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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禾:【夜逸塵?】
不能吧。
秦棉發了六個大笑臉,【hhh,(●’◡’●),寶貝兒,花是我要送給夜逸塵的!】
蘇禾:……
她給整懵了,無語回:【瘋了?你買花送給夜逸塵?是你不正常還是夜逸塵不正常?你見過有女人給男人送花,男人收女人玫瑰花的?】
秦棉:【夜逸塵必須得收啊,玫瑰花能喝還能洗澡,我覺得他黑,玫瑰花就適合他這個黑子。】
蘇禾無話可說。
好像,也有些道理的。
不過,黑子,夜逸塵?
先不扯送男人玫瑰花合不合理的問題,蘇禾發語音:“棉,怪我多嘴吧,希望你三思,男人這種生物吧,不太靠譜。當然,我不是說風涼話給你潑涼水意思。我只是提醒,別陷太深了。畢竟,夜逸塵心里裝著別的女人。”
這不是挑撥,這是事實。
她怕秦棉會受傷。
秦棉不生氣,只是反駁,“禾禾,你就是生長環境所致,太敏感了。男人也不都是壞的,比如說我哥。你不要因為那些渣崽還有你那個渣爸,就喪失了對男人和愛情的憧憬。”
蘇禾不想聊愛情的事,也不想打擊秦棉追求愛情的勇氣,哪怕她不贊成。
至少,秦棉鮮活,也比她勇敢。
她可活得憋屈,窩囊多了。
沉悶,冷清,乏味無趣。
秦棉說:“禾禾,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哥后天就到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接他。”
一張圖片。
又來一條語音。
“我哥西裝革履在金融峰會上發表講話的照片,看看,帥吧,可迷人。”
照片上的人是秦湛。
男人穿著一套深色意大利氏西裝,白色的襯衫搭配著深色領帶,氣質優雅穩重。他跟蘇禾記憶中的一樣,還是那麼的帥。
很獨特,溫潤干凈的氣質。
他身上有一種鄰家哥哥的感覺,讓人總想靠近。
這麼多年過去,他沒怎麼變。
無論臉,還是眼神。
變的只有他的氣質,更加的成熟穩重。
蘇禾退出來,縮小圖片,秦湛的出現讓她勾起了不少往事,各種酸甜苦辣的心情都有。她拒絕了秦棉:“抱歉啊棉,我就不去了。最近有一些事情要做,恐怕真的抽不開時間。改天,我請吃飯,給你和你哥接風洗塵啊。”
秦棉雖然失望,但不勉強。
她回:“好吧。”
禾禾如果去機場接哥哥,哥哥會很高興吧。
可惜了。禾禾嫁人了。
秦棉心里抱怨,都怪那個娶禾禾的臭男人,竟然搶先一步搶了她哥哥喜歡的女人!要是那個男人對禾禾不好,她就一定支持她哥哥搶人!
蘇禾若是知道秦棉的想法:
我把你當閨蜜,你竟然慫恿我做你嫂子?
她一定會哭笑不得。
兩人聊了一些別的,結束后,蘇禾看著固定住的手臂,憂心的嘆口氣。以后一段時間,她怕真的是要在家修養了。
第二天,蘇禾的手臂就開始疼了。開始時疼一點點,到后來就越來越疼了。痛的很難受,讓她坐立難安。
甚至,想瘋狂的咬東西發泄緩解。
整個人心煩意躁。
早飯,蘇禾沒有下樓吃。
將近快到中午十點,薄修硯忙完公事上樓喊人。
推開門,就見蘇禾披頭散發的坐在床沿旁,低著頭垂頭喪氣的。她手這樣了,估計沒辦法再給他做飯。
甚至,自己吃飯都成問題。
所以,她連樓都不愿意下了,正好偷懶。
薄修硯忽然考慮一件事情,她上廁所怎麼辦?
一只手能不能脫下褲子。
薄修硯沒發出聲音盯著蘇禾看了好一會兒,跟個盯妻狂魔一樣,一大早上,就閑著沒事來瞅她。
蘇禾早就發現薄修硯的存在了,只是沒理他,到忍無可忍了,她抬起頭,冷著聲音問:“看夠了沒?”
薄修硯淡聲說一句:“飯給你留了,下樓吃飯。”
“不吃。”蘇禾沒心情。
幾乎話音剛落,蘇禾臉色驀地一變,身體變得僵硬,脊背挺直。很快,她一臉驚慌的急匆匆站起來,看了床單一眼,就慌慌張張的就往衛生間跑。
薄修硯皺眉,跟上去。
蘇禾感覺到肚子的下墜感,有什麼熱流從兩腿間涌出來,確定是大姨媽來了。
只是,她忘了關衛生間的門,單著一只手撩起睡裙,準備去看小褲子,結果聽到耳旁薄修硯的聲音,差點魂兒都沒嚇掉。
蘇禾手一抖,急忙放下裙子。
也許太著急慌張了,她腳一時沒站穩,身體傾斜的直接往地板磚上栽。她抓住洗手臺,人倒在池邊上,正好碰到左手,她疼的叫一聲,眼淚冒出來。
薄修硯也是一愣。
沒想到蘇禾能冒失成這樣。
他立馬大步過去,擔憂問:“磕到了?”
這不是廢話,蘇禾想吼出來,可疼的說不出話!
薄修硯沒多耽誤,直接抱起蘇禾就要離開房間,蘇禾疼的額頭直冒汗,也沒顧慮別的。直到出了房間門,準備下樓梯時,薄修硯才意識到哪里不對。
為什麼他手臂上熱熱的?
薄修硯遲鈍一秒,想到蘇禾剛剛在衛生間的反應,幾乎反射性的低頭問她,聲線緊繃:“是不是下面流血了?你懷孕了,流產了?”
蘇禾:“……”
快疼哭了的蘇禾,聽到薄修硯的這句,只想踹死這個人得了。他才懷孕了,他才流產了!
神經病啊!!!
媽蛋的,女孩子例假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