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蘭芳氣急了:“薄修硯!”
她的手指緊緊抓著欄桿,剛要踏出一步,身旁跟著的保鏢立馬伸手阻攔!沒錯,她這是失去自由,被薄修硯囚禁了,一步不準踏出去薄家二樓半步!
否則,薄晉的腿就保不住了。
更狠的是,薄修硯利用薄晉威脅,孫蘭芳若是不交出薄氏剩下的股權,她接下來怕是要一直困在薄宅了。同時,薄修文幾乎一無所有。
薄修硯這個男人很可怕!
他的報復心,很強。
孫蘭芳是真的怕了。
短短幾天,她就有些崩潰。
連續幾天,在薄修硯的眼皮子底下,孫蘭芳再沉得住氣也受不了這個男人的有意壓迫,她有些氣急敗壞,失去矜持理智:“薄修硯,你有病,還不承認!你明明就有病,以為正常的掩飾,就能遮住你病態變態的心嗎?醒醒吧。”
“你早就不是曾經那個薄修硯了!你這麼瘋狂,就不怕有一天把這些招數用在蘇禾身上嗎?到時候,她厭惡你,怕你,只想逃離你,覺得你是個怪物,是個喪心病狂的變態!”
說完,孫蘭芳臉上就挨了巴掌。
兩邊臉都有巴掌印,左右對稱。
這些訓練有素的保鏢,都是薄修硯的人。
“孫夫人,再讓我聽到一句罵五少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的嘴角開花的!”
“就算是五少將來有一天會這樣對待五夫人,那也不可能跟你一樣。”
“你跟五夫人,不能相提并論!”
“五夫人跟五少,他們是夫妻。”
說著,把浸染了辣椒粉的鞭子拿在手中。
孫蘭芳臉色驀地變了。
她動了動嘴,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薄修硯坐在車里,車子駛離薄宅。
右手因為用力的砸桌子,原本好一半的手又再次裂開出血,他不管不顧。腦子中只有蘇禾和一個男人身體挨很近的坐在一起,絲毫不避諱。蘇禾的手指上,也沒有了婚戒。
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蘇禾才會把戒指摘掉?
薄修硯都不用去想的。
他眸色很冷,臉色去很平靜。
蘇禾若是敢背叛他,和別的男人有了沾染,薄修硯有的是辦法讓她后悔,讓她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從她戴上他為她套上的戒指那一刻,她就是他薄修硯的人,絕不允許她有異心。
否則……
薄修硯也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什麼。
也許,會讓蘇禾滾出霖失,身敗名裂。
也許,會折磨蘇禾,困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把她囚禁起來困一輩子,只能見他一個人。
蘇禾,他的小野貓。
她心思細膩敏感又聰明,最后別讓他失望,別試著挑戰觸碰他的底線,最后別逼他對她做那樣殘忍的事情。
如果她心里有他,他會寵護她一輩子。
如果她心里身體都雙重背叛……
薄修硯壓下內心戾氣的想法,給蘇禾打電話,很快通了,蘇禾輕軟而驚訝的聲音:“薄先生?”
薄修硯沒說話,眸色深沉。
沉默片刻,蘇禾迷茫的看著電話,信號很好啊,這人怎麼不說話。她喊一聲:“薄修硯?”
薄修硯低沉開口:“在家嗎?”
他這是試探,他明明知道,她不在家。
蘇禾沉默下,盡管不想讓薄修硯擔心,也怕給他惹來麻煩,但還是沒想隱瞞,坦白說:“不在家,在外頭呢。”
“在哪兒?”
薄修硯聲音聽不出情緒。
蘇禾說:“在酒店呢,和一個朋友遇到些事。”
具體什麼事,她沒告訴薄修硯。
這幾天,薄修硯一直都沒有聯系蘇禾,薄家的事情,蘇禾也沒有過問。既然薄修硯問她在哪兒,是不是已經回家了。蘇禾問:“你在家?”
薄修硯:“路上。”
他心里的那份懷疑消失了,聲音溫和一些,接著說:“在哪兒,我現在過去接你。”
蘇禾猶豫了下,把酒店地址說了。
順便也說了跟人發生沖突的事,沒詳細說,只是輕描淡寫,說被酒店和對方控制住了,現在正在等解決。蘇禾有些忐忑:“要不,你還是別來了吧。我自己能解決。”
這種小事,根本就沒必要麻煩薄修硯出面,如果實在解決不了,她再可以找他幫忙。
“我過去。”
薄修硯說完這句,就掛斷了電話。
司機從后視鏡里看一眼后排坐的男人,薄修硯臉上表情不像剛才的冷若冰霜,已經緩和不少。看來,這個五夫人是能夠牽動五少的情緒的人。
這算是好事吧。
司機心里默默感慨,有人能牽動薄家五少的情緒是好事,畢竟,五少動了脾氣發起狠來真的很可怕。孫蘭芳和林喬東就是最明顯的例子。
孫蘭芳利用林顏顏來牽制設計薄修硯,給薄修硯催眠,薄修硯差一點喝了林顏顏拿來的水,里面有高濃度的阿司匹林。雖然溶解過的喝多了不會致死,但是會導致內臟大面積損傷,導致肝臟等器官衰竭。
此外,孫蘭芳更想誘導薄修硯引酒。
可惜,中途失敗。
薄修硯清醒過來。
那個催眠師,被薄修硯的人抓了關起來。
而林顏顏,卻誤喝了那杯水。
人到現在,因為消化道出血,還在醫院救治。
林顏顏本來就智商底下,經過這一件事,怕是大腦更有認知障礙。薄修蘭沒把錯算在孫蘭芳身上,反而怪罪林喬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