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種男人性格太冷了,駕馭不住。
很多女生也就想想,行動上望而卻步。
可陳甜甜敢想,也想要突破。
她暗戀薄修硯很久了。
從第一次在學校騎單車不小心撞人摔倒,薄修硯出現在她面前,幫她撿起書本開始,她就對他情有獨鐘了。
再說,她的專業課成績本來就是第一。
她長得又那麼漂亮。
成績好,漂亮,又很年輕。
她最有資格不過了。
陳甜甜心里這麼想,快步跟上去,靠近薄修硯,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說:“薄教授,剛才你講的案例我有一些沒聽懂,可不可以去你的辦公室在詳細幫我解答一下呀?”
說著,陳甜甜就去幫忙拿薄修硯手上的書。
薄修硯微微側身避開,眉間不悅。
“謝謝,并不需要。”
拒人于千里。
哪怕,對面是個好心的年輕漂亮小姑娘。
他看著陳甜甜,聲音冷冷淡淡的道:“哪里不懂的,可以上網查一下。若還是弄不明白,下次上課提問,我再重新講一遍。”
陳甜甜臉上笑容一僵。
說完,薄修硯沒再多說,徑直離開。
回到辦公室,薄修硯看到辦公桌上的手機,才發現手機落下了。
他打開屏幕,顯示有三個未接電話。
其中,兩個蘇禾的。
還有一個,是夜逸塵打來的。
薄修硯看了一眼打來的時間,在一個半小時前,他眉心微微擰了下,給蘇禾回撥過去。
電話那頭沒人接。
薄修硯掛斷,重新再次打過去,還是一樣。
薄修硯想著蘇禾可能有事,就給她發微信消息,問是不是有事,他剛才在上課,手機沒有隨身帶在身上。
發完,他打給夜逸塵。
“薄少。”
夜逸塵很快接了。
“有事?”薄修硯坐回椅子上,有些累,低垂著眼看著自己的右手?剛才不小心碰到桌角,他的手撞到,紗布上已經染了一層血。
可惜,蘇禾不在他身邊。
哪怕他受傷了,他也不想讓別人碰他。
醫生也一樣。
除了蘇禾之外。
那只意外闖入他生命里的小野貓,無疑讓薄修硯有了興趣。她不僅奪了他的初吻,也是第一個敢伸手向他要錢,罵他忘恩負義的女人。
看她窘迫向他求救的樣子,她笑起來的樣子,加上對她曾經的愧疚和補償心里,薄修硯莫名有一股占有欲,想得到蘇禾。
想要把蘇禾納到他的羽冀下。
這個世界上,薄修硯沒有想碰過任何一個人。
也不允許有人靠近他。
除了,蘇禾。
他現在的妻子,他納到他所屬地的小野貓。
看著軟弱可欺。實際上,有利爪。
夜逸塵問:“薄少,你認識秦棉嗎?”
“不認識。怎麼了?”
薄修硯不會覺得夜逸塵會突然無聊到問他認不認識一個女人。秦棉,薄修硯在腦中搜索,認真細想了下,并無印象。
“秦棉是誰?你惹的風流債?”
薄修硯低嗓問一句。
夜逸塵:“……”
他像是個風流的人?以為跟薄晉一樣呢。
夜逸塵此刻在家里,面前的行李箱攤開,看著一堆亂七八糟的女士衣服,各種顏色巴掌大的小內褲和性感文胸,他一張俊臉黑沉沉的難看,又格外的一言難盡。
他也是回到家后,才發現行李箱不是他的。
應該在機場拿錯了。
至于到底怎麼混淆的,夜逸塵實在沒有印象了。
他的行李箱里,有一些重要的文件資料。
不能丟!
本來毫無頭緒,一頭怒火的,發現行李箱拿錯夜逸塵臉色陰沉滴水,想著怎麼收拾人,在翻到行李箱里的照片,看到蘇禾的臉時,夜逸塵情緒才漸漸控制,平息下來。
看來,這個秦棉和蘇禾認識。
再看一眼秦棉身份證上的地址,是外地人。
但不是鄉下。
夜逸塵心下疑問,蘇禾怎麼會跟這種住在別墅地段區的人有交集?蘇禾不是來自鄉下麼。
他給薄修硯打電話,沒打通。
他又沒有蘇禾的電話號碼。
直到這會兒,薄修硯回來打給他。
夜逸塵蹲下身,沒多看一眼的把行李箱合上,他站起來冷眼說:“薄少,你把蘇禾的電話號碼給我吧,我找她有事詢問一下。”
薄修硯面無表情,“你找她有什麼事?”
夜逸塵臉色陰沉。
“我收拾一個人。”
夜逸塵說完收拾一個人后,遠在酒店的秦棉很大聲的打了聲噴嚏,她心虛的揉揉鼻子。
剛才差一點就噴到蘇禾臉上了。
蘇禾不禁有些擔心。
“綿綿,要不要緊。你是不是感冒了?”
說著,想伸手,默默秦棉的額頭。
秦棉一臉的薄汗,臉蛋微紅。
“沒有,沒有,我沒感冒。”
秦棉慌忙擺擺手,把松散下來礙事的頭發重新扎一遍。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四周打量著酒店,不知道在看什麼。
她一邊觀察一邊嘀咕著說:“估計是哪個家伙罵我了。應該不是我哥。”
提到秦湛,她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
沒一會兒,秦棉又開始絮絮叨叨:“我哥應該不知道我把他的行李箱弄丟了!我的衣服太多,想用個大的,就把我哥的行李箱偷偷拿來用了。
這下好了,完了芭比Q了。”
說完,哭喪著一張臉。
那灰頭土臉的模樣把蘇禾逗笑了。
她坐沙發上,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秦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