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夫人喜歡榴蓮?
薄修硯另外又交代:“明天找人把我的衣服搬到夫人房間去,另外,找人挑一些宴會商業應酬場合的禮服,珠寶,夫人的房間放不下,就放到我的衣帽間。”
陳管家點頭,記下了。
重新換了一套衣服,薄修硯讓江巒來見他,他表情淡漠的坐在沙發旁,問:“可有消息了?”
安祈的話,不會是空穴來風。
之前他就無意中聽人說過,有人在一家醫院見過跟孟尤清長得很相像的女孩,薄修硯找人查了,但沒有什麼結果。
江巒說:“還沒有。不過確定的是,有一個人親眼見過那天有漁夫抱了一個昏迷的女孩子回來,但沒看到臉,不確定是不是孟小姐。”
薄修硯久久未動。
稍后,他出聲:“你找小清的事依舊保密,繼續找,把人給我找到。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另外,把消息放出去,說孫蘭芳人瘋了。”
江巒不解:“現在這麼快就出手,那孫家人會善罷甘休嗎?薄少,你真的有把握對付孫家,可孫家的人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手上有夫人那些不光彩的證據。”
“誰還沒有過去?”薄修硯哂笑一下。
提到蘇禾,他的目光柔和一分:“先不說那些事是真實還是虛構,有人想要徹底的毀了蘇禾。何況,蘇禾不是什麼名人,他們唯一能利用的點,無非就是蘇禾是我薄修硯的妻子。”
“你可以告訴他們,蘇禾是我的底線,他們若是愿意挑戰我的底線,我不介意做的更狠些,趕盡殺絕。”
江巒明白了。
看樣子,他的擔心是多余的了。
就算以后真的找到了孟小姐,蘇禾的位置應該也不會受到變化。
外界的傳言,有時候真的只是傳言。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江巒打算離開,忽然注意到一點。
他問:“薄少,你的手背怎麼了?狗咬了?”
薄修硯丟一記冷冷的眼神,“哪來的狗?”
他似乎心情不錯,沒有訓斥:“我家的小貓咬的。”
江巒起初真以為是貓,可畢竟有過感情的經驗,很快就反應過來,小貓絕對指的是蘇禾。
江巒直著問出來:“夫人這是什麼癖好,還咬人。傷口感染了會破傷風,去處理包扎一下吧。”
他好心好意提醒。
結果,得來薄修硯一個“滾”。
處理完一些事,薄修硯再去蘇禾臥室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蘇禾還在睡,頭發散落在枕頭上,身上的薄被滑落到肩膀。
蘇禾皮膚上的痕跡明顯。
到現在,還沒有消退下去。
不知道,猛地一看,還以為蘇禾是蕁麻疹過敏了。
薄修硯坐到旁邊,把蘇禾臉上凌亂的頭發撥開,他的手指弄醒了蘇禾。
四目相對,蘇禾冷淡的錯開眼。
她當薄修硯是空氣,不想跟這個男人說話。
薄修硯也一直沒開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禾想要坐起身,卻發現腰軟的差點起不來,腿更是疼的一動就酸。
她咬著牙,兇兇的瞪一眼薄修硯。
他何必手下留情,還不如干脆弄死她算了。
薄修硯望著蘇禾,眼底有笑。
他開口,說了莫名其妙的五個字。
“傲慢與偏見。”
蘇禾莫名其妙的看著薄修硯,他跟她睡了一覺,醒來了他就腦子不正常了?
她沒忍住,想要張卡嘴巴說話的。
可一張口,整個的喉嚨都不對勁,想被一雙手四周撕扯一般,澀疼的要命。
都這麼長時間了,她還是沒緩過來。
可見,薄修硯這個該死的男人把她欺負成了什麼樣。
蘇禾目光憤怒哀怨的瞪著薄修硯。
薄修硯心虛,不敢吭聲。
他起身,給她端來了一杯溫水。
“喝一點,里面加了一點蜂蜜,先潤潤嗓子。”
蘇禾沒拒絕,接過咕嘟咕嘟的喝了半杯。
薄修硯體貼的拿走杯子,放到床頭柜上,手指撫上蘇禾的唇角,動作輕柔的擦掉透明的水漬。
四目相對,蘇禾很快別開眼。
薄修硯笑了,忍不住又想吻蘇禾了。
有些男人,沒嘗試之前,高冷禁欲,完全一副不需要女人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姿態。可這一旦開了葷,嘗到了感情里的甜蜜,他就會失控。
比如,像薄修硯這樣的。
否則,他也不會初次就要了蘇禾兩回。
薄修硯克制的壓下心里的念頭,溫聲開口問:“禾禾,看過傲慢與偏見嗎?一本書。”
蘇禾聲音冷冷清清的懟他:“薄修硯,你是腦子有問題?怎麼,要給我上課了?”
不然,沒什麼事突然跟他談論文學干什麼?
吃飽了撐的?還是閑的。
他應該是撐的!畢竟來回折騰她兩次,還就是吃飽了。
蘇禾身上哪哪兒都疼,心肝上都是氣。
她說話口氣也不好:“你滾,不想看見你,我煩!”
薄修硯沒理會蘇禾的小脾氣,他修長的手指撥開蘇禾額頭邊的長發,不緊不慢,該說說他想要表達的。
“傲慢與偏見作者的婚姻觀,為了財產,金錢和地位而結婚是錯誤的。而結婚不考慮上訴我說的這些因素,也是很愚蠢的。”
蘇禾沒心情在這兒聽薄大教授坐在她旁邊授課。
她冷聲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薄修硯笑了一下,“禾禾,你既然為了金錢而結婚,也不要把婚姻當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