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了了,你飼主在等你,我走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時了了還沒反應過來‘飼主’是怎麼回事兒,一抬眼就看到路對面的某人,一邊胳膊夾著書,另一只手插兜,兩條長腿包裹在西裝下,十分吸晴,那張清雋的臉上此時唇邊勾著笑,見她望過來,抬手對她勾了勾手指。
時了了滿臉生無可戀的走過去。
陸宴州旁邊還站著一個人,胸口上戴著A級的徽章,個子很高。
至于長相……
【我陸少爺的后宮從沒有丑人!】
陸宴州手指微屈起來,對著時了了光潔的額頭敲了上去。
時了了反應遲鈍的捂住自己的額頭:“少爺?”
【男人,做這小動作引起我注意是吧】
【我告訴你,這不管用,我時了了不是這種人】
【除非你悄悄往我兜里塞一萬塊錢】
陸宴州:“………”
旁邊人將陸宴州的神情納入眼中。
小男仆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醒目,他跟陸宴州剛站下,幾乎一眼就看到了對面下課出來的時了了。
他以為陸宴州是因為自家男仆摸別的男人胸不開心(等等,這話怎麼聽起來不對勁兒啊)
他調笑著開口:“別氣了陸少爺,他長成這樣,就算有意阻止,也擋不住有些人想吃。”
時了了疑惑道:“請問……吃什麼?”
男生扭頭看她,沖她露出一個清晰的笑。
“吃你。”
時了了毫不猶豫道:“我是屎。”
男生:“………”
陸宴州偏頭,唇角勾起。
“有人要有三套房了。”
還沒反應過來的男生遲鈍的看向他。
陸宴州將車鑰匙拋給時了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嗓音漫不經心道:“左心房,右心房。”
“還有你的破防。”
男生:“林蕭,你………”
時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受不了我這勾史一樣的笑點】
“把車開過來,白麗葉還在等你。”
正要轉身走的時了了腳步一頓,表情有些疑惑。
【你竟然背著我跟白麗葉還有聯系!!?】
不行!女主來之前你不能跟別的女生鬼混!
陸宴州真想提醒她,自己不是她的私有物。
微微一笑,他聲音溫和道:“她組織了一場游戲,順便找你。”
時了了滿臉懵逼。
【什麼游戲,比誰被窩里屁悶得更臭嗎?】
陸宴州:“………”
旁邊男生手臂搭上陸宴州的肩膀,笑嘻嘻的湊過來,眼神別有深意道:“一個只有男生參加的小游戲。”
“只不過……”
“輸了的人,要穿女仆裝。”
【第二十七章】
白大小姐雖然不怎麼受時了了跟陸宴州的待見,但事實上,她跟圣頓學院的高等級生相處的都不錯,她組的局子,大家基本都愿意來。
當然,其中不包括陸宴州。
至于往常對這些向來不感興趣的陸宴州為什麼改了主意,大概除了他本人,沒人猜得到。
時了了一聽女仆裝,就差把‘排斥’這兩個字寫臉上了。
【我的天老爺啊,這是什麼鬼熱鬧】
“少爺,您也參加嗎?”
坐姿筆挺打著方向盤的小男仆目不斜視的開口,好像只是隨口問問。
【宴子啊……你該不會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滿足自己的女裝癖吧……雖然聽說有錢人都多多少少有點精神上的毛病,但你這——】
“我不參加。”
陸宴州抬手捏了捏鼻梁,茶褐色的眸中劃過無奈,沒任由腦子里的喇叭繼續揣測。
時了了無意識的捏緊方向盤。
【啊?不是所有男生都參加嗎??】
她悄悄的朝陸宴州的褲襠處看了一眼。
捕捉到時了了那一眼的陸宴州眸中浮現淡淡的無奈,抬手握住小男仆的后脖頸,捏了捏。
“專心。”
袖口處一晃而過的味道聞起來暖暖燥燥的,不甜,像被光烤過的書頁,是陸宴州本身的體香,這個味道時了了在收拾他換下來的衣服時聞到過很多次。
【說話就說話……捏我鼻子干什麼……】
她在心里嘟囔著。
陸宴州余光劃過她碎發下露出的纖細脖頸,手指無意識的搓了搓。
一個男生,皮膚怎麼滑膩膩的,不像話。
他目光放到窗外,思緒懶散的想到。
“我說……”
“我還活著呢。”
搭了順風車的男生有些好笑的發聲。
他本身男女不忌,倒是沒覺得陸宴州剛才的行為有什麼不妥。
不管是從屬者還是仆人,在他心里,只要上位者愿意,隨時都可以讓對方躺在身下。
“我是說所有男生都會參加,但‘所有男生’這個標準前,還有個前提。”
時了了疑惑的看向后視鏡。
男生笑而不語,沖時了了俏皮的眨眨眼:“猜猜,猜對了有獎勵。”
他一雙狹長的鳳眼很是勾人,跟時了了的眼型有些相似,但長相卻沒有絲毫女氣,反倒是男性魅力十足。
她兀自猜測:【來大姨媽的男生不能參加?】
【或者得前列腺炎的男生不能參加?】
陸宴州既不能來大姨媽也不想得前列腺炎,所以他出聲了。
“西炎。”
語氣含著淡淡的警告。
男生,也就是西炎聳聳肩,依舊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好了,不逗你了。”
“這個游戲,只有從屬者參加。”
時了了瞬間明白其中性質。
【哦,看著‘寵物’比賽,給你們這些‘主人’提供樂子是吧】
陸宴州不咸不淡的朝后座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