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離轉過身來,攔腰抱起她,把她放在流理臺上。
“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他說完便低頭急切地吻她,同時伸手去她裙子底下,將底褲拽了下來扔在地上,手指探到她腿間摸了摸。
她已經很濕了。
原來舔他會讓她如此興奮。
洛溪含住他的舌尖,纏繞,輕咬,吮吸。
又對他打開雙腿,急切地把他往自己身前拉。
但是他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分開她的雙腿,跪到了地板上,把腦袋躲進她裙子底下開始舔她。
像一個用力的吻,先含住她柔嫩的腿心裹了裹,接著才把舌尖探入兩片濕滑的蚌肉之間。
她頓時往后仰去,“嗚”地一聲叫了出來。
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舔她了,但從前的性愛都是赤裸裸的肉欲,生理上的快感再強烈,也壓不住心底的難過和悲涼。
而現在則是純粹的充滿安全感的愉悅了。
被愛填滿的心臟變成了最敏感的性器官,泵出熱烈沸騰的血液,帶得她飛快地就高潮了。
洛溪尖叫著夾緊雙腿,溫熱的愛液打濕了身下冰涼的大理石臺。
顧君離站起身來,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唇角,低頭問:“我可以進來了嗎?”
他小心翼翼地征詢她的意見,她笑著點頭,把他拉近了,吻著他的耳朵說:“快來呀,等你好久了。”
他還是溫柔緩慢地進入她的身體,停下來感受了一會兒她的潮濕滑膩,然后才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清淺地抽插起來。
洛溪低頭輕撫他的脖子,沿著他頸邊微微突出的血脈吻下去。
他將她填得很滿,身體和心底都滿。
她主動脫了裙子,赤裸著全身跟他擁抱在一起。
“怎麼不叫我公主了?”她濕漉漉地含著他耳垂問,“我不是你的公主了嗎?”
他微顫著聲音回答她:“是……永遠都是……我的公主。”
她滿意地一笑,嘆著氣閉上眼睛,跟他交換溫熱的吻,然后慢慢把吻變成輕柔挑逗的噬咬。
他被她勾得加快了速度,堅硬粗長的性器開始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
她被頂得太深,連小腹都開始陣陣抽緊,不自覺地改咬住了他的肩膀,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加大力氣。
他好像怕她松口似的,一手按住她的后腦勺,另手就緊緊環著她腰,把她整個人貼在自己身上。
寬敞的廚房里回蕩起兩個人的低哼呻吟,經久不息。
最后他射了很久,軟在她肩上,全身被無法言喻的快感和溫暖籠罩。
他想他是真的老了,竟然如此貪戀另一個人的體溫,除此之外,好像整個世界都不那麼重要了。
62.你什麼時候來接我?
洛溪爸媽在國慶假期的第一天搬家。
這時候秋高氣爽,洛溪也可以趁著假期陪他們住一周適應一下。
搬家的時候“顧師傅”當然來了,看著搬家公司把東西搬上車,又親自開車載著洛溪一家出發。
下午等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顧君離便告別要走。
洛溪把他拉到連廊底下說:“你可以不走的呀,這里有客房給你住。”
顧君離搖搖頭,“你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夾個外人不合適。”
“你又不是外人……”
“暫時還是。”他低頭吻吻她的發頂,“放假最后一天我來接你。”
洛溪拿腳蹭著地面,不好意思地說:“那你放假七天都要一個人了哎。
”
顧君離笑笑,“我有做不完的工作。而且……以后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那倒也是。
洛溪悄咪咪地摸他大腿,仰起臉來問:“那回頭你就搬去我家吧好不好?你家那麼遠,還要天天爬樓梯,多累得慌呀。我家房子也挺大的,又在市中心。”
顧君離思考了一下,居然點頭答應了,“好。當然是田螺姑娘搬去主人家才對。”
洛溪悄悄捶他一下。
這人,都學會面不改色地開玩笑了。
兩個人躲在車邊偷偷地啵了一下,顧君離就走了。
社區里的活動很多,真的可以連換七天不重樣,而且不管是畫畫、合唱還是集體操都是封閉環境,既可以消耗大把時間,又可以保證秦韻雯絕對不會走丟,比待在家里時開心多了。
睿君離的藥并沒有減緩秦韻雯失去記憶的速度,但是控制住了她生理機能的退化,讓她不至于很快喪失行動能力。
剛生病的時候秦韻雯還有意識,知道自己總是忘事,會內疚、會痛苦,但現在她已經很少覺得自己有問題了,每一秒都活在當下,漸漸活回了一張白紙的狀態。
她和洛笙谷簡直像回到了熱戀狀態,每天都高高興興地一塊兒出去約會,洛溪徹底變成了爸媽之間的電燈泡,況且很多老年人的活動她也都參加不了,搞得天天獨守空房,無聊得很。
七天的假,洛溪待到第五天就發消息給顧君離。
是一個表情包,一個可憐兮兮的寶寶打電話問:別的小朋友都回家了,你什麼時候來接我呀。
顧君離回復:下午五點。
四點五十九分的時候,洛溪抱著自己的行李箱蹲在別墅門口等他。
顧君離下車把她從地上撈起來,問:“不去跟你爸媽告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