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媽,既然給了安安也是給我的,況且我之前還答應給她店鋪的承諾也沒有實現,媽,您看能不能?”岑逸錦試圖從張雪茹那里拿回自己的財產。
“阿錦啊,這個還是暫時由媽媽幫你保管著吧,等你重新坐上總裁之后媽媽再過戶給你,不著急的,安安她現在也是總經理,有工作有收入,不用擔心她的經濟。”
張雪茹心里的算盤打的精明,她已經在孟今安那里吃了一癟,肯定不可能再將錢財給出半分,在自己手中那就是自己的,一旦給了兒子那就成了他們的共同財產,到時候就是離婚還要分走一半,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好吧,媽媽,我都聽您的。”岑逸錦點頭答應。
*
岑遠笙叫來了吳振,讓吳振開車送簡雅汶回家。
簡雅汶其實很想留宿岑家,可她未婚夫都不開口自己哪里好意思說。
岑遠笙一副體貼模樣提著她的包包將她送上車,交代吳振要將簡小姐安全送到家。
說完轉身往別墅里面走。
簡雅汶降下車窗喊他,“岑遠笙,你不跟我一起走嗎?”
岑遠笙擺擺手,“我還有事跟爸爸和大哥談,你先回去吧。”說完頭也不回地進了別墅。
簡雅汶氣鼓鼓地看著岑遠笙的背影,心里罵他賤人,這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根本沒有逸錦哥哥的體貼和溫柔,只可惜逸錦哥哥的體貼溫柔卻只肯用在孟今安那個賤女人的身上。
虧她今天特意為他精心打扮,還特意買了鮮花,戴著為他定制的戒指。
可是逸錦哥哥一個正常的眼神都沒有給她。
媒體頭條上面全都是錦哥哥如何體貼愛老婆的字眼,看得她要爆炸。
孟今安那個狐貍精到底給男人下了什麼迷魂藥?一想到以后她每天要面對這個狐貍精跟錦哥哥卿卿我我的畫面,她心里就如針扎般難受。
孟今安這個賤女人一定不能留在岑家!
簡雅汶邊想邊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
廚房里,孟今安將所有碗筷放進洗碗機里,一層層疊放整齊,關上門后打開開關。
洗碗機正常運轉起來。
她雙手撐在島臺上,透過玻璃看向黢黑窗外。
引擎聲響起,兩束熾白車燈亮起,院子里驟然大亮,地面已經鋪上了一層白色。
光束中可見密密麻麻的雪花,越來越集中,雪越來越大。
再過十來天便是春節,這一年真是波折起伏,經歷太多事情。
隨著油門聲轟鳴,岑遠笙的車子終于離開了,院子里恢復了寧靜和黑暗。
孟今安站在島臺前輕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于可以松懈下來了。
她伸手解開身后的圍裙帶子。
“安安,你在忙什麼呢?”
岑逸錦從外面進來了廚房。
岑逸錦剛才被張雪茹叫進房間,明里暗里講了好半天才放他回自己房間。
回房后他特意洗了個澡,換上了孟今安為他準備好的家居服下樓來找她。
孟今安被男人從身后抱住,后背貼在男人寬闊溫暖的胸膛里。
男人身上是柑橘味道的沐浴露香味,那是他常用的。
他的手臂圈禁在她腰際,力道越來越緊。
孟今安身子僵硬地站直,這個懷抱不是她熟悉的,“阿,阿錦,我身上臟……”
“沒關系,我不嫌棄!”
岑逸錦的聲音貼在她頭頂,拂過心臟,令她心口驟然一緊。
“我,我先給你煲點湯,媽說,你身體不好,需要休息……”
孟今安雙手捉住男人的手臂想要推開。
“不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安安,我想抱抱你!”
岑逸錦的手臂越箍越緊,說話的聲音里帶著粗重喘息,令孟今安不由產生了某種錯覺。
“阿錦,啊……”
話音未落,岑逸錦已經將人打橫攔腰抱在懷中。
“老公抱你上樓去洗澡。”岑逸錦貼在孟今安耳邊,低聲笑道。
孟今安感覺自己的神經開始錯亂,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像另一個人?
她雙手攥緊他的衣襟,自然地環住他的腰身,側臉貼在他胸膛上,聽見砰砰的心跳聲。
岑逸錦抱著孟今安從廚房出來,往樓梯走去。
站在玄關處的岑遠笙將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只見男人的高大背影正往樓梯上走。
女人蜷縮在他懷里小小一只,皓白手腕纏繞在他腰背,白皙腳踝露出一節在外,黑長發絲飄逸纏繞在男人臂彎處。
他們像本就是一體的連體嬰兒長在一起。
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女人那柔軟身子淪陷在男人身上,就像沒有形狀的水深陷進沙子里,融為一體。
突然,岑逸錦手臂稍微一松,仿佛要將她拋出去,緊接著又將她摟得更緊,貼在自己心口上。
“哎呀……”
孟今安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抱緊他,手臂從腰際纏上了脖頸。
岑逸錦的頭埋在她脖頸,低聲笑著:“安安,老公就是嚇嚇你的,怎麼可能會松手丟掉你。”
孟今安又羞又惱,在他胸口捶了兩拳,“阿錦,你嚇死人家了!”
岑逸錦看著她嚇紅的小臉笑得更大聲,“安安,你怎麼這麼膽小,不過老公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