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實在喜歡對方的身體,而且善于探索,將各自的敏感位置摸索得一清二楚,情緒上來的時候,安全,溫暖,舒適而放松,這是最好的方式,兩人樂在其中。
她的身體在夜燈下泛著紅暈,鮮花一般舒展盛開,雙目微瞇,其中的光華如黑水晶一般透著亮。他居高臨下看著她,綿軟如玉的身體,讓他有歸宿的感覺,無法完全傾訴的溫柔和心里一點點滿溢的柔情。
她的腰似乎不能支撐,白文元順手撿起一個抱枕墊在她腰下,喘息著拍她的腰,道,“最近沒鍛煉了?”
常相思放松,他吸幾口氣,道,“放松點——”
“太忙了!”常相思模糊地回答。
“這麼快?”
常相思雙手卡在他腰上,制止他,道,“你等我休息一會兒。”
白文元:“怎麼等?”
平日里白文元什麼事情都由著常相思,可一旦上了床,他的禽獸本性暴露,由不得她任性,必是要做得酣暢淋漓才算完。他壓著常相思,見她完全失了反抗的力氣,身體軟如棉后,干脆坐起身。
常相思俯在他肩上,雙手環保他厚實的腰背,感覺他皮膚下面的肌肉隨著動作一條條硬起,用力抱著他。
白文元低頭啃在她滑嫩的肩上,咬下一個牙印,滿身是汗,又黏又濕。直到常相思的身體熱燙,整個人仿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他才快速動做,徹底完事。
常相思半躺在床上休息,道,“什麼電話,打那麼久?”
“一個案子的。”白文元模糊道,“拖了好幾年,最近可能會開始收網。”
常相思便不再問了,他的工作忙碌,涉及的大多是要案重案,除此外還要和各政府部門協調配合。
工作的重心從偏技術方向轉移到偏管理方向,更考驗人的智慧和心機,她有時候看他坐在沙發上想事情,愁眉苦臉唉聲嘆氣,想著想著就能睡著了。偶爾,還能發現他長出一兩根白頭發來。
“文元,認真和你講,煙必須得戒了。我準備今年九十月懷,來年七八月生,正好能避開答辯的日子,不耽誤事。你要是壞了我的計劃,把我拖成高齡產婦了,我給你講,你也別上班了,辭職回來養孩子。”常相思卷著被子。
白文元手在她腰腹上滑動,又大又溫暖,“我知道,已經戒得差不多了。就是看見別人抽吧,饞呢!”
“給你買的電子煙呢?”
丟辦公桌抽屜里了,就新拿到的時候用了幾天,后來就再沒去寵幸過了。
“用著呢!”
“你現在越來越不把我的話當回事了呀!”常相思起身,準備去沖個澡。
白文元單手背在腦后,另一手去拿手機,果然又有幾個短信過來。
常相思走回臥室,撲倒床上,“睡覺了。”
“相思啊,飛哥剛才來短信了。”白文元道。
“怎麼了?”
“他現在不是專管老蔡溝那一塊的事情嗎?政府招商引資,建了枸杞生產基地和配套的產品線,從他們那邊吸收了不少的勞力和土地。本來治安情況都開始好轉了,但是最近他得到消息說,有幾個年輕人不知道被誰慫恿著,跑了!”
“是不是出去打工了?”
白文元搖頭,嘆一口氣,“是就好了。應該是和幾年前的那個案子有點關系,我讓人查著呢!”
常相思翻身,“你是說,蔡炳坤的大哥?”
白文元點頭,也縮進被子里,伸手保住她,“這個事挺麻煩的,得好幾個部分協調,還要和境外的人聯系——”
“能成嗎?”
兩人說著話,陷入了沉睡之中。
次日一早,常相思醒過來卻發現身邊沒了人,起床去做早飯,熬了一鍋粥,抓了幾碟咸菜。
準備好早飯,白文元推門進來,手里拎了油條和包子,滿身汗氣。
“跑步去了?洗手吃飯吧!”
兩人吃完早飯,收拾了廚房,換衣服準備出門。
“你們約哪里打牌?”常相思拎著包,“要是沒定地方,最好約在商場周圍,我逛完去找你們。”
“約了地兒。”白文元換鞋,“你開車吧,先把我送去那地,你再開去家具城那邊。”
“行!”
常相思開車將他甩在一個會所外,直接駕車去了商場。高姝動作比較慢,出門前必要收拾一兩個小時,她一邊逛一邊等,看見合適的就找人拿名片。商場里成品的家具價格都非常漂亮,她看得多,下手的少,略便宜一點的她總覺得哪里不合意,略看得上的,價格便是多出好幾個零來。
常相思自認已經不算是低收入人群了,可是面對這樣的商品還是覺得牙酸。
高姝到了后,也不多話,直接把她領到了一個裝飾很豪華的鋪面前,這家店賣的全是進口木料做的實木家具,無論款式還是材質都很合她的意,就是價格不親民。她轉了許久,高姝又幫她爭取了很好的折扣,這才狠心買了一套書房用的書架和兩張書桌。
高姝的審美很不錯,在她的建議下,常相思又買齊了客廳里的家具,最后,至于床和衣柜,則是準備將現在房子里用的直接搬過去。商場里的小玩意琳瑯滿足,高姝選了兩組換鞋凳子,為了湊齊折扣,應讓常相思也買了兩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