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邱晚晚和傅修晏那邊,因為離得最近的是一個公立醫院,司機時間來不及,只能把車開到了公立醫院。
他們到達醫院的時候,醫院的病人并不算很多,但院長不知道哪里得來的消息,帶了幾位醫院中醫生的佼佼者來迎接傅修晏。
傅修晏本身就有一股強大壓人的氣勢,受傷之后眼神更加凌厲,再加上身后跟隨著四輛保鏢車,看起來仿佛來自地獄的修羅。
從他出現在醫院門口后,醫院的過路人都被他嚇得不由自主停下說悄悄話的聲音,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又不敢直視他,只能不斷偷瞄他,心中揣測他是哪里來的大人物。
傅修晏直接被帶到專屬樓層做診治,各項檢查很快就下來,并沒有什麼問題。
子彈傷在了他的左肩膀,沒有傷中要害,子彈也很快被取了下來,醫生說一星期內可以恢復。
邱晚晚站在vip病房里,聽著醫生認真診斷出的結果,緊張的心這才放松下來,深深呼出一口氣。
太好了,太好了,沒有什麼事。
傅修晏在包扎完后,握住她的手,把頭靠在她的胸/口處安慰,“放心吧。”
他感受到了她狂亂的心跳。
邱晚晚木訥的點點頭,緊張了許久的思緒這才放松下來,輕輕抱住他的頭,小心翼翼的撫摸著他的發梢。
兩人又聊了一會,溫清急匆匆帶著一隊人來到了醫院里,直沖傅修晏所在的vip病房。
這一群人聲勢浩大,又把過路的人嚇了一跳,以為哪個黑社會帶人來醫院砸場子了,都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病房,半天不敢出來。
邱晚晚一句話剛落下,病房的門突然被敲響,她轉過頭朝門的方向望去。
門口的溫清讓保鏢分散在四周,獨自一人進入病房。
看到是溫清進來,她摸了摸傅修晏的頭發,自覺的說,“你們先聊天吧,我出去透口氣。”
傅修晏把頭從她胸/口處挪開,拉住她的手,“不用走,都是自己人。”
邱晚晚回他一個安慰的笑,“我沒有見外,只是真的有些累了,腦子有點不清醒,出去吹吹風清醒一下。”
看他還沒有放手的意思,她輕拍他的手,“放心吧,我就在外面。”
她大腦緊張了一路,一根弦緊繃著不知道累,現在好不容易可以歇息,才知道有多累。
而且傅修晏和溫清談論的多半是一些商界機密,她聽不懂,也不是很想知道。
傅修晏看她堅定的樣子,緩緩松來她的手,囑咐一句,“別走遠。”
“放心吧。”邱晚晚笑著點點頭,轉身出了房間。
站在門口的溫清對她點頭示意,目送著她離開之后,上前幾步到傅修晏面前,“傅總。”
傅修晏的臉色在邱晚晚關上門的一瞬間陰暗下去,抬眸問溫清,“告訴他了麼?”
溫清雙手放在面前,恭敬回答,“已經告知了江嶼,他目前還沒有回信。”
在得到傅修晏消息的第一瞬間,溫清先是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什麼。
傅總一向恨江嶼,恨不得這輩子兩個人都不要再見面,怎麼突然會提出來和江嶼相見?
他還沒來得及驚訝,派出去保護傅修晏的保鏢就打電話告訴他這次意外的始末,還羞愧的說傅修晏下令要抓的兩個人,他們沒有守住。
因為保鏢也不知道這其中具體的事情,只能和溫清說出個大概,把這描繪成一場早有預謀的刺殺。
一聽到傅修晏差點遇害,溫清來不及思考這麼多,立刻按照傅修晏的吩咐,聯系江嶼。
江嶼把住址隱藏的很好,他只能派人搜索出江嶼收購的公司,給那座公司的高級秘書聯系。
幸運的是,高級秘書得到消息后立刻穩重的應道,
“請稍等,我這就轉告給江總,稍后給您回復。”
雖然那家公司的秘書到現在還沒有回復溫清,但溫清知道,江嶼已經得到了消息。
傅修晏沒有說話,低頭沉思著某些事,眉眼間的郁結明顯。
溫清在原地無聲站了一會,才羞愧的說,“傅總,抱歉。”
傅修晏頭都沒抬,“人跟丟了?”
“嗯,”溫清點頭,把得到的情況如實匯報,
“聽追隨的保鏢說,那個男人不要命,車里的女人也用槍打爆我們的輪胎,讓我們被迫停車后逃離出去。”
傅修晏眉頭皺的更緊,緩緩站起身,自上而下的俯視著溫清,“你的意思是,你們輸給了一個女人?”
溫清更加羞愧,“傅總,對不起,是我沒有教導好他們,這件事過后,我會懲罰他們。”
傅修晏面無表情,“該怎麼懲罰,不用我多說吧。”
溫清低下頭應道,“不勞煩傅總,我會給他們印象深刻的懲罰,不過傅總,這兩個人的身份需不需要我去通知人去搜索?”
聽手下的保鏢說,那男人是異國人,難道先生其他國家的仇人找上門了?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必須要提前做預防,今天這種意外不能出現第二次。
“搜索?”傅修晏嘲諷一聲,“等見到江嶼,一切都會明了。”
溫清有些聽不懂他的話,“先生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