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段時間睡眠時間很短,精力消耗的大,以為又出現幻覺了。
突然抱到真人,沈文東無法言喻內心的激動,頭埋在她的頸窩,一直喊著她,
喊著喊著聲音就開始模糊了。
炙熱的吻在白皙的脖頸帶起一竄竄火,黎錦身子輕顫,伸手推他。
“沈文東,你先起來,我有話跟你說。”
黎錦就來得及說這一句,因為沈文東的吻由她脖子上移,直接堵了她的口。
黎錦整個人被壓在墻上時,迷迷糊糊的想。
算起來,兩人得有三年多沒見了吧,這男人的氣勢又變了,比那次在酒吧遇見更帶勁。
她的手抵在他胸膛,想推開他,他剛才解開了襯衫的紐扣,所以她的掌心是直接貼在他胸膛的,觸感極好。
兩人的呼吸交疊,他的壓迫感又重了,眉眼更立體,輪廓更清晰,男人味更足了。
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跟她說話結結巴巴的乖弟弟,他現在是滿身荷爾蒙讓人抗拒不了的真男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應該是吻技。
如第一次親她的時候,蠻橫沒有技巧,像個愣頭青。
不過這男人反應快,她痛呼了一聲,他就立刻放緩速度,沒離開,慢慢的吸吮。
黎錦在他的唇繼續下移時回神,猛然抓住他胡作非為的手。
“沈文東,我現在不想做。”
她倒不是排斥,又不是沒做過,她連他的孩子都生了,矯情沒意思,只是覺得有些尷尬。
畢竟這麼久沒見了,一上來就做,怪不適應的。
而且她現在很累。
沈文東從來不會拒絕黎錦認真狀態下的決定,她認真的說不想做,他就停了,即便他想的要發瘋。
手從她衣服里拿出來,移開吻,見她旗袍的盤扣開了,眼底的欲更濃了些,炙熱的火焰能把人烤熟。
他垂眸壓下,簡單給她整理旗袍,又脫了自己的襯衫給她穿上。
“以后不準穿這種衣服!”
他不想剛見面就嚇到她,可太想她了。
而且她都不知道她這個模樣多誘人犯罪,要不是怕她生氣不理人,他不一定能停下。
黎錦抓著他的襯衫裹緊自己,挺氣的嘟囔一句,“又不是我自己要穿的。”
沈文東漆黑的眸子里有一絲難辨的冷意,“沈雄安排的?”
沈雄說要送他一個生日禮物,說他肯定滿意,他沒當一回事,甚至今晚看資料看到現在。
如果早知道是黎錦,他一定早點過來。
“嗯,你爸說你最近辛苦,讓我過來陪陪你。”
沈雄在沈文東這一直在扮演慈父,黎錦也不確定沈文東對沈雄的感情。
所以,她沒著急說沈雄的壞話。
見他眉頭皺著,黎錦問,“我來,你不高興嗎?”
沈文東微微俯身,目光與她齊平,“高興,但是不想讓你來,你這麼聽他的話,他用什麼威脅你?”
黎錦愣了下,望進他深沉似海的眸子,試探著開口,“威脅?你為什麼用這個詞?”
沈文東半瞇的眸劃過難懂的暗芒,沒解釋,只是伸手碰了下她嬌艷欲滴的紅唇。
“告訴我,他用什麼威脅你?你的家人?”
黎錦盯著他看,沒吭聲,像是默認,又似委屈。
沈文東站直身子,伸手把她抱進懷里,沙啞的聲音里有濃濃的愧疚。
“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他的愛好像給她負擔了,但是怎麼辦,他好愛她,他放不下她,只想要她,沒有她,他的人生沒有任何意義。
“明天我就讓他放你走,我說五年就是五年。
“我會跟他談判,我不會再讓他威脅你,黎錦,我不會讓他動你的家人。”
他說,“黎錦,你別害怕,我會讓你回家,等我羽翼豐滿,能保護你的時候,我再去找你。”
一句威脅,一句談判,黎錦已經能肯定,沈文東并沒有原諒沈雄,他只是在利用沈雄達成目的。
黎錦靠在他懷里,好一會才說,“我困了。”
這房子是沈家大院里遠離主院的一棟兩層小樓,一樓不住人,二樓有兩間房,一個臥室一個書房。
平時只有沈文東一個人住,兩層樓只有一個床。
黎錦正考慮怎麼睡的時候,沈文東的吻又細細密密的落下來。
“你好不容易來了,我們一起睡好不好?你不想,我就忍著,我就抱著你睡。”
明天就得把她送走,今晚是老天給他的獎勵,他得珍惜。
沈文東纏了半天,黎錦就隨他去了。
已經將近三點,太晚了,再折騰就天亮了。而且印象里,他承諾她的,就沒有失言過。
于是這晚,沈文東心滿意足的抱著心上人入睡。
臨睡前,黎錦拍了拍橫在腰間的那只手。
“你別找你爸談判了,我是自愿留下的,你說五年,現在還剩兩年半,我在這陪你。”
沈雄不可能放她走的,萬一再把沫沫扯進來怎麼辦?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與其回家擔驚受怕,不如她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待著,這樣她的家人安全,她自己也能松口氣。
我在這陪你......
黑暗中,沈文東因為這句話眸子亮了下,把懷里的人摟緊,“黎錦,你喜歡我的,對不對?”
黎錦困意來襲,迷迷糊糊哼了一聲,像是氣音,聽不真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