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見貓似的,立馬溜了。
人走遠了,蘇禾立馬不裝了。
她鼻腔里冷哼一聲。
蘇禾轉身,猝不及防撞進薄修硯大眼里。
蘇禾愣了下,臉色一變,笑瞇瞇的說:“老公,你都看見了?我踹你侄子,你不會生氣吧?是他先招惹我的,踹我的兔子!”
薄修硯招招手。
等蘇禾乖巧的過去,他把人摟在懷里。
“那也是你侄子,想踹就踹。”
聽聽,這是在維護她呢。
蘇禾心里甚是滿意。
忽然,她踮起腳尖,送上自己的唇。
蘇禾在薄修硯臉上親一口。
親完剛要退開,腰就被一只大手摟的緊緊的。
換來的,是薄修硯扣住她后腦勺的激吻。
蘇禾心跳快了,眼睛閉著眼睫毛顫抖的迎合著薄修硯的親吻,她的手不方便,想環著薄修硯的脖子有些困難,兩腿被親的發軟。
蘇禾忍不住低吟一聲。
薄修硯松開她,讓蘇禾緩一口氣。
看著蘇禾的紅唇跟雨水沾上花瓣一樣的誘人,眉眼如絲,人在他懷里依賴溫順的模樣,薄修硯眼神更加深了幾分,再次低下頭。
他銜住她的唇瓣。
又一次深吻住蘇禾。
這一次,薄修硯吻的溫柔至極。
讓蘇禾體驗到了一種,她被寵愛的感覺。
晚上,蘇禾坐在秋千上,看著院子里的風景。風吹起她的頭發,發絲一縷縷揚起。歲月靜好的感覺,要是時光慢下來就好了。
要是一切,都是真的話。
能這樣和薄修硯相處相守,好像也不錯。
只是,男人是可信的嗎?
看看薄晉,看看蘇青山就知道,男人怎麼可能不花心,怎麼可能一心一意對待一個女子。就算有的話,也只是一時。
不會是一輩子。
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多小三猖狂。
不會有那麼多出軌離婚的事。
蘇禾心里感慨,扭過頭。
薄修硯在她身旁,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個男人,無論是外表還是氣質,都讓人感覺到他的優秀。有些人的矜貴,是與生俱來的。就像一個神一樣,往那兒一站,就讓人感覺到和普通人的不同,讓人內心自卑。
蘇禾發現自己一定是神經了。
才會生出一抹自卑感。
這是以前,內心深處不會有的感覺。
稍后,蘇禾頭一歪,靠在薄修硯肩膀上。
她說:“薄先生,有個忙,需要你的幫助。”
“你說。”
蘇禾說:“能不能……給我找兩個保鏢啊?”
找保鏢?
薄修硯好奇問:“你找保鏢干什麼?”
蘇禾看著窩在草地上吃草的小兔子,聲音輕輕柔柔的回答說:“不是我用,我是想給我外婆用。上次我外婆在醫院丟的時候,是蘇菲菲打電話跟我說的。她說送我大禮,然后你就收到我黑歷史的資料。這不是她的手筆是什麼?”
頓了頓,她接著說道:“我外婆身體不好,又老年癡呆,我怕蘇菲菲蘇青山會做些什麼,傷害到我外婆。請兩個保鏢在她身邊照看著,我多多少少放心一些。”
但是,她不知道怎麼請保鏢。
請保鏢,大概又需要花多少錢。
蘇禾擔心的是,請保鏢的費用加上外婆的治療住院費,她手里存的那些錢,怕根本就不夠用的。
薄修硯說:“你要是不放心,給你外婆轉個醫院吧。”
他說完后,蘇禾就沒聲了。
過了好一會兒,察覺到蘇禾的沉默有些過于時間長了些,不太正常。
薄修硯低頭看蘇禾,只看見她沉默咬唇的樣子。
薄修硯心里一緊。
他聲音溫和問:“怎麼突然就不高興了?”
蘇禾從薄修硯懷里推出來,她坐直身體,不看薄修硯,看著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語氣有些低落有些委屈說:“在你眼里,看來我還是個外人。你其實并不承認我是你老婆吧?”
薄修硯微皺眉:“怎麼說這個了?”
他回想了一下剛才說過的話。
然后,就明白了。
薄修硯嘆口氣,道歉說:“我說錯了,禾禾,你是我老婆,你外婆就是我的外婆。”
蘇禾哼下鼻子。
沒再抓著不放,主動給薄修硯臺階下。
“原諒你了,這才差不多。”
薄修硯答應說:“這事交給我辦吧,你就負責好好養手臂就是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就慢慢好好的修養!別再瞎折騰。”
蘇禾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態度乖順的不得了。
“好的,好的我什麼都聽薄先生的。”
話落,然后她的話鋒一轉,抓著薄修硯的胳膊,一臉期待問:“薄先生,我的例假結束了。我的手臂,應該也沒有太大問題,你可以小心一點。”
薄修硯問:“小心什麼?”
蘇禾臉蛋有些紅,她不敢直視薄修硯的眼睛,這會讓她不好意思。不過,遮遮掩掩的,不說出來得話,萬一薄修硯要是裝作聽不懂,她什麼時候才能拿到那十個億呢?
十個億,做夢都想要。
蘇禾厚著臉皮,盯著月色下薄修硯俊美的臉,她眼神里藏著羞澀和笑意,“小心那什麼嘛,你不是想要孩子嗎?不做一些事,我怎麼懷上孩子?”
薄修硯:“……”
他扭過頭,不去看蘇禾。
蘇禾敏感的捕捉到薄修硯抗拒的神色,她眼里的光一下子熄滅,臉上暗淡下來。
蘇禾松開薄修硯的胳膊。
她低著頭,自言自語有些失落說:“男人的心是真的變心太快,明明前一秒,是你逼著我要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