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你給我閉嘴!”
薄修硯捏住蘇禾的下巴,低頭吻下去。
蘇禾不愿意,緊閉嘴巴。
薄修硯不在乎。
他的唇在她唇瓣上碾壓吮著,而后蠻橫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去尋她的舌頭,他的動作激烈而又強硬,帶有幾分壓制不住的怒氣怒意。
絲毫不顧忌會弄疼蘇禾。
蘇禾越掙扎,薄修硯吻的就越兇狠。
不知道是誰先咬了誰,一股血腥味在兩人的嘴里蔓延。薄修硯依舊沒有停下來。
他反而變本加厲的吻蘇禾。
蘇禾眼淚流的更兇。
像水一樣,不要錢似的一滴一滴落到床單上。
“哭什麼,這不是你想要的?”
薄修硯抵著蘇禾的唇,眼神冷冰:“蘇禾,不是說給我生孩子嗎?你這幅不情不愿的樣子做給誰看?現在不做,怎麼懷上?”
做什麼!
緊接著,蘇禾感覺身上一涼。
她眼里都是錯愕,還夾著一絲無措慌張。
薄修硯沒有多廢話一句,直接粗暴的撩開她的衣服。不方便的地方,他也沒有耐心,手上動作極其用力,蠻橫霸道的撕了衣服。
“嘩啦”一聲。
衣服撕裂的聲音,在房間里格外響亮刺耳。
這個神經病,暴躁男!
好端端的衣服,在薄修硯手里硬生生成了碎布。
蘇禾更想哭。
她震驚的說不出話,只有眼淚不聽話的從眼角溢出,一滴接著一滴的淌在床單上。
像個脆弱的瓷娃娃。
一碰就會碎。
蘇禾越是這樣受盡委屈似的哭,薄修硯的脾氣就越是壞,越難以控制壓制自己的內心想法,越是想要欺負她。
看她能哭成什麼樣,看她能哭多久。
驀地,薄修硯張嘴,輕咬了一口蘇禾舌尖。
蘇禾疼的淚水流的更兇。
晶瑩剔透。
可她嘴堵住了,發不出半點聲音。
薄修硯的臉頰碰到蘇禾濕濕的淚水,他心口有什麼東西被狠狠扎了一下,有點兒細密的疼。同時他的一顆心臟變得柔軟軟的,如水一樣。眼底的冷峻和冷硬也漸漸被溫柔和憐惜取代。
他的動作慢慢的溫柔。
一點點安撫的親著蘇禾,緩而輕柔。
蘇禾還在哭。
不配合,但是卻放棄了掙扎抵抗。
……
被薄修硯撕碎了的衣服,隨著薄修硯扯下來的襯衫一起滑落到床邊的地毯上,疊到一起。男士昂貴的皮帶和做工上乘的西裝褲都先后一樣樣被扔到了床底下。
被主人無情的遺棄。
孤零零的躺在高級羊毛地毯上。
外面有風,有蟲鳴,還有各種鳥語,小兔子在草坪蹦來蹦去的聲音,水里的小魚吹泡泡的聲音。
而屋內,只有一種聲音。
那是薄修硯逼蘇禾迫不得已發出的聲音。
蘇禾腦子昏昏沉沉。
她躺在床上,眼角的淚已經干涸到不能再干。
她的身體感覺就像鍋里的餃子,被沸水煮沸了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翻滾。
不停的沉浮。
不停的翻滾。
像盛夏站在太陽下,盯著當空的日頭,一股接著一股的狂熱燙熱感曬著全身。
受不了。
她嗓子痛,喉嚨干澀,整個人都在崩潰的邊緣。
癱軟在薄修硯懷里。
窗簾后,窗外陽光慵懶,屋內一室旖旎。
空氣中是甜膩的味道。
剛才這個房間,發生過什麼事情。
薄修硯撐著手臂,看著躺著的蘇禾,她兩眼睜著望著天花板,目光失神而空洞,就像一個脆弱的瓷娃娃,快要破碎。
十分的惹人憐愛,又惹人心疼。
薄修硯伸手撫開蘇禾額頭邊的濕發,他扯過床單圍住了蘇禾的身體,剛要說話,在不經意間觸及到素色床單上另外一種醒目的顏色時,他整個人怔了怔,抿住了薄唇。
隨后,愧疚感排山倒海的到了他心里。
“對不起,禾禾。”
蘇禾閉上眼,沉默的騙過臉。
她臉色異樣的紅,有種動人心魄破碎的美。
到底忍不住,一滴眼淚從眼角輕輕落下。
薄修硯俯下身,吮著她濕濕涼涼的眼睛。
蘇禾顫抖著唇,說不出話。
她的手也在輕微的顫抖。
薄修硯眼里是溫柔疼惜,聲音低柔:“老婆,怪我。寶貝兒,是老公不好,弄疼你了。”
“別哭了。”
蘇禾安安靜靜,不說一句話。
她就當是王八念經,不聽不聽,尤其是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語。能不信就不信。
能不聽就不聽。
蘇禾不想搭理薄修硯,身體與心,都備受摧殘。她閉著眼,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
薄修硯沒打擾蘇禾,靜靜的看了他的小貓好一會兒,才動作輕聲的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套上,襯衫扣子一顆一顆的系上。
男人的動作優雅,又慢條斯理。
不急不躁。
能看出,薄修硯臉上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看了一眼睡著的蘇禾,而后出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碰上陳管家,“薄少,江巒來了,醫院那邊來了消息,老爺子醒了。”
薄修硯的動作一頓,眼神瞇了下。
他淡聲說:“我知道了。”
走兩步,他回過頭,安排陳管家:“花園里的玫瑰都拔了,重新種上夫人喜歡的梔子花和百合花。另外,去買些榴蓮回來,要整個的。”
榴蓮?
陳管家莫名,那麼臭的東西,薄少是要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