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陸南西故意給他使絆子,支開他。
畢竟,兩個人是競爭者。
感情上的。
同爭一個女人,溫棠。
后來,解決了一段時間,周商又發現不是,陸南西在里面并沒有參與,使什麼手腳。
事情棘手,他幾乎每天都忙,沒時間精力想別的,也分不出心。國內這邊事情,他沒怎麼留意到,溫棠也爺爺生日那晚出事的事,周家人也沒告訴他。
周商也是最近才知道這消息。
因為工作太忙,他沒時間兒女情長,自然也就疏忽了溫棠這邊。
等忙完松口氣,他隱約有擔心。
他一下機,沒處理別的,先打給溫棠。
溫棠一時半會沒說話,不知道該怎麼接。
周商知道她聽到就好,溫柔一笑,不著痕跡轉移話題問別的:“這段時間有沒有好好吃飯,晚上有空,我們吃個飯吧。給你帶了禮物。”
周商大方,尤其是女朋友。
溫棠尚且不是。
但周商對溫棠,確是用女朋友的標準。
溫棠猶豫了下,還是拒絕:“晚上我約了人。”
她沒說謊。
真的約了,一個叫祝長安的南方女孩子。
溫棠跟岑詩可合伙開了一家咖啡店,店面面積很大,名字叫戀戀不忘,起了一個很俗簡單的名字,卻容易讓人記得住。
特別是店里的設計和咖啡的味道。
溫棠還別出心裁的上了糕點和糖。
大約下個月月初營業,需要一名店長和若干服務員。其他的工作由岑詩可操心,溫棠只負責挑選工作人員和進行第二道面試。
溫棠選人,留不留下,要過她的一關。
不在乎學歷,容貌,能力。
但是每個人必須是不吝嗇笑的,還要微笑的好看,由心散發。
周商那頭沒說話,溫棠:“周大哥?”
周商“嗯”聲,他剛剛想起來一件事,捂住話筒跟司機快速交代了一句,司機說好,然后在前頭調轉了方向。
車又往機場方向走。
周商要去機場一家店買東西,給溫棠的。
是一個小小的鑰匙扣,很舊的款式,形狀有葉子形的。那玩意兒不值什麼錢,大概二十多塊錢一個。
不好尋,一般都沒有賣的。
也只有這個城市機場的一家超市有。
溫棠不知道周商這頭的動作,只為給她買一個小禮物因差點忘了,讓走很遠路的司機重新掉頭回去,只為給溫棠一個小驚喜。
那種鑰匙扣,溫棠特別喜歡。
周商不為難,紳士的退步說:“沒關系,有事你去忙,改天見面也行。”
他補充:“我讓秘書把禮物先送你。”
溫棠說了句不用了。
以對女人經驗的判斷,溫棠不是故作矜持,口是心非的說話,而是真的在拒絕。
周商繼而笑了下:“小禮物,不值多少錢。”
話到這步,溫棠也沒必要客氣了。
她笑下:“謝謝。”
周商的辦事效率很快,他回到家洗澡,打電話給秘書,讓過來取東西。秘書到時,周商換了一身干凈衣服,黑頭發還沒干透。
秘書愣是見慣了周總的容貌,這一刻,還是忍不住心動了下。
覺得他們周總啊,真帥。
不過只在欣賞水平線上,畢竟她早就結婚了。
周商把事情一一交代完,指指最小的那個小袋子,叮囑:“那個最重要,給溫棠的,注意別弄丟了。”
喔,溫小姐。
看周總這重視程度,明白了。
秘書點頭,把東西拿好:“知道了,周總。”
秘書空手而來,走時拎了不少東西。
她白天給老板打工,下班還要任勞任怨聽老板差遣給老板喜歡的女人送東西。這份工作,真不容易。
打工人好辛苦啊。
秘書提著大包小包東西一家家送,準備去沈元君家時,在停車場下車遇到了季藍。
季藍來找朋友,看到周商的秘書愣下。
“周秘書?”季藍喊。
她目光從周秘書臉上落到她手上的手提袋,季藍心里沉了下,面上帶著笑,“你怎麼過來這兒了,送朋友東西?”
周秘書混在周商身邊,也是個人精。
她笑回:“過來看一個老朋友。”
季藍點點頭,表面客套:“這樣,看你手上提的包裝袋,是新款包吧,挺貴的。還以為是周商又讓你送哪個漂亮女人。”
周秘書笑:“季小姐,不是。”
她不多周旋,禮貌客氣揮揮手,“先走啦!”
季藍點下頭。
看著周秘書身影消失,季藍才冷淡的撩了一把大波浪卷發,她沒急著走,而是靠一輛車給周商打電話。
很久后,那頭才通。
“找我什麼事?”男人的聲音了冷淡疏離。
季藍一笑,嗓音柔軟,帶了一絲女人的嬌媚。
“周商,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
分手了,這個男人還真的是……更冷淡薄情。
呵。男人倒是真的現實。
季藍嘴角勾起一抹寡淡嘲弄的笑。
周商干脆利落,說:“沒事說,就掛了。”
季藍心有無奈,服軟:“我想你了。”
當晚,不止溫棠,還有溫棠的爸媽,沈元君以及岑詩可,各自都分到了禮物。對于花錢送禮物這塊,周商很周到大方。
所有人都禮物貴重,唯獨溫棠。
周商只送給她一個鑰匙扣。
不值錢的。
無功不受祿,岑詩可摸了摸手上包的皮質,放回去,她問溫棠:“周商他什麼意思?”
溫棠正想事請走神,“嗯?”
岑詩可嘆口氣,說:“我問你,你現在到底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