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開始,四個小時到達高峰。”
“那還有很久哦……”她一邊說,一邊又開始不老實地動手動腳。
顧君離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別亂動,外面很多小孩子,車……會震。”
洛溪失意地“哦”了一聲。
天黑下來以后,整個車廂都墮入了黑暗中。
洛溪她爸打電話來問她到家了沒有,她只說自己跟顧君離在外面吃飯,她爸叮囑了她兩句,讓她記得把水電費交了,就掛掉了電話,趕著陪她媽看電視去了。
洛溪把手機收回口袋里,聳聳肩說:“那邊挺好的,他們開心得很,也不需要我了。”
她低頭摳了摳身下的絨毯,良久才笑了一下。
顧君離摟住她,貼在她耳邊說:“因為我需要你,所以你爸媽把你讓給我了。我要感謝他們。”
洛溪無奈地笑笑。
他看出來她不開心,于是便將她摟緊了些,醞釀了很久才說:“以前我從來沒有想過‘家庭’這件事。但自從有了你、又認識了你爸媽以后,就覺得等我老了,如果能像你爸一樣,有一個事事都依賴我的老婆,有一個傻乎乎長不大的女兒,也……挺好的。”
他這種話顯然都是要想半天以后背出來的,洛溪先是偷笑了一下,嬌嗔道:“說誰傻乎乎長不大啊!”接著卻心疼地吸吸鼻子,貼著他臉頰蹭了蹭說:“不過我爸媽的感情確實很好,他們對我也都很好。所以我……都沒法想象你……”
即便是顧君離這樣理智淡定的人也不愿意提當年的事,只輕描淡寫地說:“都過去了。”
洛溪不出聲了。
他還是有一部分自我是對她封閉的。
她沒有想抱怨他的意思,只是覺得他越是說不出口,就說明這段經歷對他的傷害越深,憋在心里就越是讓他痛苦。
她抬起頭來勾住他脖子問:“親親好不好?親親車總不會震了吧?”
他聽話地低頭獻吻。
64.許愿。
說好只是親親的,但顧君離被洛溪按在車壁上,伸了舌頭進嘴里一陣亂攪,頓時便呼吸急促起來。
洛溪覺得很得意,微微松開了他一點,撤了下腦袋問:“想不想要?”
他悄然地攥著她手腕往下送,她又使壞不肯動,堅持要問:“你說出來呀,要我怎麼弄?”
顧君離被她欺負得像個剛上轎的小媳婦,扭捏了半天才說:“你……摸摸我吧……”
洛溪滿意了,一邊伸手拉開他拉鏈握住他,一邊重新開始吻他。
車外都是人,聊天的大笑的,還有小孩子滿場跑著尖叫,他不能放松,整個人繃成一張硬弓,含著她舌尖的雙唇也微微發抖。
但他的手不知為什麼自覺地伸進了她衣服底下,如饑似渴地找到她胸前凝脂般的軟肉,本能似的揉捏起來。
她被他揉得想要,又不敢亂動,只能分腿騎在他胯間,一邊加快了套弄他的速度,一邊不住地往他身上貼去。
兩個人只能隔著衣服摩擦,顧君離極不滿足地往她手心里挺腰,同時把右手滑到她腿間,輕抖了一下那敏感的小豆粒。
“唔……”洛溪馬上隨之顫抖,兩條腿不自覺的分得更開,軟在他的腿上。
他的食指和中指直接進入了她的體內,拇指則還留在那顆小豆核上,隨著抽插的動作撥弄挑逗著她。
她也不肯示弱似的,忽緊忽松地抓著他上下擺弄,又拿自己的雙唇去堵他的嘴,也堵上自己的陣陣嬌喘。
他堅硬的肉棒上爆出了猙獰的青筋,她忍不住騰了了另一只手去摸,一點點地蹭,像是盲人摸字似的,很快就摸得他受不了,啞著聲音說:“用、用力點……快一點……”
他開始對她提要求了。
是那種有點兒懇切,又有點兒命令式的要求。
她愈發高興,覺得他這種語氣簡直性感得要命,立刻乖巧地加快了速度,也捏得他更緊了,兩只小手一只飛快套弄,另一只就在頂端畫圈,指尖抵著鈴口一點點地揉。
顧君離被她弄得反躬著腰,只能也加快自己手下進出的速度來報復她。
兩個人克制著弄了不知多久,突然聽見外面有人高喊一聲“流星”!
眾人此起彼伏的歡呼聲中,他忍不住臀底大腿一塊兒抽緊射了,肉棒在她手中劇烈彈跳。
洛溪咬著他嘴唇堵住兩個人的尖叫,身下也隨著他手指最后幾下猛烈的抽插泄出了大量的清液。
流星似乎一來就是很多,外頭的人群不斷爆發出一陣陣尖叫歡呼。
車里兩個人卻精疲力竭地摟在一起,遲遲不想動彈。
洛溪手上全是白液,拿肩膀抵了抵顧君離說:“幫我擦擦。”
顧君離不知從哪里又變出一包紙巾,抽了幾張幫她擦干凈手,又擦干凈自己的下體,在車里摸了兩下小聲嘀咕道:“這個是裝骨頭的濕垃圾袋……干垃圾袋去哪兒了?”
洛溪笑著拍他一下,“這時候還惦記垃圾分類啊。”
但她知道他要是沒分清楚估計要心里別扭一個晚上,于是點亮了手機電筒,幫他在座位縫隙里找到干垃圾袋。
等他把垃圾丟進去,垃圾袋重新又扎好以后,她實在是忍不住撲上去摟住他脖子感嘆:“顧總,你真的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