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風流不羈,實際上他很懂潔身自好。
要不然,也不會五年里,只有她一個女人。
她是陸南西的第一個女人。
他也是溫窈第一個男人,她的初戀。
安靜開一段時間,溫窈忍不住問:“九哥,剛剛那個女孩是誰?你們認識?”
陸南西淡淡“嗯”聲,解釋一句:“一個朋友。”
“是嗎?”溫窈笑一聲,是不信的。
陸南西抱著手臂看溫窈:“不信?”
溫窈性子不急,小心的注意著車前車后,她看著雨刷,淡淡淺淺的笑著說:“就是不信啊,你多大,那個小姑娘多大。她看著比我還小,看著就二十多點,你的朋友還真是跨越大,不分上下。”
這話怎麼聽著都有點吃醋聲討意味。
陸南西笑道:“聊得來,三歲也能做朋友。”
溫窈聽的懶得理他。
溫窈好半天沒說話,陸南西看著她側臉,松散的長發被她掖到耳邊,發梢微微卷起有些凌亂的搭在胸前后背。耳朵沒帶耳釘,露著一個小孔,耳朵肌膚白的像破殼的雞蛋。
還有往下,脖子的肌膚。
陸南西親熱時沒少吻這個地方。
陸南西看溫窈說:“今晚去你家。等會兒先去個地方,你往前開,經過第二個十字路口左轉去一個建筑工地,再往前開200米。”
溫窈奇怪:“去那兒干什麼?”
沒記錯的話,溫窈記得那地方有一處公園。
里面種了很多樹,有很多石塊假山。
陸南西沒解釋,閉目:“等會兒去了就知道。”
溫窈沒再多問,她順著路往前開,然后轉彎。
到了公園,車停在一顆樹下,四周空曠無人靜謐,只有黑夜和雨聲。
雨幕隔絕了車里和外界。
溫窈剛想問,車停在這兒干嘛。
陸南西伸手關了車燈。
溫窈錯愕一愣,就聽見陸南西低磁聲開口。
“窈窈,過來。到我腿上坐。”
陸南西的意思,溫窈剛才不明白,這會兒明白了他想做什麼。用江岸的話,陸南西這個人亦正亦野,規整襯衫正經西裝下藏了一顆斯文敗類心,很禽獸。
溫窈想說就這麼等不及?
不能回家的嗎。
可是她沒說。畢竟,她也真的想他。
溫窈解開安全帶爬過去,坐在陸南西腿上。
隔著男人西褲料子,溫窈感覺到小腿肌膚上一絲沁涼,隨即心臟跟著體溫升溫。
陸南西撩開溫窈長發,他順著耳垂親下去。
溫窈配合的摟著陸南西。
她摸著他頭發,屏著呼吸,微仰脖子。
陸南西咬了一口溫窈耳垂,隨后吻住她的唇。
溫窈手指抵在陸南西胸口。
她很輕的嚶嚀一聲。
溫窈眼睛閉著,睫毛輕輕顫抖著。
她的心跳慢慢加速。一下快過一下。
戀愛五年,她卻像最開始那樣迷戀著陸南西。
兩個人親吻在一起,呼吸縈繞,唇齒糾纏不分你我的纏纏綿綿,親了好久快呼吸不過來,喘口氣分開。稍后,又親到一起。
在陸南西懷里,溫窈沒有一絲贏的勝算。
他是絕對的掌控者的那一方。
溫窈不介意,她心甘情愿給予他全部。
無論靈魂,還是她的身體,一切都屬于他。
屬于陸南西。
溫窈的嘴唇被陸南西親的泛紅。
停下來,溫窈趴在陸南西胸口,眼神有點嬌嗔的哀怨:“陸先生,你能不能矜持點?”
陸南西好笑:“真想要我對你矜持?”
他手指摸她的唇:“你不是喜歡我這樣。”
溫窈心有氣惱,咬一口陸南西脖子。
沒舍得很用勁兒咬,很快松開。
她喊了陸南西一聲“九哥。”
陸南西推開溫窈,二話不說一句的拉開溫窈長裙背后的拉鏈,他摟緊溫窈,手臂將她腰背困懷里,再度深吻她。
輾轉反復的在她唇上廝磨著的吮,跟她親吻。
陸南西的襯衫好幾處褶皺。
溫窈手指抓的。
溫窈裙子退到腰間,纖腰美背。
她白色肌膚與黑夜相印,陸南西眼神暗下去。
他往狠了欺負他的溫窈。
之后,溫窈渾身刺激過電,輕咬唇。
她抱緊陸南西脖子。
此時此刻的感覺,就仿佛自己置聲于車外的暴雨中,渾身骨頭都顫抖發麻,又淋漓暢快,她腳趾尖蜷縮緊繃著。
陸南西一向就有這樣的魅力。
誰都不是他,誰也不是他。
也沒人會向他一樣,讓她次次感受一遍生死。
溫窈愛極了這樣的陸南西。
這個男人,是她的愛情,也是她的生死劫。
結束,陸南西給溫窈穿上裙子拉好裙子拉鏈,趕她去主駕。他眉眼淡淡,眼睛里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股深情沖動,目光很冷靜。
溫窈打量著陸南西。
剛才這個男人有多深情,現在就有多薄情。
溫窈不情愿,抱著陸南西賴著不走。
她耍賴,輕聲撒嬌的嘟囔:“不帶這樣,利用完了就當薄情郎。九哥,你抱抱我好不好。”
說著,她傾身湊過去想要親他的唇。
陸南西頭一偏,身體往后避開了她的吻。
就像是在嫌棄溫窈。
溫窈驀地一愣,身體有些僵硬在原地。
無端的,她心里迅速蔓延開來酸澀和委屈。
陸南西低著頭,慢條斯理的扣上襯衫,他平淡聲說:“我喝了酒,再親你,你嘴里酒精就會更超標。
不怕被交警萬一逮住了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