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幫?!”時霍氣的渾身顫抖,說一句話喘兩口氣,“你們準備怎麼幫?!”
溫清微微一笑,“幫您把您女兒送去南非鍛煉一段時間。”
他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擊垮了時霍心中最后的僥幸。
“南非...”時霍心臟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他一股莫名的力氣,直接掙脫開保鏢,一把扯住溫清的領帶,“我寶貝女兒從小到大都沒受過苦,你們竟然把她送去南非?!”
“要不怎麼說是鍛煉。”
“你們欺人太甚!!”時霍整張臉都因為怒火變得通紅,“溫清,我們是得罪了你們,但我已經懲罰了她們,讓她們抵擋這份罪責,你們為什麼還要咄咄逼人?!”
第七十四章放心吧,這娘們沒受傷
溫清斯文的臉上沒有一絲慌張,“時總恐怕忘了,我家夫人因為您這兩位女兒差點丟了命,如今傅總的處理已經是仁至義盡,如果傅總真的要下狠手,你以為你女兒現在還有命麼?”
“畢竟傅總處理事情的手段,我相信時總也聽說過。”
時霍已經失去了思考,腦袋被怒火攻占,“可我明明按你們的要求懲罰了月月,你們為什麼還是揪著她不放?!”
“時總,傅總并不是傻子,你那些無足輕重的懲罰手段,騙不過任何人。”溫清一把扯開他的手,“還是那句話,既然你狠不下心,傅總就讓我來幫幫你。”
時霍一顆心徹底沉了下去,他過往的那麼多年從來沒有這麼落魄過,唯獨今天除外。
時霍垂下的手青筋暴起,一字一句咬牙吐出,“放過月月,條件隨你們開!”
溫清眼中沒有任何波瀾,直接回絕他,“時總,您要知道,這并不是我說的算,況且,傅總也并不缺什麼。
”
傅修晏這輩子最想要的就是邱晚晚,如今她已經在他身邊,他再沒有第二個想要的東西,賄賂這一招,在他這里從不奏效。
時霍牙齒快要咬碎,他抬頭對上溫清的視線,壓低的聲音帶著怒火,“這件事,還有沒有商量的余地?”
溫清明顯感覺他身上的氛圍和剛才不一樣,臉色微變,但臉上還是笑意盈盈,“抱歉時總,恐怕沒有。”
“呵,你們真是欺人太甚,”時霍突然后退一步,“溫清,中國有一句老話,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既然咱們談不攏,那就沒必要再談了。”
他原本抱著和氣的態度,和傅修晏好好商量這件事,可看樣子這件事根本沒有回旋的余地。
時霍話音剛落,身后的拐角處突然涌現一大批保鏢,手握各種家伙事狂奔而來,模樣兇狠,十足的拼命架勢。
而他們身后,剛才消失的保鏢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返了回來,一時間前后夾擊,把溫清一行人圍在中間,有些包抄的架勢。
時霍眼底有了快意,低聲質問身旁離得最近的保鏢,“前面守住了麼?”
他早就在來的路上調足了宅中全部的保鏢,一部分跟著他對付溫清,另一部分負責守在前院,防止出任何意外。
如今正好能攔住劫持時溫月的一行人。
保鏢肯定的回答,“時總放心,已經攔截住了。”
時霍這才放下心,他派去的人比溫清的人多三倍不止,一定能解救他的女兒。
誰都別想動月月!
溫清看著這碩大的陣仗,撤退到保鏢堆中,那張常年溫和的臉也暗了些,“看這陣仗,時總對傅總的決定很有意見?”
時霍冷笑一聲,“呵,我一個長輩,當年s國頂尖財閥領袖,哪怕再如今不如當年,也不會被傅修晏一個后輩牽著鼻子走!”
溫清也回他一笑,“時總,話不要說太滿。”
時霍臉色一沉,沒再和他啰嗦,直接揚聲命令,“給我打!狠狠打!”
“中間那個,誰打中一下,我獎一百萬!”
他話音未落,保鏢們紛紛眼中一亮,極速朝中間沖去,手中不斷揮舞著棍棒,試圖擠向最中間,給溫清幾個棍棒。
溫清周圍的保鏢也不是平常人,多半是輔助要從各國地下黑市聚集而來的金牌拳王,哪怕赤手空拳,憑借著蠻力都能干掉無數人。
而溫清雖然外表斯文,但自幼跟隨傅修晏一起長大,小時候就被傅老爺子賦予貼身保護傅修晏的重責,從小練習各種散打搏擊,伸手完全不差,應對這些人也不在話下。
兩方人激烈的混戰在一起,拳頭撞擊肉體的聲音與哀嚎聲不絕于耳,似乎要把走廊頂端震塌。
這場打斗隨著時間越久,倒下的人就越多,無數人的身上沾染了血跡,衣服看不出原本模樣,一時之間竟然分不清兩方勢力誰是誰。
那些打斗聲,光是聽著就讓人心驚肉跳。
這場打斗整整維持了一個小時,最終每個人身上都沾染了血跡才停下。
......
溫清撐著墻壁緩緩起身,掃視著趴落一地的時霍的保鏢,又望了一眼被他的人打的渾身是血的時霍。
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說出一句,“時總,今日多有得罪,時小姐我就先帶走了。”
時霍不甘的嗚咽兩聲,可他嘴已經被傅修晏的保鏢打的發腫,連牙槽都打出了血,根本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