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炎拍拍他鼓鼓囊囊的胸肌:“孩子他娘,還有我呢,走,咱們聽歌去。”
將近兩米的楊輕舟滿臉嬌羞的彎腰把頭壓在比自己矮一些的西炎肩膀上。
“看這樣子,兩人好像還沒坦白呢,所以賭局還繼續嗎?”
“當然繼續。”
“聽說宴州昨天給小男仆買了輛車。”
“呦,回頭得祝賀一下小時,以后可以搭她順風車了。”
“嘶,要不……”
“咱倆偷偷去看看情況?”
兩人的腳步同時一頓,對視一眼后雙雙露出類似狡黠的表情。
...
時了了跟在陸宴州屁股后面。
“少爺,您真要泡嗎?”
【你實在想泡,我給你搓澡行不?我可會搓了】
陸宴州停下腳,抬手扶住差點撞到鼻子的小男仆,茶褐色的眸子平靜如水:“這里的溫泉有很好的療愈效果。”
“況且……”
曲起手指在她臉頰邊輕輕摩擦一下,一觸即分,嘴角處勾著淺淡的笑意。
“你有的,我都有,怕什麼?”
時了了嘴角的弧度有些僵硬。
【這還真不一定,我可能比你多長點】
陸宴州聞言,心里有絲詫異。
說起來,小男仆貌似不上游泳課,之前的游戲也是,挑了最長的裙子,寧愿穿保潔服都不愿意穿短裙。
原本含著淺笑的臉上,被風一吹,忽然浮現出一絲難掩的復雜。
“可以穿著浴袍嗎?”
陸宴州沒太緊逼:“隨你。”
時了了松了口氣。
完全沒注意到陸宴州轉身后掏出手機在搜著什麼。
草木茂密的道路兩邊,路燈明亮,投下的光線讓手機屏幕的亮起不那麼刺目。
搜索框里,安安靜靜的躺著幾個字——
‘男人多長一個蛋怎麼辦?’
...
時了了在換衣間磨蹭了半天才準備好。
確保浴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時了了這才頂著一張赴死的臉走出去。
丸丸不理解她為什麼不拒絕。
【都是男人 ,我要是遮遮掩掩的,肯定會被懷疑】
看著穿著兩件浴袍的時了了,丸丸:【………我覺得你這樣更有嫌疑好嗎】
露天溫泉池氤氳著水霧,時了了推門進去,看到背對著自己那道身影時,鼻血差點冒出來。
【老天奶啊……】
陸宴州隨手抓了把頭發,聞聲轉頭看過來,水珠順著肌理分明的腹肌滑落,白皙勁瘦的身軀浸在霧氣中,茶褐色的眸子都好似蒙了層水光,眼角的小痣若隱若現。
時了了第一次用性感兩個字來形容一個男人。
小男仆身上的浴袍把她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白嫩的腳丫。
陸宴州沖著她招招手,笑容帶了些肆意:“過來,給我搓背。”
時了了維持著自己的面癱臉,目不斜視的走過去。
陸宴州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不著痕跡的抬腿將什麼東西踢了過去。
莫名踩到肥皂的時了了重心一個不穩,朝著前面那白皙的身軀摔了過去。
陸宴州穩穩的站在原地張開雙手,微挑著眉,人模狗樣的開口:“怎麼這麼不小心。”
手指觸碰到那微熱肌肉時,時了了嚇得一個哆嗦,腳下又是一滑——
沒有按照套路倒進陸少爺懷里。
倒是一頭把人家小陸撞了個正著。
陸宴州茶褐色的眸中劃過痛苦之色,表情有瞬間的扭曲。
雙腳扎馬步,手抓著人家腰穩定住的時了了默默從白色的浴巾中抬起頭。
“少爺,它沒事兒吧……”
...
跟西炎剛換好泳衣的楊輕舟表情突然一變。
“西炎……我……好像有些不對勁。”
西炎扭頭看向他:“怎麼了?”
楊輕舟深吸一口氣:“你……你先進去,我……”
話沒說完,他轉身就跑。
躲在廁所不遠處盆栽后面的一個瘦小的身影在看到一個人跑進廁所后,從陰影中出現。
清秀的臉上面無表情,眼底還透著某種瘋狂。
陸宴州……我一定會得到你。
走到唯一上了鎖的隔間前,顧雪昭不再掩飾聲線,聲音甜甜的道:“需要幫助嗎?”
一串連環屁放出來,里面的人面色猙獰的竄稀。
門外人手里拿著衛生紙,誘惑道:“跟我在一起,陸宴州。”
“不答應的話,我就不給你紙。”
見里面人不說話,顧雪昭不急不緩道:“我已經提前把所有隔間的紙都拿走了,除了我,沒有紙可以幫你。”
門內拉的快虛脫的楊輕舟抖著唇,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媽的陸宴州啊,老子是誰你要不要看清啊!!!
見他還是沒出聲,顧雪昭急了:“你聽不出來嗎?我其實是女生。”
“我是為了你才來到圣頓學院的,陸宴州。”
“滾你媽的陸宴州!你暗算錯人了大媽!”
忍無可忍的怒吼從里面傳出,讓門外人神情一怔。
“你不是陸宴州……”
“怎麼可能,我明明看著他喝下去的……”
楊輕舟氣死了。
“你給我等著!女的是吧,老子出來非得搞死你!”
“死了這條心吧,陸宴州他不喜歡女的,他喜歡男人,他喜歡時了了知道不!”
手里的衛生紙因為驚嚇,滾了一地。
顧雪昭表情驚愕的連連退后好幾步。
“不可能……”
陸宴州怎麼可能喜歡男人!喜歡時了了!?
“不……不對……”
如果是這樣的話,陸宴州不可以喜歡時了了。
因為……時了了是女的!
顧雪昭眼底的癲狂之色瘋狂涌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