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走路的時候顯得有些笨拙。
“話說,上次跟你去小吃城被拍以后,居然有人找我要那件粉色羽絨服的鏈接。”洛溪想到這件事就想笑。
原來跟她當初審美相近的人還真不少。
“那你給了嗎?”是那含笑問道。
“給什麼啊!那件羽絨服又不是網上買的,我在店里買的。”
而且好貴的,她覺得也就當初腦子不太好使的她會眼睛也不眨就買了。
不過當時的她真的覺得還蠻好看的。
怪怪的。
“那后來呢?”
“后來他們好像自己扒出來了,從官網上找到了那件羽絨服的價格,然后就偃旗息鼓了。”
她還看到底下一堆人喊不能理解。
[不是!我不李姐!就一件破羽絨服怎麼賣這麼貴?!]
[這一件衣服都趕上我一年的學費加生活費了。]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嗎?打擾了,告辭!]
……
那件羽絨服還一度上了熱搜,連帶著那個品牌一起。
“后來這品牌的負責人還聯系過我,想讓我當代言人。我拒絕了。”
“為什麼?”司南問。
洛溪哼了一聲,道:“那麼貴,還不好看,我品味才沒有那麼差!”
司南摸了摸鼻子,想笑又憋了回去。
說的好像那件羽絨服當初不是她自己買回來的一樣。
不過也是,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那誰年輕的時候不還把自己搞得跟不良少年一樣?
溪溪這樣已經屬于很優秀了。
兩人邊走邊聊,聊網上的事,聊前段時間的訂婚宴后續,還聊之后的工作安排。
最后聊到了寶寶。
“司南,你說我肚子里的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啊?”洛溪好奇地問道。
司南看了她一眼,“想知道?可以去查。
”
別人不能查,但他想查還是可以的。
洛溪搖頭:“還是不了吧,我就是好奇一下。現在查出來,以后生出來就沒有驚喜了。”
司南哭笑不得,“你當生孩子是開盲盒呢?”
洛溪跟著笑,“怎麼不行呢?”
突然有一絲涼意落在鼻尖,洛溪疑惑地抬頭看了一眼。下一秒驚喜地瞪大了雙眼。
“司南司南!你快看!下雪了!”
天空中洋洋灑灑地飄落下稀稀拉拉的雪花,看上去隨意又敷衍。
可即便是敷衍,也令人驚艷。
“快看!下雪了!”
“我天!我多久沒看到雪了!今年太幸運了吧?”
“快快快!拍照拍照!也不知道這雪能下多久?”
“看著好小,不會一會兒就停了吧?”
“啊?我還想堆個雪人呢!”
……
安靜的小公園內響起三三兩兩的議論聲,都在因為這一場突然而至的風雪感到驚喜。
洛溪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看著它在自己的掌心中慢慢融化。
正要擦干凈手中的水漬,一只大手便伸了過來,擦干凈她手中的雪水,將她的手包裹在其中。
“冷不冷?小心感冒。”
洛溪嘿嘿笑了一聲,“不會的,我哪有那麼脆弱啊。”
說完看著天空中慢慢密集起來的雪花,問道:“這雪會下多久啊?會不會堆積起來?我也想堆個雪人。”
司南看了一眼天空,“不好說,這個城市很少下雪,恐怕不會下太大。走吧,回家了。一會兒該降溫了。”
司南牽著洛溪,兩人沿著鵝卵石鋪就的小路緩緩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雪花洋洋灑灑,落在兩人的頭頂、肩上。
到家門口的時候,洛溪看到司南的頭發上落了不少雪花,笑著說:“司南,你頭發白了!”
司南沒管自己,抬手幫她把帽子上的雪花拍落,抓起一縷落在帽子外面的長發給她看。
“你頭發也白了。”
洛溪看了一眼,突然心念一動。盯著司南的眼睛,語氣認真地說道:“那我們這算不算共白首啊?”
司南眼神一暗,盯著洛溪的眼睛,喉結滾動了幾下。
“算。”
……
第二天洛溪起來時,外面的雪已經停了。
昨天下午開始,大雪下了整整一夜,直到后半夜才停。
洛溪躺在床上醒了會兒神,清醒過來后,立馬跳下床,光著腳丫子拉開了窗簾。
看到院子里堆積起來的白雪,驚喜地叫了起來。
轉身小跑著去找司南。
“司南!”
司南剛走上來,就聽到洛溪呼喊自己的聲音,以為出了什麼事,臉色大變,急忙朝臥室跑去。
還沒到門口,就看到洛溪歡脫地跑了出來,腳上鞋子都沒穿。
司南臉色一黑。
“站住!”
洛溪剎住車,懵逼地看著突然黑臉的司南。
司南快步來到洛溪身邊,一把將人打橫抱起。
“誒?”
“誰讓你一大早鞋也不穿就亂跑的?”司南抱著人回到房間,把人放在床上,黑著臉訓道。
洛溪縮了縮脖子,“對不起,我一高興就忘了。”
“再高興也不行,你忘了自己現在情況特殊嗎?萬一發生意外怎麼辦?”
洛溪自知理虧,沒敢反駁。
抬手抱住司南的脖子,湊過去在他臉上蹭了蹭,“我知道錯了,別生氣嘛。”
面對這麼個撒嬌精,司南就是再多氣也泄了。
“你啊,是不是真覺得我拿你沒辦法了?”司南抬手在洛溪額頭上點了一下。
洛溪沖他傻笑。
司南徹底泄氣。
“趕緊洗漱,早飯已經準備好了。
”
“哦。”
……
吃了早飯,洛溪看著院子里厚厚的積雪,又開始蠢蠢欲動。
“司南,我們去堆雪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