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遠笙喉結翻滾,眸中兩簇火焰早就有了撩燃之勢。
“怎麼滿足?”
男人的聲音帶著齒輪一般碾壓過她的心臟。
“阿笙,你想怎麼滿足?”她像野貓一樣呢喃。
男人眸色幽暗,噴薄而出的氣息滾燙灼熱。
“那要看你的表現。”
她心領神會,她捧起他的臉頰支起身子,唇貼上他的,吻過他的下頜,順著流暢鋒利的骨骼一路輕舐,直至喉結,再到鎖骨。
岑遠笙徹底被她挑起了火,他指關節用力,雙手掐住她的纖腰往下壓住,低頭間攫取了她的唇……
*
九點半,吳振按照岑遠笙的要求,給二人帶上衣物到達了他們入住的酒店。
他站在大堂打了幾次岑遠笙的手機,都是無人接聽。
前臺女人看著他手中提著某奢侈品的包裝袋,頓時來了興致。
她上下打量吳振的衣著打扮,根據經驗,看得出男人是干助理或保鏢的。
“先生,來找人的啊?”女人上前搭訕問道。
“是的,能幫忙查查吳振的入住信息嗎?”
昨晚吳振在下車前將自己的身份證給了岑遠笙,就是防止他入住時暴露真實信息會外泄,畢竟簡雅汶也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人,這種時候若是留下把柄無疑是埋雷。
岑遠笙讓吳振開著自己的車特意回了一趟岑家老宅玉龍灣。
那份文件和那籃水果不過是障眼法,其目的就是為了讓簡雅汶安排尾隨的人見證他的行蹤,給她傳遞錯誤的信息。
吳振從岑家見完岑容州夫婦就收到岑遠笙的信息。
岑遠笙讓他將這間酒店的幕后法人查一查,岑遠笙說在房間里發現了好幾個位置隱藏著攝像機。
畢竟在森市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違規經營的酒店并不多,背后一定有人撐腰。
不查不知道,吳振這一查才知道這酒店的法人其實是張勁松暗中養的情婦——秦曉麗,也就是前臺那個女人,二人還有個共同的女兒,這事恐怕張勁松的親兒子張彥麒都不知道。
吳振知道張勁松跟張雪茹兄妹針對岑遠笙已久,岑遠笙能不能上位總裁掌握岑家的實權首先得清除腳下絆腳石。
這張勁松背后的張氏集團就是岑遠笙列出來的首要目標。
現在查到張勁松在外面包養小三,還違法經營,這點就足夠張勁松喝一壺了。
吳振不得不佩服岑遠笙敏銳的觀察力。
現在他過來給岑遠笙送衣物的同時順便搜集證據。
秦曉麗聽說要查客人信息一臉為難地假笑:“先生,這恐怕不合規矩吧?”
吳振心知肚明地諂笑,接著從口袋里拿出一疊紅色鈔票遞過去:“這個,你看合不合規矩?”
第61章 :別再試探我
秦曉麗頓時喜笑顏開,伸手接過鈔票。
“好說好說,您說的是吳振先生是吧?我馬上幫您查。”
秦曉麗很快將信息告知了吳振,而吳振身上的錄音筆早就打開。
吳振一直在旁邊跟秦曉麗東拉西扯,套取秦曉麗所知的信息,引她入套。
而秦曉麗不疑有他,還將偷偷在客人房間安裝攝像頭的事都抖了出來。
*
孟今安忘了自己是怎麼進到浴室的。
逼仄的浴室內熱氣氤氳,她兩眼朦朧,雙頰緋紅,雙手緊攥毛玻璃門上的鋁合金把手,腿軟到連站的力氣都快沒了。
頭頂的花灑淅淅瀝瀝,熱水不斷沖刷著后背。
身上除了水流還有一股其他的力量沖擊。
她閉著眼,輾轉反側,涂抹著沐浴露,仰著頭任水沖刷著自己的頭頂和臉頰。
澡洗到一半的時候門鈴聲響起。
岑遠笙松開她的腰肢,從頭頂置物架上拿了一條毛巾將自己臉上的水擦拭干凈后開門出去,隨手拿起籃子里的浴巾往腰間一裹便去開門了。
是吳振送來了衣物,二人站在門口簡單交流兩句,岑遠笙接過東西便關上了門。
孟今安失去支撐后整個人癱軟下來,貼著冰涼的玻璃,緩緩坐在地上的防滑腳墊上喘息。
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斑駁痕跡,心里咒罵了一萬遍岑遠笙狗男人。
說滿足也不用急于這一時吧,無休無止的狗東西仿佛要報復自己似的,本就饑腸轆轆的肚子現在早就前胸貼后背了。
待她吹干頭發,身上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岑遠笙已經衣著整齊,恢復了先前的人模狗樣。
他白衣黑褲,一身衿貴優雅,禁欲中帶著性感,頎長挺拔的背影對著她整理著襯衣袖扣。
聽見動靜,男人回頭看她一眼,幽深黑眸掃射過來,女人白花花一片,落在他眼中。
他唇角微抬,伸手指了指床頭:“那里面有衣服。”
孟今安皮笑肉不笑:“謝謝岑總這麼貼心。”
“你學川劇的?剛剛還阿笙阿笙的叫,怎麼?吃飽喝足這就變臉了?”
岑遠笙邊戴著腕表邊調侃,看著女人毫不顧忌當著自己的面解開浴巾,彎腰穿起了胸衣。
那白的耀眼的一片驟然令他口干,剛才被打擾的興致瞬間又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