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拿去清洗的時候做了兩次去味,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裴知予抬眼偷偷望向后視鏡,試圖在上面看見徐言其的表情。可惜徐言其依舊是那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而旁邊的陳含章早就睡了過去。
金主都主動給她發消息了,她再怎麼也是需要回復的。
“徐市長喜歡嗎?”
“喜歡。”
“那干嘛要去味?”
裴知予發送出這一條短信后,她隱約聽到后排徐言其輕輕笑了一聲。
“那下次再來一次。”
看完消息后,裴知予回頭看著徐言其,笑著對他做口型,說:我等你。
還是臨淮的別墅。
顧秘書下車為徐言其開了門,徐言其一巴掌將陳含章拍醒示意他下車。
裴知予也下車準備與他告別,順便想自己在這個地方是否打的到車。她臉上掛著笑意,手都已經抬起來準備說“再見”,聽到徐言其的話后愣了一愣。
“今晚就住這里,方便。”
第九章
裴知予瞳孔微微放大,露出一種不可置信的神情,但不過幾秒便控制好了情緒。
金主既然都開口了,那自己也不存在什麼顧慮。
她笑著應了聲“好”,便跟在徐言其的身后隨他一同進入。
即使陳含章再精力旺盛,也抵不住徐言其現在的低沉氣壓。他窸窸窣窣地脫鞋進門,整個人像一只雛雞一樣窩在沙發里。
裴知予暗暗笑了一聲,心想那天晚上有多硬氣,現在就有多狼狽。
“陳含章,去洗漱。”徐言其一聲令下,陳含章像兔子一樣拔腿就跑。二樓傳來一聲門被上鎖的聲音,隨后便歸于寂靜。
裴知予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徐言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怎會不知徐言其將自己留下來的目的,她只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如此大膽。
男人將手扶在她的腰上,將她壓在沙發上,另一只空閑的手不自覺地探入衛衣中,在內衣邊緣徘徊。
沙發上兩人交疊的身影映在挑高的落地窗上,徐言其氣息滾燙,啞著聲音說:“你確定要在這里嗎?我讓陳含章上去了,不代表他不能下來。”
他的聲音含著笑意,好像在逗弄小孩一樣。
裴知予在徐言其面前的確像個小孩子,小學初中各跳一級的她今年才二十二歲,對于徐言其來說這個年紀已經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那去哪里……這是你家……”裴知予難耐地揚起一節如天鵝頸一般的脖頸,因為徐言其的挑逗撫弄口中帶著斷不了的呻吟。她怕陳含章出來,可卻又享受這奇怪的刺激。
徐言其一口咬上她的側頸,撕咬的同時舌尖舔舐著第一下用力留下的齒印,聲音從兩人的肌膚間流出:“那就去餐廳吧,陳含章下來了也不會看到我們。”
真是……
裴知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男人,不過如今她也沉迷其中。
徐言其將她抱起,兩條修長的腿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間。他感受著裴知予溫熱美妙的肉體,不禁發出一聲長嘆。
他不常在家吃飯,所以家中的餐桌基本上就是個擺設,上面象征性地擺放著燭臺和桌布。小小的臺階和玄關是他們最后的屏障。
裴知予的衣服已經被徐言其撩起,當她接觸到冰冷的桌面時,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一顫。
這在徐言其的眼里,是性欲的標志。女孩兒,餐桌,燭臺,等著被獻祭的晚餐,他應該如何享用呢?
他用唇齒丈量著女孩兒的肌膚,一雙手巧妙地探入裙下,引得人抬身發出稀碎的聲音。
腹間已經火熱異常,亟待釋放,他拉過女孩兒的手一步一引的讓她解開皮帶拉下拉鏈,挑起內褲握住小言其。
徐言其仰頭粗喘一聲,他能從自己的海綿體上感受到裴知予柔嫩的手觸碰到敏感的地方,像是孩童那般不諳世事。
他愈發無法忍受裴知予的觸動,將她的底褲拉下,兩具衣衫不整的身體便緊緊地接觸在一起。
第十章
身體的多巴胺來得太過強烈,裴知予絞緊身子,感受徐言其在身體里的形狀。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試圖減輕那抑制不住的嗚咽,可徐言其卻將她的手拉開,反剪在桌上,俯在她的耳邊說:“叫出來,我愛聽。”
“啊……您……市長……”裴知予乖巧地順從著男人的心意,隨著他的動作嬌嬌地叫了起來,身體之間觸碰的聲音也回響在這像禮堂一般的餐廳。
徐言其喜歡一言不發的動作,可是在裴知予身上,他卻喜歡讓她說出各種各樣略顯淫靡的詞匯。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變態,但他能確定的是,如果他是,那裴知予就是那個開關。
曾經裴知予也幻想過在云雨之后與自己喜歡的人一同溫存,可是成為情人便要有自己的覺悟。
情人的職責是履行金主發號施令,自我的需求則應該被放在一旁。
但徐言其今日卻十分反常。
他將裴知予抱在懷中,寬大的手掌輕柔地撫觸著她的后背,帶來酥酥麻麻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