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冬冬看到這些人對自己指指點點,就知道是因為那件事。
她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
劉冬冬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倒霉,本來是引導司念去破壞林思思和傅煬的婚禮的,誰想到居然被司念套話,林思思被抓了,差點害得自己被趕走。
好在林思思蠢,為了盯著傅煬,怕他找別的女人,愿意留下自己,于是自己承認了所有的罪名。
司家也擔心林思思出事,別的女人會搶傅煬,于是就留下了劉冬冬,讓她幫忙盯著。
劉冬冬這才能繼續留下來。
她比林思思懂事,雖然學習成績不如林思思,但是劉冬冬勤快、聽話懂事、還會做飯。
為了林思思的事情,司家跑上跑下,兩夫妻像是老了十幾歲。
要不是因為劉冬冬,他們回家可能連口熱飯都吃不上。
加上女兒剛回家沒多久,又出了事,兩夫妻心里傷心的很,劉冬冬的陪伴,讓他們稍稍有了安慰。
這會兒把她當半個女兒來看。
所以劉冬冬覺得,自己也算是熬出頭了。
這會兒她也不在意這些人說什麼,她的人生,早已和這些人不在一個軌道上了。
這些人根本不配讓她浪費時間。
只是司念那個女人,劉冬冬由衷的感到害怕。
傅煬嘴上說兩人都不喜歡,可她接觸過后才發現,傅煬心里是有司念的。
比如他會多喝幾口自己學的以前司念給他送的湯,又比如,當自己學習司念打扮的時候,他會盯著自己多看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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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剛提著飯盒來到豬場給周越深送飯,就連打了兩個噴嚏。
天氣冷,寒風呼呼的刮的臉疼。
她穿著羽絨服,戴著帽子,然而即便如此,還是凍得不得了。
因為臨近過年,所以現在市場需求的豬更多了。
十里八鄉養豬的人家也是趕著過來請養豬場幫忙殺豬。
豬嚎聲是從白天響到晚上,晚上響到白天。
周越深都好幾個晚上沒回去了,歇在養豬場。
平時他們自己閑著餓了,都是自己在這里隨便弄點吃的,或者家里人來送。
但現在沒時間,司念每天要來送兩次。
有時候是小老大小老二過來,有時候是她。
天氣冷,飯涼得快,所以她還提前買了保溫盒。
這會兒一進豬場,就遠遠聽到了豬叫聲。
她走過去,是隔壁村殺豬了,好多人家都圍著分肉。
司念掃了一圈,沒瞧見周越深在,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果然,門開著。
她走了進去,里面卻沒人。
司念有些疑惑,辦公室不大,里面放了個小火爐,還挺暖和。
一旁桌上放著紙筆,像是寫什麼寫到一半被人叫去忙了。
司念走過去坐下,看男人的字跡。
雖然沒聽說過周越深有沒有上過學,但是男人的字凌厲,剛勁有力。
很是符合他的氣質。
記錄的都是一些數據和單子。
村里人都沒幾個讀過書的,所以這些都是周越深自己來做。
每天忙完,他還要寫單子,這會兒下面還有很多。
這樣忙下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休息了。
別人放假回家過年,他反而更忙。
司念捏起筆記本看了看,啪嗒一聲,什麼東西從筆記本中掉落在她的身上。
司念頓了頓,低頭看去,竟然是一封薄薄的信件。
她指尖撿起,掃了一眼。
落筆——玉潔。
司念:“......”
又是這個人?
她從周越深口中了解過這個女人,但也沒多計較。
可按照周越深所說,他離開部隊這麼多年,楊玉潔竟然還在給他送信?
還真是癡情的很。
司念坐在凳子上,仔細的想著這個名字和周越深的未來。
可她卻發現,自己雖然看過這本小說,但這其中對周越深和這個叫做楊玉潔的女人信息基本沒有。
到底不是主角,描寫的并不多,原主這個炮灰去世,就基本沒寫過他了。
之后幾個孩子去世,也不過是幾句話掃過。
所以一時之間,司念還真不知道周越深的未來,到底有沒有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她想的太過深入,以至于有人進來都沒注意。
“她是?”司念聽到聲音,這才回過神來,卻見周越深身后跟著幾個明顯氣質不凡、年紀差不多的男人。
幾個人都在打量著她,又驚訝,又疑惑。
氣氛似乎有些嚴肅,看起來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司念忙起身,將信件放回去,說:“我來給你送飯,你很忙嗎的話那我先回去,你記得吃飯。”
她以為是周越深的合作伙伴,這會兒也不好問這事,和一行人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轉身欲走,沒想到后面周越深緊走幾步,拉住了她。
司念一瞬間有些錯愕,怔愣住了,身后的人忽然拉過她的身子,抱住了她。
司念驚呆了,好半天反應不過來。
這是怎麼了,這麼多人還看著呢,這男人雖然平時私底下會親昵,但在外人面前,從沒這樣放肆過。
瞧見周圍人看過來的目光,她臉一紅。
忙推周越深。
卻聽見他呼吸急促,嗓音很沉:“念念,那封信我可以解釋。”
司念:“.....”
_這幾天怎麼了 讀者瘋狂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