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是女大十八變嗎?
好像圓圓今年確實是十八歲了。
“是不是很驚訝?我當初在片場看到她的時候也沒認出來,還是她自己提起我才知道她是徐老師的女兒。”司南說道。
洛溪滿眼的不敢置信,喃喃道:“確實很驚訝,這差別也太大了。老師這幾年是沒給她飯吃嗎?”
瘦成這樣。
司南一哽,為什麼他老婆總能抓住這些與眾不同的關注點?
“不對!你早就知道她是老師的女兒?那你為什麼一早沒跟我說?”
洛溪突然反應過來,既然司南早就在片場的時候就知道許木槿是老師的女兒,為什麼一早沒有告訴她這件事?
如果她早知道許木槿是老師的女兒,昨天晚上也不至于自己把自己氣到睡不著。
司南看著倒打一耙的老婆,感到一陣無奈。
“溪溪,講講道理,我跟你說過的。”
“啊?什麼時候?”洛溪怔住,開始在腦海里翻找相關的記憶。
如果是別人家的女朋友或者老婆,這個時候的第一反應大多是質問對象,而不是略帶心虛地迅速翻找自己的記憶。
主要是洛溪干過太多次這種事情,用她哥的話來說就是——“你這腦子只有核桃仁兒那麼大嗎?十幾年前內存只有幾百M的手機都比你腦子能裝!”
不知道該說她健忘,還是根本沒記住?
司南嘆了口氣,提醒道:“半年前,我剛進組第二天,給你打電話時提過。你當時在說你知道了,還讓我照顧照顧老師的女兒。”
洛溪眨眨眼,眼底滿是茫然。
“有……嗎?”
司南咬了咬牙,真想把這迷糊鬼的腦子撬開,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漿糊?
“有嗎?你問我?看來是當時某明星偷稅漏稅的瓜太好吃,所以除了這個你什麼都沒記住是吧?”
洛溪表情一僵,提到偷稅漏稅這個瓜,她好像突然有了點印象。
當時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洛溪心虛地偷覷了司南一眼,支支吾吾沒敢說話。
見洛溪心虛,司南逮著機會,幽怨地看著洛溪說道:“哎,終究是我在你心里不夠重要了,吃個陌生人的瓜都比我的事情重要。你還記得結婚的時候,你跟我承諾過什麼嗎?”
洛溪懵逼地看著司南,“承……承諾過什麼?”
她瘋狂在自己的記憶里翻找關于結婚時候的內容,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當初有對司南做過什麼承諾。
難道真是自己又給忘了?
司南看著洛溪臉上的自我懷疑,眼神一暗。抬眸便是一臉憂傷地看著洛溪。
“算了,我都習慣了,我在你心里哪有其他事情重要。”
說著緩緩將頭低下,埋在洛溪的肩頸處,藏住眼底算計的光芒。
“我也不強求你事事把我放在第一位,但好歹在心里分出些地方給我吧?比如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再發生時,你可以選擇相信我,而不是自己胡思亂想把自己氣哭。”
劃重點,是別自己腦補把自己氣哭。
他都還沒來得及解釋,這糊涂蛋就自己腦補了一堆有的沒的劇情,給他扣上一堆莫須有的罪名就算了,還能把自己氣到內傷。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這丫頭能夠因為這種事情生氣吃醋,是不是終于開竅了?
想到這里,司南目光一閃。
洛溪本來因為司南的話跟語氣,確實挺愧疚的。
已經開始在心里想著要怎麼補償司南,才能安撫司南受傷的心靈?
結果聽到那個“再發生”時,整個人瞬間清醒。
“等等!為什麼還會再發生?就算許木槿是老師的女兒,你也提前跟我提過,但是為什麼以后還會發生這種事情?”洛溪不理解,洛溪又開始感到生氣了。
司南都被洛溪這反應能力給驚到了。
“打住,停止你腦補的能力。”
洛溪生氣地看著司南,“我聽你狡辯。”
司南:“……”
“我這個‘再’針對的不是我,而是你。”
“什麼意思?”
“下次如果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責任應該不在我身上。如果你之前有多關注我一點,就會記得,我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是有給你提前說過的。是你總是記不住,事后又倒打一耙。”
司南說著長嘆一聲,“溪溪,我覺得我之后可能得給你準備個記錄冊,否則我這身上的鍋遲早要背不動。”
洛溪聽著聽著,就像是個一點點泄了氣的氣球。
尤其是看到司南那一臉無奈又帶著點惆悵的表情,就覺得自己好像是挺過分的。明明是她自己不記得了,還非要怪司南,確實有點強人所難。
“就……就算是這樣,你也可以跟她們保持一點距離啊,這樣就算我忘了,看到也不會這麼難受。”洛溪就算自知理虧,也有的是理由把錯算在司南頭上。
司南倒是沒有生氣,聽到洛溪這麼說,心里還挺高興。
看到他跟別的女人靠得太近會難受,這不就說明自己在洛溪的心中越來越重要了嗎?
“嗯,我知道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司南吻了吻洛溪的額頭,保證道。
“喂!里面的兩個!你們打算在里面孵蛋嗎?再不出來飯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