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過神來,忙笑道:“對對對,我們這還是第一次見司同志呢,這丫頭長得可真好看!”
他們還以為司念是怕說出來讓宋招弟回憶起不好的記憶,所以才這樣說,這會兒不禁夸她細心,她要不說,他們估計順口就說這事了。
本來都過去了,提起人家傷心事就不好。
宋招弟走到幾人旁邊:“我還擔心妹子年紀太小,和大家沒話題聊呢,看來是我多想了。”
司念回到家,皺起眉頭。
不知道是不是她柯南看太多了,留了心眼子,總覺得最沒有犯罪傾向的人最有可能是犯人。
不過十年前,那宋招弟不也才進門兩年沒多久嗎。
進門兩年沒生孩子,在這種年代已經是大忌了。
難怪丈夫會鬧離婚。
還有她這個名字,光是聽起來就知道她家的情況估計不大好。
這種事司念也不好多問,她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不然要真犯罪的人就在自己身邊,那可就危險了。
司念想著這件事也不能操之過急,等周越深回來讓他找人查查這事兒再說。
為了不讓人懷疑,司念接下來也沒再問過這件事。
宋招弟倒是熱情,時常會找她一起去買菜。
肖博文從周澤東那里問不出好歹,想著去問周澤寒關于他爸爸的事情。
周澤東對自己愛搭不理的,又不愛說話。
根本問不出什麼。
但周澤寒不一樣,他那麼話多,肯定一問就什麼都告訴他了。
肖博文找到周澤寒的班級,看見他都傻了眼。
才兩個月不見,周澤寒居然比自己高了?
他愕然的看著周澤寒比自己高的小半個肩膀,小臉上閃爍著不可置信。
怎麼會有人一下長這麼高的。
“啊,方博文,你找我?”小老二看見他很興奮。
“我現在叫肖博文不叫方博文了。”肖博文糾正他道。
“啊,你改跟你爸爸姓了?”
肖博文點了點頭。
“我問你,你見過你爸爸嗎?”
“我當然見過啊,早上我還跟我爸爸跑了八公里呢。”
他說完,甩了甩腿,現在還感覺酸酸的。
肖博文:“......我問的是你親爸爸。”
“親爸爸?”小老二愣了一下,眼神閃過迷茫:“親爸爸?我有親爸爸嗎?我媽不是說我是石頭里蹦出來的嗎?”
肖博文:“……算了,當我沒問。”
說完,轉身走了。
他現在明白為什麼周澤寒長得這麼高了。
因為他的腦子都長到身高上去了。
小老二一臉莫名。
下午回家,他還在疑惑這個問題。
忍不住問他哥道:“大哥,我真的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
周澤東看書的手一頓,“什麼意思?”
“我就是好奇,我問了我們班上的同學他們,他們都是爸爸媽媽生的,可我又不是現在的爸爸媽媽生的,那我以前的爸爸媽媽去哪里了?”
周澤東收回目光,淡淡道:“你沒有爸爸媽媽,你就是石頭里蹦出來的,我親眼看見的。”
周澤寒:“......”
回到家,他找到司念,歉意道:“媽媽,我不該懷疑你的,我哥說我就是石頭里蹦出來的。”
司念聞言,忍不住笑了:“你哥哥這樣說的?”
小老二:“對,他說他親眼看見的。”
“媽媽,我的爸爸媽媽真的是石頭嗎?那我豈不是和同學們不一樣。”
他想著之前媽媽和他說西游記的故事,西游記里孫悟空就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
可孫悟空是猴子,難道自己也是猴子嗎?
司念頓了頓,小老二怎麼忽然好奇他爸爸媽媽的事情了。
她其實對他的父母也不太了解,畢竟他母親去世的早,小說中沒有描述。
去世的人說了只會徒增傷心。
于是道:“嗯……怎麼說呢,以后長大了你就知道了。”
小老二點了點頭,“難怪我和同學們都不一樣,我比他們跑的快,而且我還會討媽媽喜歡,他們只會惹媽媽哭。”
他說著,還嘚瑟了起來。
司念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這樂觀的性子真好,書里是怎麼混成黑社會的。
周越深晚上回來,司念和他說了關于附近殺人案件的事情。
聽她說懷疑可能王二狗不是真正的兇手的時候,周越深的面色也跟著凝重了幾分。
他正準備和陳南出差幾天,沒想到就聽說了這件事。
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年,但司念既然懷疑起來,那對他們來說就是隱藏的危險。
“要不然我們搬走,之前買的房子都是空著的,換個地方。”
司念搖頭:“這樣豈不是更奇怪了,我們才搬過來,家具什麼的都才弄好,又要搬走,太麻煩了。”
這個位置其實是很好的,就在大學附近,周圍的學校都是比較好的。
放未來妥妥的學區房。
現在只是因為這邊房子老,加上之前傳聞這種事,有些人搬走了,房子一直賣不出去,于是傳播越來越大,沒有多少人搬進來,才會這麼冷清。
周越深當然也知道,但他不在家他不放心。
這一次出差是去談生意,一走就是好幾天。
他今晚上回來,就是司念說這件事。
這會兒卻安心不下來。
沉聲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等會兒半夜就要出門了,我走之前會聯系人看著你們,你這段時間少和他們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