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爸爸在那頭哈哈地笑,“你都二十三歲了,到達法定結婚年齡了,有什麼不放心的?”
洛溪好不高興,“我不是你們可愛的乖乖了嗎?”
朱翊把腦袋伸進畫面里,對洛溪爸爸說:“叔叔你放心,我準備的都是氣泡酒,很淡很淡的那種,洛溪喝再多都不會醉的。”
洛溪把他強行推出去。
酒雖然很淡,但是她一晚上還是一滴都沒有喝。
掛了視頻以后洛溪看了看時間。
晚上十一點一刻。
她站在總套窗邊,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呆了一會兒,問身邊的朱翊:“零點敲鐘的時候,是不是應該跟喜歡的人接吻?”
朱翊突然臉紅,結結巴巴地說:“好、好像是哎……”
洛溪又看了看時間。
她喜歡的人除了工作以外沒有任何愛好,這時候……應該寂寞得要命。
身后有人叫她去開牌局,洛溪回頭看了看,突然沖去玄關的衣柜拿自己的大衣。
朱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跟過去,問她:“你要去哪里?”
洛溪抱著大衣就往外跑,背對著他揮手說:“新年快樂!明年見!”
一路狂奔下樓開車的途中,洛溪明白了自己為什麼這晚潛意識里拒絕喝酒。
往城外開的路不算擁堵,但路程實在是太遠了,她一邊用力踩Smart的油門,一邊不時地瞥一眼時鐘,悄悄自我安慰:“還有十分鐘……來得及,來得及。”
停下車時是十一點五十八分。
洛溪把Smart歪歪扭扭地懟在車道上,一邊下車往別墅大門跑,一邊仰著頭狂喊:“顧君離!你給我下來!顧!君!!離!!!”
別墅里沒有開燈,整個小區也都是安靜無聲的,只有她焦急的聲音在四下回蕩。
洛溪開始砸門的時候,是十一點五十九分。
剛砸了一下,對開的大門就從里面打開了。
屋子里的暖氣鋪天蓋地地襲來,洛溪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人抱了起來。
顧君離在黑暗中低下頭來,零點零分,她期待的吻如期而至。
他吻得沖動,卻很生澀,只會用嘴唇蓋住她的嘴唇,托住她的后腦勺,把她往自己細胞深處壓。
她勾住他的脖子,張口就咬住他的下唇,濕濕地裹住他吮吸。
他的唇特別軟,她不禁想知道他的舌頭是不是也一樣軟。
外頭不知誰家放起了鞭炮,噼噼啪啪的聲音響起時,她毫不留情地把舌頭探進了他的唇間。
顧君離居然被她嚇得倒退了一步,踉蹌地抱著她靠在墻上。
輕觸,試探,推拉,攪動。
原來深入的舌吻是這樣的。
原來不管表面看起來多冷冰冰的人,嘴巴里都是這麼熱的。
她貪婪地輕咬了他兩下,顧君離猛地反攻過來,徑直用舌頭堵住了她的呼吸。
他的吻全無耐心可言,好像要一口氣把她吃干抹凈似的,直接抵得她呼吸不暢。
洛溪用力把他的臉推開,氣喘吁吁地說:“顧、顧總,你浴室里有個雙人浴缸,上次就、就想試試……”
顧君離抱起她轉身就往樓上走。
整棟別墅里都沒有開燈,他走得卻無比順暢,她不禁覺得他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都是像吸血鬼一樣,活在黑暗里的。
浴缸太大太深,放水需要很長時間。
顧君離就抱著她坐在浴缸邊上,好像開發什麼新奇玩具似的,來來回回地啄著她的雙唇吻。
18.驚悚片。
熱氣一點點泛上來,洛溪有點好笑地按住他,輕聲問:“顧總,我下班的時候跟你說新年快樂,你怎麼都不回答我呀?”
顧君離的臉被她推遠了一點點,仍然盯著她的嘴唇,小心地用一根手指頭蹭了蹭她唇角,夢囈般地答非所問:“你好甜。”
洛溪嘻嘻一笑,“對呀,我晚上喝的是熱巧克力。”
顧君離回過一點神來,抬眼看看她問:“你從派對上跑出來的?”
洛溪一邊點頭,一邊伸手去脫他的衣服,“默罕默德說,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她一顆顆解開他襯衫的紐扣,無情地把它扔在地上,低頭去咬他肩膀,“沒辦法,我的山……有一點點高冷。”
他被她咬得微微仰起了脖子,露出更加脆弱的要害部位。
她挪上去吻他的喉結,把他往浴缸里推。
他全不反抗,乖乖地躺下去,等她脫了自己的衣服,踩著水進來趴在他身上,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拉到面前,繼續剛才的吻。
他拉得太急,她一時失去重心,在浴缸里掙扎了兩下,像只不會游泳的旱鴨子。
他抬腿固定住她腰,兩個人剛好擺成了一個很淫蕩的姿勢,他已經硬起來的分身剛好抵在她的小豆豆上。
洛溪在水里蹭他兩下,含糊地咬住他嘴唇問:“要不要……進來?”
顧君離不回答,只是把她往上扶了一點,微微挺了下腰想進入。
他的唇那麼軟,下面又那麼硬,洛溪覺得不可思議地魔幻。
更魔幻的是他居然這麼喜歡吻她。
她坐起來一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覺得他前所未有地英俊,怎麼看都看不夠。
水面慢慢升高,很快把顧君離的臉淹沒了。
他在水下吐出一串氣泡,拉著她手去握他硬硬的小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