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硬,但又不像家具物件那種死冷的硬。
而且那地方,好像是墨云渡的身上……
墨云渡眼色猛震,喉結滾了滾,心中迅速權衡了利弊。
這女人狡詐又放蕩,可說的話倒是不假。
殺了她,也還會有新的女人送過來。
到時候有沒有這個聰明不說,稍不注意,也會暴露自己的秘密。
想到這里,墨云渡眼尾又紅了幾分,到底松了力氣,改掐為握,抵著時春柔到了佛祖畫像前的條桌上。
橫掃條桌上的供品,將時春柔壓上去。
玉露橫陳,一副靡靡之景。
墨云渡的手往下,在女人如凝脂般的手臂上留下青紫斑駁的痕跡。
而后下滑,握住那纖細的腰,幾乎要折斷般,格外用力。
時春柔被掐得死去活來,忍不住喊疼。
墨云渡卻連頭也沒抬,只冷冷扔下兩個字,“受著!”
一瞬間,時春柔便反應過來了。
這怕是同意了她的提議,所以便打算做做樣子呢。
時春柔自然配合,頭沖窗外,回想著教習嬤嬤說的那些床間葷房,一句一句的學給外面的人聽。
“督主,你好棒啊,快叫奴死過去了。”
“督主輕一些,奴最怕這個動作,實在是顫得厲害呢。”
“別碰那里督主,奴受不住的。”
“……”
一聲一聲,喊得格外賣力。
分明是公事公辦的語氣,沒什麼起轉承合,可落入墨云渡耳中,卻跟條蛇似的,繞在他僅剩的理智上,讓他愈發口干舌燥,腦子里某根弦都快要斷了。
而時春柔又能好得到哪里去?
墨云渡掌心帶著一層厚繭,和砂紙似的,摩得她肌膚火辣辣。
再加上那樣用力的蹂躪,簡直是酷刑。
可疼著疼著卻變了滋味,她竟然能從中感覺到絲絲歡愉。
甚至身子不受控地,已經開始追隨墨云渡的手而動,似乎是祈求他的手能去探探別的地方。
條桌原本是淺色的金絲木,眼下被她身上溢出的液體浸染得斑駁,深一塊淺一塊的,匯成了各種圖案。
再這樣下去,怕是要連青石地板也染個透了。
“督、督主……”時春柔輕喘一口氣,伸手去拉墨云渡已經被洇濕的袖角,只一攥就能擰出乳白甜汁來,“真的不行了。”
若是說方才那些話都是照著教習嬤嬤的指導照本宣科,那此刻便是真的發自肺腑,又嬌又媚,十足勾人的模樣。
墨云渡迅速收手,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將人從條桌上掀翻在地。
咚的一聲,時春柔摔在地上,胸口著地,脹得都發硬的兩處哪里受得住,疼得她又叫了一聲。
卻理智還是拉著她迅速爬起來,對著外頭大喊,“多謝督主抬愛,奴以后一定盡心盡力伺候你!”
說完這話,便打算撿起地上那件沾了血的衣裳,穿上后出去交差。
才走兩步,又聽見后頭的墨云渡冷冷發話,“我叫你走了嗎?”
時春柔立馬站住腳,轉頭看向墨云渡,身上那股痛苦又歡愉的感覺沒壓下去,聲音不自覺發顫,跟晃悠悠的荷葉尖尖似的,“督主還有什麼吩咐?”
心里則暗暗道,可不能再和剛才那樣來一次了。
她怕真的控制不住體內情蠱的效力,到時候哭著求墨云渡幫自己……
墨云渡再次捻動手中的黑色佛珠,揉圓搓扁的,指腹刮著圓潤的珠面,看得時春柔臉頰又開始滾燙起來。
“把這兒打掃干凈。”
說的是被乳汁打濕的條桌和青石板地面。
時春柔不敢忤逆,左右看看,在角落處找到了一塊抹布,認真擦拭那水漬。
條桌上還好說,彎腰便能擦個七七八八。
但青石地板就得跪下去擦才行。
時春柔在宮里也是干過灑掃的,絲毫不矯情,直接跪了下去,用力的將地上已經干涸的乳汁擦干凈。
殊不知自己衣衫半開,胸前布料濕漉漉的貼在肌膚上,兩處沉甸甸如倒墜巨峰,正隨著她的動作一陣地動山搖。
白晃晃的一道風景,讓墨云渡剛壓下去的那團燥氣再次上涌。
咔擦!
墨云渡手中的佛珠,斷了!
第四章:發現督主的秘密!
黑檀木的珠子歡愉得到處亂崩,其中一顆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竟然精準無誤的彈進了時春柔半開的衣襟里頭。
力道不大,但奈何時春柔早已經漲得皮肉都疼,輕輕碰都不行,這會兒更是直接被彈得紅唇溢出一聲嬌娥。
一抹濕潤,迅速將胸前衣衫氳濕開。
那股馨甜奶香味,再次在屋子里彌漫開。
望著墨云渡愈發陰沉的臉龐,時春柔趕忙將那顆珠子掏出來,連帶著地上那些也一并拾起,雙手捧到他面前去,“督主,珠子都在這里了。”
墨云渡卻不看,薄唇緊閉,只從牙縫中擠出一個陰森森的滾字。
時春柔從善如流,立馬退出房間。
外頭,一眾女人正踮腳張望著,見她出來便立馬迎上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仔細打量。
“你居然活著出來了,督公怎麼樣你了?”
“你衣裳都爛了,膝蓋淤青,脖子上還有勒痕,督主居然玩得這麼狠?”
“你褲子上全是血,是不是被撕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