“不是!”逢秋眼角粉粉的,細白的小手推了推男人寬闊的肩膀,“我自己走。”
徐清彎腰把她放在地板上,逢秋立刻跑進臥室,徐清緊跟其后。
徐清進來時,逢秋已經把自己整個人嚴嚴實實裹進被子里了。
她渾身都緊繃著,呼吸急促,潔白的貝齒咬著被子角,身后傳來男人關燈的聲音,咔噠一下,臥室陷入黑暗,隨后男人躺到她身邊。
床墊微微塌陷,男人灼熱的氣息籠罩住逢秋,像一張密密麻麻的網,沒有出口。
女孩抿了抿唇,屏氣小心往床邊挪。
忽然腰間搭上一只溫熱的大手,男人單手摟住女孩的腰,輕而易舉把人翻個身摟進懷里,笑著揉了揉她的尾椎,“想睡地板?”
一秒鐘,逢秋臉頰爆紅,全身發麻,嘴唇都咬白了,才沒讓自己的聲音顫抖,“徐清,你別摸我!”
“好,不摸。”男人很好說話,當即就把手從她尾椎處移開,摟著她的后背,在黑暗中低頭親了親她的額,“睡吧,老婆。”
逢秋想哭。
他這樣她怎麼睡得著?
第5章 輕聲呢喃
逢秋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十分鐘后,逢秋委屈地睜開眼睛,伸手推了推男人箍在她腰上的緊實的手臂,“徐清,你不抱我行不行?我睡不著。”
“好久沒見著你,想抱抱你。”男人閉著眼睛說,黑暗中,他聲音低沉疲憊,語氣輕緩如流水,忽然就讓逢秋心軟了。
算了,抱就抱吧,反正他們是夫妻,夫妻之間抱一下沒什麼。
逢秋重新閉上眼睛,這次很快就睡著了。
凌晨三點,徐清被懷里的小女孩拱醒。
他抬手打開壁燈,逢秋臉頰紅紅的,全身發燙,孩子般用額頭抵住男人緊實的手臂,難受地哼哼唧唧。
徐清蹙眉,立刻抬手覆上逢秋的額頭,果然是發燒。
“逢秋。”徐清喊了她一聲。
逢秋難受地都快哭了,委屈地癟嘴,“干嘛啊?我頭痛。”
徐清蹙眉替她蓋好被子后立刻下床,從洗手間擰出一個濕毛巾,疊起來搭在逢秋額頭上物理降溫。
隨即,徐清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來退燒藥和退燒貼。
期間,徐清去廚房燒開水,剛摁下開關,一轉身,懷里撞進來一個人。
徐清皺眉,“你怎麼起來了?頭不疼了?”
“疼。”逢秋迷迷糊糊的,自己在餐桌后坐下,雙手托著臉,“我想喝水。”
“等幾分鐘,熱水還沒好。”徐清坐在她旁邊,干凈的指尖摸了摸她滾燙的臉蛋兒,蹙眉擔心地問,“今晚用涼水洗的澡嗎?”
“嗯....早上洗的涼水澡。”逢秋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
徐清摸了摸她的頭發,低聲說,“下次不要洗冷水澡,萬一留下病根就不好了。”
逢秋抿抿唇,難受地把自己的臉蛋兒貼在冰涼的桌面上,“不行!”
徐清蹙眉,“你火很大?”
逢秋難受地哼哼,“不是......不是,因為夢到了,夢到了羞羞的事情。”
“......”
徐清足足沉默了有一分鐘,隨后盯著逢秋冷問,“夢到了誰?”
“唔......夢到了羞羞的事情。”
徐清深吸一口氣,直接把女孩抱到他腿上,摁住她的細腰,抬起她的下巴,黑眸攫住她迷離的雙眼,聲冷,“逢秋,你在夢里夢到了誰?”
逢秋癟嘴,細白的小手打掉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指,聲音又軟又委屈,“你還有臉問?”
徐清:“......”
“是你。”逢秋伏在他肩膀上小聲說,“夢里的男人是徐清。”
徐清總算是滿意了,薄唇吻了吻女孩飽滿柔軟的臉頰,“乖女孩。
”
五分鐘后,助理送來藥。
徐清讓逢秋吃完藥,又喂她喝了一杯溫開水,最后撕開一張退燒貼,貼在逢秋腦門上。
吃完藥,徐清把逢秋抱起來,走進臥室,掀開被子,塞進被窩里。
第二天,逢秋醒來時,一身輕松。
她洗漱后換好衣服走進客廳,餐桌上已經擺好早餐,男人不在,桌上留了便利簽,讓她先吃。
逢秋吃完早餐,徐清從外面回來。
他應該是去跑步了,一身黑色運動服,身材高大挺拔,手臂線條流利,喉結滾動,額頭上還有些細細的汗珠。
微抿薄唇,氣質矜貴又野性。
逢秋臉紅,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你吃早餐了嗎?”
“還沒有。”
“那你趕快去洗澡,我幫你倒牛奶。”
“好。”
逢秋連忙走到廚房,打開冰箱,從里面拿出瓶裝鮮牛奶。
又從櫥柜里拿出一只玻璃杯。
洗完澡,徐清換了套黑色純手工定制西裝出來,暫時沒穿外套,白色襯衫挺括有型,男人寬肩窄腰,簡單的白襯衫勾勒出他有力的身形,優雅但又略微野蠻。
“身體還有不舒服嗎?”徐清看著逢秋問。
逢秋搖搖頭,“昨晚謝謝你照顧我。”
徐清聲淡,“不客氣,畢竟是我害的你洗冷水澡。”
逢秋:“……”
這個混蛋!
徐清吃完飯,兩人收拾好,一起去虞家。
——
虞家別墅在城南富人區。
虞是逢秋的母姓,當初虞勉然和宋峰華自由戀愛,后來宋峰華成了虞家的上門女婿。
豪車停在別墅門口,虞家人已經等在門口。
不過肯定不是來接逢秋,而是奉承徐公子。
看著虞勉然和宋峰華在徐清面前諂媚的樣子,逢秋只覺得惡心。
虞勉然年近五十,由于保養好的原因,穿著一件深綠色旗袍,看起來才四十歲左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