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爸爸和姐姐,這麼多年沒有聯系了,他們又怎麼樣?
管家姚姨把她和任皓月領進院門,進入院門穿過一片寬廣的草坪后,任芯看著姐姐任悅推著坐在輪椅上的任隱山正在大門口等著她。
任芯眼淚刷的流了下來,她帶著任皓月疾步走上前去,聲音有些哽咽道:“爸爸,你的腿怎麼了?”
“爸爸前年中風,在醫院住了好幾個月的院,搶救過來后腿就走不了路了。”
任隱山點點頭,臉比起六年前出事的時候更加滄桑了:“人老了就會這樣,芯芯,你當時怎麼就這樣跑了出去,六年沒有聯系我們呢?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嗎?”
“對不起,爸爸。”任芯哭道。
“你姐姐告訴我找到你時候我真高興,準備要給你打電話時,你姐姐卻攔住我,怕我嚇到你了,想讓你回來咱們再好好聊聊。”
任芯點點頭,哽咽道:“爸爸,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以往的事情咱們就不再說了,咱們一家人好好向前看。”
任芯點點頭。
任皓月站在任芯的后面好奇的打量著前面的老人和姨媽。
任隱山這時也見到了任皓月,任皓月乖巧的走上前去對任隱山道:“外公,祝您生日快樂!”
任隱山驚訝萬分:“謝謝你啊,乖孩子。”說完他問任芯:“芯芯,你是什麼時候結的婚,你老公怎麼沒有一塊來呢?”
任芯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黯然道:“任浩月的爸爸已經過世了,爸爸,今天就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事了,我帶皓月過來主要是給您過生日的。”
任隱山嘆了一口氣,任悅聽了也有些欲言又止,不過現在確實也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家里還有一些親戚在里面。
任芯換過任悅的手,推著任隱山的輪椅向家里走去。
快到中午了,家里來了不少親戚,有任芯以前見過的,沒見過的都來了,一大家子人熱熱鬧鬧的。
好幾個親戚見到任芯都非常驚訝,她們聽說過任芯離家出走的事情,不知道她此刻出現在任家又是個什麼情況。
其中又以任隱山的親姐姐任隱秋性子最急躁。等到任隱山、任芯他們平復了情緒說了會話后,任隱秋走了過來。
她自打任芯和她媽媽進任家門起,就和他們對付不來,總覺得任芯媽媽唐婉清不知道是使了什麼狐媚手段,硬是以三十多歲的高齡嫁入了任家,而他弟弟也真是被鬼迷了心竅,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不娶,而是娶了一個帶著拖油瓶的老女人。
更離奇的是,自打這女人和女兒進了任家的門后,任隱山和任悅對人家好的不得了,這讓作為親姐姐的任隱秋滿心不是滋味。
“芯芯,你還知道回來啊?”任隱秋滿臉怒意道。“你知不知道當年你媽……”
“媽!”
“姑姑!”
“大姐,慎言!”
三個聲音同時響起。任隱秋的兒子也就是任芯叫表哥的謝君生、姐姐任悅,爸爸任隱山同時喝止了她。
謝君生歉意的對任芯笑笑,拉著心有不甘的任隱秋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任芯低下頭,看了看任皓月,安撫他笑了笑。
第11章 那個男人
任隱山拍拍任芯的手:“你姑姑性子就是這樣,你別往心里去。”任芯點點頭,她知道任隱秋一直不喜歡她,以前見面的時候她就盡量不往她那邊靠,免得不小心惹惱了她。
幾人聊了一會兒后,任悅看看墻上的時鐘,已經快到一點了,不由得露出一點著急的神色,任芯問道:“姐姐怎麼了?”
“剛才和你說我三年前訂婚了,我未婚夫也就是你準姐夫說好今天過來,不過他說讓我們先吃飯不用等他,可是爸爸不準宴席開始,非要等到他來為止。”
“女兒女婿都過來,我這個生日才過的有意義,不然只那些親戚在還有什麼意思?”
“爸爸,你這話讓姑姑知道了,不又得罵你了。”任芯調皮一笑。
任隱山"呵呵”一笑:“這個任家還是我說了算。”
“是是是,任氏董事長出去也是讓人地動山搖的角色。”
任隱山點了點任芯的鼻子:“還是這麼調皮。”
此時任悅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接聽一會兒后對任隱山和任芯笑道:“他來了,我出去接一下。”
管家姚姨給任皓月端了一些零食填填肚子,任皓月乖乖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邊吃著零食一邊聽著媽媽和外公說話。
姚姨給任芯體貼的端了一杯薄荷水:“二小姐,你的嗓子聽著不大好,喝點薄荷水潤潤嗓子。”
“對了,你是感冒了嗎,怎麼聲音這麼嘶啞?”任隱山關心道。
“沒事,可能是最近變天的事情,過兩天就好了。”任芯不以為然的笑笑。
正當兩人聊著時,任悅帶著樓明升繞過大廳雕花屏風走了進來。
“爸爸,明升來了。”
任芯轉過頭,看到男人熟悉的面孔,如被雷劈,當場愣在原地。
樓明升,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當年她親眼看到他的尸體泡在水中,被撈了上來,樓明升的媽媽當時也趕了過來,給他辦了后事。
這是怎麼一回事?樓明升竟然沒有死嗎?而且還成了她的準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