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幾天她都陪著歲歲,沒時間和傅修晏親密,現在兩人突然這樣,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雖然算不上老夫老妻,可這羞/澀的反應是怎麼回事?
邱晚晚暗自鄙夷自己不合時宜的薄臉皮。
“嗯。”傅修晏胸腔里發出一聲輕應,幽深的雙眼帶著無盡的情愫凝視著她,唇有意無意輕啄她的唇角,惹得邱晚晚又是一陣面紅心跳。
他怎麼...這麼會撩了??
明明第一次的時候還沒這麼熟練...
難道突然開竅了?
他的薄唇從她的唇角挪開,逐漸臨摹她的小臉,有意無意在眼角眉梢落下一吻,像是要把她融化。
“別...”邱晚晚臉上發癢,不住的往后躲,可脖頸處被他緊緊禁錮,她逃無可逃。
直到她感覺覆在她臉上的溫熱呼吸離開,她才試探的緩緩睜開眼,卻聽到他一句低沉嘶啞的話,“天色暗了,該休息了。”
接著,身后的窗簾被用力拉上,只剩房間里的暖黃的燈光,再看不到一眼外面的景象。
邱晚晚的身體突然被騰空抱起,她驚呼一聲,傅修晏的聲音響在她耳旁,“抱緊我。”
她靠在他懷里,他炙熱的身體溫度仿佛都傳染給了他,讓她全身如同火燒。
她聽他的話,顫顫巍巍的抬手環住他的脖頸。
他胳膊收緊,眸子中的欲/火終于爆發,抱著她往床/上走去。
剩下一切,水到渠成。
深夜,天色多變,夜晚毫無預兆下起了暴雨,久久未平,仿佛要淹沒這座城。
時家卻在此時突然闖進一幫暴徒似的人。
入口玄關處的時家保鏢通通被打趴在地,身上新增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暴雨傾盆而下,噼里啪啦打在地上,沖刷著保鏢身上的新傷,血跡流到了地面,匯成了一片紅。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而時宅中庭,一群闖進來的保鏢逆光直沖,他們身上的西裝被淋得濕透,幾乎貼在了身上,勾勒出常年強勁鍛煉下的緊實肌肉。
此刻他們個個眼神兇狠,眼神所到之處似乎要扼殺一切活物,身上帶著嗜血過后的狂野,逼得宅院中的傭人和保鏢面露慘色,節節敗退。
一路人就在時宅的保鏢與傭人毫無用處的阻攔下,輕而易舉進了內宅。
為首的男人淡然收起手上的傘,放在走廊的墻壁邊,帶領一隊人直奔后院的起居室。
時宅的管家前些天已經跟隨時溫星離開,新管家從一堆保鏢進入時宅時,就被打的跌到了墻角磕破了頭,此時頭腦發昏,思緒迷茫,猶如廢人。
時霍得到傭人傳來的消息時,一堆人已經闖進了起居室,他急得衣服都沒換,穿著睡衣就跌跌撞撞朝起居室跑去。
時溫月自從時溫星那天打過她以后,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這幾天才稍微好轉一些。
走廊上突然傳來一陣繁雜沉重的腳步聲,她的門再次被踹開時,她整個人仿佛猛的一驚,爬下床蜷縮在墻角,腦海中不斷重復著上一次時溫星試圖掐死她的場景,哽咽不止。
一堆人緩緩走進臥室,一時間整個臥室都充斥著雨水的味道,為首的溫清望著角落里的時溫月,對身旁保鏢開口,“帶走。”
“是。”身旁兩位保鏢直奔角落里的時溫月。
時溫月察覺到有人接近她,再次顫抖著身子把自己縮得更緊,嘴中小聲求助,“不要...不要動我...爸救我...姐,救我...”
可她的求救沒有任何作用,她的身體被兩個壯漢提起,接著像被拎小雞仔一樣拎到溫清面前。
溫清推了推眼鏡看了她一眼,直接轉身,“走吧。”
時溫月這時才回了神,他盯著溫清的背影,哭著試探的問,“溫清,你這是要帶我去見修晏哥嗎?”
她從神智剛恢復時就向時霍求情,希望時霍放過時溫星,可時霍告訴她,這一切的最終只有傅修晏說的算。
于是她試圖撥打傅修晏的電話,希望求他放過時溫星,可根本就打不通。
她這幾天也被禁錮在家,根本出不了門,更別提去見傅修晏。
如果今天她能見到傅修晏,是不是就可以向他求情,讓姐姐回來了?
她不信,她從小到大和他這麼多年的情分,她的要求他能不答應。
溫清直視她,冷靜沉著的聲音告訴她一個殘忍的事實,“對不起時小姐,你恐怕沒這個機會了。”
“什麼,什麼意思?”時溫月呼吸一窒,心中一沉。
“傅總下令,把您送到南非。”
“什麼...”時溫月重復了一遍他的話,許久才反應過來,“又是因為邱晚晚?”
溫清臉上始終帶著疏離的笑意,“抱歉時小姐,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請不要隨意直呼我家夫人的名字,以免惹得傅總不高興。”
時溫月像聽到了笑話,不合時宜的癲狂著笑出聲,“不高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太用力,聲音都隱隱帶了哭腔,眼角微紅,溢出點點淚滴,與其說是在笑,不如說更像哭。
“我從小和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把所有的好東西都送給他,如今他不僅因為一個女人打壓我們時家,還命令把我和姐姐都送走,讓我們時家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