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后,車里安靜的能聽見三人的呼吸聲。
“對了,他去沒去?”喻總淡淡的問道。
“喻總,你說的是?”吳特助有些疑惑。
話音剛落下,剛吳特助便想扇自己一耳光子,我這問的什麼話,腦子呢?!!
只見喻景微瞇了雙目,眼角輕輕的跳動了一下。
“除了他,還能有誰?”喻景冷漠的說道,語言中夾雜著一絲森冷的氣息。
“哦……老爺,老爺他好像還沒起來。”吳特助顫顫巍巍的說道。
心里像是預測了什麼,心里猛的一顫,完了啊完了!!
“沒起來?呵呵!真的是好啊!去莊園。”喻景輕笑的到說道。他那兩只深邃的雙眼,猶如深不見底的潭水,幽深而黑亮,好似泛著星辰之空的夜光,透著一股冷冽的寒意。
吳特助戰戰兢兢的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聽見喻總的吩咐,老李便趕緊趕緊調頭,往喻氏莊園開去。
不過十分鐘左右,便到了喻氏莊園大門口。
“少爺,你回來了?”管家吳伯老遠便看見自家少爺的車,見車停了,這才連忙走過來說道。
“嗯,進去吧。”喻景淡漠的說道。
他那雙修長的雙腿踩著皮鞋“噔噔噔”的一步一個響聲,讓人大氣都不敢喘。
“我的好父親呢?”喻景的聲音像冰渣子似的打過來。
“老爺、老爺他……還沒起來。”一個傭人顫顫巍巍的說道,頭垂的很低。
“哦?還沒起來……既然這樣,那我去叫叫他吧!”喻景眼睛半瞇,似笑非笑的說道。
說完喻景便朝樓上走去。
喻文年的臥室在三樓三樓,老爺子的房間則在一樓靠近花園的另一邊。
喻景剛上三樓便聽見一聲令人作嘔的聲音。
只聽見夏妍的聲音帶著細微的嬌喘,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殊不知喻景現在就在門外。
雖然夏妍并不愛喻文年,但該做的表面功夫還得做好。
喻景一腳踹開了房門,里面的人驚呼一聲:“啊啊啊,你不知道敲門嗎?”
夏妍連忙去伸手抓被子捂住身子。
“我回自己家需要給外人說嗎?我的好父親的啊,你還真是好興趣,大清早的就干這檔子事,你怕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吧!”喻景眼中射出殺機,寒意凜然。
“我當然記得,我馬上就去準備!”喻文年還是有些怕正經發起火來的喻景。
況且今天這事確實是自己的問題,隨即趕緊穿衣服,也沒心思去管床上的女人。
沒想到大清早被這個夏妍這個女人搞的忘了正事。
說完,喻景便下了樓,這個晦氣的地方他真是一秒鐘都不想多待。
“走吧。”喻景對吳特助淡漠的說道。
“好的喻總。”說完便緊跟其后,老李也一直在外頭候著。
莊園到陵園的時間大概半小時左右。
“給他找點事做,我看他最近閑的緊!”喻景的眼中冷光閃了閃。
“是,總裁。”吳特助連忙道,唉!生活不易啊。
不到半個小時便到了喻氏陵園,老李的車技不僅很好,而且開的也很穩。
“喻總,我們到了。”吳特助說道。
“嗯!”喻景淡淡的說道。
隨后下了車,拿著一束花朝陵園的正中心方向走去。
喻景緩緩蹲下,眼眶有些泛紅,就那麼靜靜的看著。
墓碑上的女人眼神明亮,穿著一襲白色連衣裙,臉上還帶著甜甜笑容。
喻景放下花,眼中帶著憂傷,嘴里喃喃自語:“母親,我來看你了,你還好嗎?”
“母親,你真的值得嗎?為了這麼一個男人,丟了命,你可曾后悔?”喻景嘴里不停的低喃。
“母親,我想你了!”喻景的語氣微顫,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
吳特助在一旁看著也有些觸動,自家總裁是真的不容易,別看他平時老是冷著一張臉,其實事事公私分明。
喻景對母親說了很多話,可是那人卻再也不會回答他了。
又過了半小時左右,吳特助聽見車聲,放眼一望,原來是喻文年來了。
他沉聲對喻景說道:“總裁,老爺來了,還帶著那個女人。”
喻景緩緩站起身來,眼神一如既往的冷:“知道了!讓他們上來。”
……
只見一個女人穿著一身看起來就喜慶的衣服,隨后夾著嗓子說道:“阿景,你來的真快啊?”
說完,女人也不待喻景回話,便蹲在喻母的墓碑前,語氣中還帶著一絲絲的抽泣:“姐姐,我來看你了,你在上面一定要好好的,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阿景的。”
可仔細一聽,卻是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喻景冰冷刺骨的聲音傳來:“滾!別臟了我母親的耳朵。”
就因為喻景的語氣不好,可又被這女人逮到機會了,夏妍假意低泣:“阿景,我也是好意來看看你母親,你這麼兇干什麼嗎?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
喻景看見她的樣子,便覺得倒胃口,他毫不留情的開口:“別來惡心我。”
喻文年在一旁看了一會,對著夏妍說道:“好了,你先上車。”
夏妍心里有些不甘心,但她知道,自己這時候不宜惹怒喻文年,恨恨道:“知道了。”
女人踩著高跟鞋就走了。
喻文年見狀,對著喻景說道:“我祭拜一下你母親,你好了就回去吧!”
喻景并沒有回答,而是靜靜的看著喻凈年,眼里的諷刺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