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敗給眼前這兩個幼稚鬼了。
也發現了規律,自己越是制止就會越激起矛盾。
所以最后干脆放棄勸導,隨便他們兩個斗嘴,她就默默無聞地吃著。
一頓火鍋吃完已經下午一點半。
岑遠笙問裴嵩要去哪里,直接送他去機場要不要。
裴嵩看向孟今安,孟今安立馬給岑遠笙一個眼神,“回家,人家大老遠跑來,你不能就這樣趕人走吧,再說人家是念念的干爹,念念要是知道干爹來了不見他就走,一定會鬧脾氣的。”
岑遠笙一臉無語,卻又不敢頂嘴老婆。
裴嵩看著岑遠笙,聳聳肩,“哪就有勞岑兄了。”
岑遠笙踩下油門,車速保持一百邁,將人帶回了家里。
鄒姨已經回來一個星期,主要是寵物們還需要時間適應新的環境。
她將瀟瀟以及它生的兩只小狗送到后院里,又將給喵喵小姐換了貓砂和水。
聽見外面的動靜立馬小跑著迎了上去。
不過他的動作終究不夠沙發里在玩樂高積木的孟思君快。
“哇,干爹,你來了。”
孟思君在看見裴嵩的那一刻,立馬飛撲上去,伸手要人抱。
裴嵩也上默契十足,自然地蹲下伸手抱起孟思君在懷里轉圈。
“這可真是遠香近臭啊。”岑遠笙在一旁看著臭小子開始陰陽怪氣。
孟今安伸手拍打他的肩膀:“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
岑遠笙冷哼,他這人就是小氣,尤其見不得自己老婆孩子對別的男人這般熱情。
晚上睡覺的時候,孟思君纏著裴嵩要干爹講故事。
于是裴嵩去了兒童房。
孟今安在正在幫鄒姨收拾桌面。
岑遠笙坐在沙發里看著女人的窈窕身影,體內忍不住涌起一怎燥熱。
他起身,走向女人,站在她身后,伸手攬住她纖細腰肢,低頭將臉埋在她頸窩里撒嬌:“老婆,好想你!”
孟今安覺得這男人簡直有病,今天都黏黏糊糊一整天了,這是故意的。
她用濕抹布將桌面擦拭一遍后抽出紙巾又重新擦了一遍桌子,對于男人的行為當做不存在。
岑遠笙開始不滿,張口咬住她的耳垂,舌頭還不停舔舐,弄得她直癢癢。
孟今安將紙巾揉成一團,丟在桌面,轉身捧住男人的臉,拍打兩下,警告道:“岑遠笙,你到底幾歲啊?”
岑遠笙認真想了想,“今年三十三,怎麼你嫌棄我老了?我可以證明給你看,我其實一點都不老的。”
孟今安簡直要被他氣笑,這樓上的腳步聲響起:“瀟瀟,之前那本故事集在哪里?我給念念買的那本。”
孟今安慌忙要推開岑遠笙。
而岑遠笙非但不松手,反而是越抱越緊,將她牢牢箍在胸前,整個人像是牛皮糖似的黏住了。
“哦,我要找一找,應該在旁邊的書房里。”孟今安腦子一片混亂,生怕裴嵩下來看見倆人的模樣尷尬,只好自己好找借口敷衍。
“好吧,我自己去找找看。”裴嵩知趣地沒有下樓,而是直接往書房走去了。
直到腳步聲消失。孟今安這才放松下來,她奮力推開岑遠笙,“岑遠笙,你放開我。”
岑遠笙忍不住輕笑,“老婆,我們干嘛還要偷偷摸摸的怕被人抓包啊?你忘了我們已經是領了證的夫妻了啊。”
第483章 :扮演女仆
一個春初的周末,早上八點。
岑遠笙自己開車,帶著孟今安跟孟思君去了金霖寺。
弘一大師一早就得知消息,在寺廟門口迎接,見到他們就行禮,“阿彌陀佛,岑二公子需要備餐嗎?”
岑遠笙點頭,“大師您安排一下,我們一家子避避暑。”
“會的,會的,這邊常年為你們岑家開放的房間,隨時可以住。”弘一大師滿目慈祥,帶著他們一家子去了后院。
孟今安跟岑遠笙來過多次,對于這里的建筑十分熟悉不過她并不知道岑遠笙在這里供奉了她母親的牌位。
行完禮后上香火,孟今安在香火簿上看見了鄭淑娟的名字,從三年前就開始有香火捐贈的數目。
岑遠笙此時帶著兒子孟思君在大雄寶殿外面的靈龜池投幣許愿。
孟今安心中不免觸動,不難猜出來這必定是岑遠笙干的,同樣的,后面還有岑容州和岑逸錦的。
她從大雄寶殿出來,看著趴在許愿池便朝著中間的烏龜投幣的父子二人,眼眶微微濕潤。
“爹地,你說這個真的靈驗嗎?”孟思君瞪大雙眼,看著岑遠笙,奶聲奶氣地問。
岑遠笙將手中的硬幣捏住轉了一個圈,對準水池中間的烏龜雕塑瞄準,聽說兒子的話,他低頭親一口他的發頂,溫柔地笑:“念念你希望實現什麼愿望?”
孟思君若有所思地歪著腦袋袋想,“嗯?我如果說出來的話是不是不會實現呢?”
“不一定的,那是西方國家的說法,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我們自己的信奉之地,我們的佛祖是想讓我們說出來,甚至刻在墓碑上,讓我們時刻銘記。
”
“好像也是,那我說出來的話,他們一定能夠聽得見對嗎?”孟思君天真地問。
岑遠笙握緊他的小手,捏住那枚硬幣在手,然后一用力拋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