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岑遠笙更加懂得金錢和權勢能帶給他什麼,他甘愿做簡雅汶的舔狗一點也不稀奇。
“岑遠笙,你放開我!”
簡雅汶在岑遠笙懷中怒吼,眼睛死死盯著孟今安,恨不得剜了她那雙勾魂的眼睛。
“岑遠笙,你能說話算數嗎?我喝了這酒就可以離開是嗎?”
孟今安忽略簡雅汶的存在,對著岑遠笙問道。
“賤人,能不能走是我說了算,跟阿笙無關。”
簡雅汶惡狠狠地瞪著孟今安咬牙切齒道,恨不得要將她大卸八塊,拿去喂家里的藏獒才夠泄恨。
岑遠笙雙手鉗住簡雅汶裸露的肩膀,指尖陷進她嬌嫩皮肉之中,低頭看著她的臉,語氣溫柔地哄她:“雅汶,差不多了,你已經打了她,讓她喝完酒走就是了。”
簡雅汶緊抿唇線,與岑遠笙對視,質問的語氣問他:“岑遠笙,你真的要容忍她繼續留在岑家嗎?她這樣的賤人留著就是一個禍害,早晚會害了你我。”
岑遠笙眉心微蹙,睫羽輕顫兩下,抬起眼簾,深沉黑眸在孟今安身上一掃而過,隨后又拉起簡雅汶的手。
“她留不留在岑家不是我說了算,但我可以跟你保證她不可能傷害到你,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這話好像一位深情騎士在他的公主面前表決心一般。
呵呵,多麼感人肺腑啊,孟今安心中不禁暗自嘲諷。
“讓她喝完酒之后滾蛋,你答應我的事最好快一點解決。”
簡雅汶狠狠瞪一眼岑遠笙丟下一句,冷哼一聲,繼而甩開他的手,扭著身子朝里間走去。
穿粉色旗袍的女人隨即跟在簡雅汶身后哄她:“雅汶,別生氣了,不如我們開局吧。
”
寸頭男也很快起身跟在兩個女人身后進了里間。
岑遠笙站在原地,舌尖頂了頂后槽牙,雙手緊握成拳,轉過身來看著孟今安,面色陰沉。
“需要我喂你嗎?”聲線冰冷得像從地窖里發出的一般。
孟今安睫毛微顫,浸潤水中的黑色眼珠直直盯著岑遠笙的臉,扯了扯唇,臉上浮起挑釁的笑:“你有那個膽嗎?”
岑遠笙聞言鬢角青筋凸起,牙關緊咬,迅速從陳鐸手中奪過酒杯。
一手扣緊孟今安的下巴抬高,拇指和食指掐進她兩側臉頰肉里,用蠻力捏開她的牙關,一手將玻璃杯對準她的嘴往里灌酒。
第48章 :狠角色
孟今安在岑遠笙手中完全手無縛雞之力。
猝不及防中口里的酒被迫不停地往下吞咽。
辛辣的高度數白酒入喉,又苦又澀,如火燒一般的液體從喉嚨里淌過,最終進入食道落入腸胃間。
她很少喝白酒,這種感覺就像直接吞噬生辣椒一般難受。
來不及吞咽的酒水順著嘴角溢出,往下流淌,從下頜灌進脖頸,再流淌入胸口,將她那層薄薄的胸衣浸濕,緊貼在皮膚上,黏黏膩膩。
可她哪里還顧得上這些,只感覺自己這條小命都要葬送這個狗男人手中了。
孟今安被酒氣嗆得直咳嗽,面紅耳赤,生理性淚水不斷涌出。
直到岑遠笙將最后一滴給她灌完,她竟一直都沒有反抗,任憑男人手上的動作。
只是淚眼朦朧地盯著岑遠笙的眼睛一眨不眨,眼角晶瑩淚水不斷往下,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著實有些可憐。
一旁的陳鐸靜靜看著岑遠笙將那杯白酒硬生生灌進孟今安口中。
可那娘們竟然一聲不吭地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
那可是53度的白酒,里面還有簡雅汶事先安排他們加的料,說那是國外進口貨,勁兒可大了,也不知道這娘們喝下去會浪成什麼樣。
陳鐸心中不由感嘆這幾個人真他媽的都是狠角色。
岑遠笙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劍眉深擰,冷冽黑眸中寒光如刀刃般在孟今安漲到通紅的小臉上審視。
她那被酒水滋潤得豐潤嫣紅的唇舌,卷著酒香的幽幽檀口近在咫尺,微醺中蒙上氤氳霧氣濕漉漉的眼睛,無疑是一種誘惑,令他移不開視線。
可他亦深知那是一朵食人花,會將人吞噬。
須臾,岑遠笙一把推開孟今安,將她的下頜松開。
孟今安的下巴像是脫臼了一般酸痛,臉頰上剛才被簡雅汶掌摑過,又被岑遠笙用力捏過咬肌,這張臉就像是一塊橡皮泥在他手中被捏到變形,手指間粗糲的觸感依然明顯。
她真恨不得自己手中有把尖刀,直接刺向他的心臟位置。
孟今安紅著眼眶,大口呼吸后喉嚨里的疼痛感令咳嗽接踵而至。
她迅速抬起右手臂,奮力朝岑遠笙的臉頰呼上了巴掌。
岑遠笙絲毫沒有躲開,似乎早就在預料之中,坦然等著她的巴掌落下。
清脆的響聲震耳,孟今安的手掌結結實實打在岑遠笙的臉上。
岑遠笙緊了緊牙關,喉結微微滾動,深沉黑眸中不帶任何情緒,從孟今安身上輕掃而過。
盯著她那五根清晰指印的左臉頰冷冷道:“你可以滾了!”
孟今安太陽穴突突直跳,手指蜷縮,手心又痛又麻,打在岑遠笙臉上的震顫還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