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示一番，衛以染臉頰熱辣，抬手拘著冷卻會兒，咬嘴說：“這樣就可以，不能再......”

 話沒說盡，但顧孟生懂，瞧她乖巧模樣兒，心里別提多滋味兒了，把人攬緊，“隨你還不行？”

 衛以染沒理，去逛小攤，尋摸吃的。

 從午飯結束，折騰到這會兒，肚子早咕咕叫了，看到哪個都想吃。

 到十字街中間，有家烤串，滋滋啦啦冒火，香味撲鼻，排了兩圈人，想來這家口碑不錯。

 衛以染嘴饞，看著滋滋冒油的烤串，肚子饞蟲就叫喚。

 顧孟生沒讓買，先拉人喝了碗甜水，紅糖桂圓煮的，里頭還有點桂花米酒。

 紅糖香氣加酒香，又充斥淡淡桂花香，這個搭配倒新奇。

 衛以染聽話咕嘟下去一大碗，胃里熱乎乎的，人也舒服不少。

 等返回十字街中心，烤串攤排隊的人少了大半，正納悶兒，顧孟生解釋：“剛剛烤的那一撥是給前面排的那些人，等到你早沒了。”

 “哦。”衛以染笑看著身邊男人，“那你是卡著點帶我來的？”

 “估摸著差不多了，再說你一天沒吃，先喝點熱的暖暖胃。”

 兩人排隊等著，衛以染調侃身邊男人：“還以為你是個粗人，沒想到心這麼細？”

 顧孟生懂她意思，欠身湊到她耳邊：“我當個粗人挺好，你說呢？”

 衛以染一開始沒懂，瞧見他挑嘴，似笑非笑的邪氣，這才懂，瞪他一眼。

 顧孟生收斂點，把人攬懷里生怕丟了。

 因為喝了一大碗甜水，衛以染肚子沒那麼餓，太晚也不適合吃太多，兩人只要了幾串，邊吃邊往回走。

第58章 58

開車到城邊旅館路上，一路漆黑，路燈不多，快到地方時，路邊一家小招牌敞亮，衛以染先瞧見，問了句。

顧孟生松點油門，斜眼去掃，見門面不大，招牌只亮燈沒寫字，他心里有數，于是停了車，自己下去，沒讓衛以染動，交代她：“兩分鐘回來，在車上待著別下來。”

衛以染這會兒有些迷糊，倒是聽話，由著顧孟生鎖了車門，安分守己。

顧孟生進去，里頭老板在睡，他敲敲桌，老板醒了，應付句：“隨便挑，上面有標價。”

顧孟生沒廢話，拿了兩盒尺寸合適的，打算結賬，掃見邊上，奇形怪狀不少。

他腦子閃過些畫面，心里越想越癢，可轉眼又琢磨，給她用，有點殘忍。

于是沒多想，拿著那兩盒東西結賬。

剛出店，心里那股邪氣作祟，壓住理智，人又折回去，從貨架上順了兩個，付錢走人，前后沒一分鐘。

回到車上，車里人仍乖乖坐著等他，問：“你買的什麼？”

他敷衍句：“拿盒煙。”

衛以染“哦”了聲，掃見他衣兜里盒子一角，跟煙盒差不多大小，便沒多想。

回到旅館，衛以染很快睡沉了。

顧孟生剛嘗了點葷腥滋味兒，哪有這麼容易收場，心里燥，本來想再弄一次，可那小人睡的沉，怕折騰完她明天起不來，念頭只好打消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在附近吃了早點，隨后返回塘坪。

氣候干爽，天空湛藍無云，視線開闊，加之石山縣到塘坪這一段路途平坦，大概一個多小時就到地方。

臨到地方，衛以染問：“顧孟生，你有沒有跟你爸爸媽媽說我們的關系？他們知道嗎？”

“還沒來得及說，怎麼了？”

“那你先別說。”攀上顧孟生的胳膊，“一定不要說。”

“怎麼？怕自己過不了關？”顧孟生逗笑。

衛以染嗤鼻，坦言：“我是不想他們知道了時候對我太熱情，到時候我招架不住。

”

顧孟生得空伸手過來，在她頭頂摸摸，“行，先不說，那我晚上住哪兒？”

“老地方？”

“不心疼我？”顧孟生挑嘴，心里有些不痛快。

衛以染想了想，“要不等晚上他們都睡了你再過來？早上再回去？”

“這麼折騰麻不麻煩？”

“就這樣吧，到時候你就敲三下門，我就知道是你，怎麼樣？”

“還對暗號？”顧孟生沒好氣，嘴繃成一條，嘁了聲，沒再搭理。

回到家，顧爸爸和顧媽媽恰好出門了。

顧孟林說：“搭陳叔的車，幾個人去縣醫院看老方女兒了，之前奉子成婚那個。”

衛以染好奇，追問下去，才知道老方女兒和女婿現如今又鬧離婚，男方要帶孩子走，鬧到法庭上了，老方女兒自殺了，送到醫院搶救，好在人沒事，村里幾個相熟的長輩都去探望了。

“又一個渣男，哎。”衛以染嘆氣，狠狠捶了顧孟生一拳，“你們這兒盛產渣男。”

顧孟生沒發話，顧孟林倒破天荒懟她一句：“那人可不是我們這兒的。”

顧孟林和衛以洲等到兩人回來，打算去謝杉林那兒，這幾天政府考察隊在，他們一貫跟著。

臨走前，顧孟林給遞了個消息：“哥，陳經姐回來了，我昨晚碰上了，她現在在港城工作，聽說政府要來人，正好回來看看，你避著點。”

顧孟生只應了句，其實避不避都沒必要。

家里沒人，留下衛以染一個，顧孟生不放心，因此陪她到中午，等小瑜放學，兩人結伴去了小瑜家。

到小瑜家必經老陳那兒，無巧不巧，碰上陳經。

其實見面是遲早的事，顧孟生知道。

三人碰上時候，顧孟生摟著懷里女孩，看見陳經也沒撒手，算是給她昭示兩人關系，省的客套，你問一句，我答一句，到頭都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