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賀嵐卿也回憶起,昨日吃飯時,自己一時忘了賀苓從不吃胡蘿卜,但是夾給她居然沒有任何異樣,問她小時候的事情,她也是敷衍應對,他也沒有多想,多年未見忘記了也是正常,畢竟她可是拿著令牌來的。
窗外的溫南桑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心里不慌都是有些假,但是東西還沒拿到,她該怎麼回去交差。
溫南桑深呼吸一口氣,催眠自己,要騙人就要先騙過自己,現在開始她要告訴自己,任他們怎麼說,溫南桑你就是賀苓。
反正她們又沒有什麼十足的證據,只是看到從后山出來又怎麼樣,心理強大一點,溫南桑。
溫南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離開,若無其事的吃起了早餐。
果不其然,賀嵐卿和賀如佩二人遲遲沒有來吃早餐,不一會,一群人沖了進來,拔刀架在溫南桑的脖子上,場面一度嚇人,讓溫南桑不由感嘆穿來這里這麼久,這是自己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你是誰?為何冒充賀苓?”賀嵐卿和賀如佩從一撥人群后面走了進來。
“表哥?你怎麼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說我是假冒的,我可是貨真價實的賀苓,我帶著令牌來的。”溫南桑一臉無辜的模樣,內心念叨自己無數遍,自己就是賀苓。
“誰知道你的令牌從哪里弄來的!”賀如佩在旁邊陰陽怪氣道。
“我的賀苓表妹從不吃胡蘿卜?我昨天夾給你你居然直接吃了。”賀嵐卿一臉兇狠,完全沒了昨天的溫和。
“拜托,表哥,人都是會變的嘛!我小時候不愛吃我現在長大了難道就不能喜歡吃嗎?”溫南桑也覺得很無語。
這話似乎讓賀嵐卿也覺得有道理,他的神情似乎有些懷疑了。
突然,他又立馬說道:“昨日,我與你談起小時候的事,你居然一件也不知道。”
“表哥,你能別這麼幼稚嗎?我們小時候那時候才多大呀?我嘴里還在流著哈喇子呢!你問如佩表妹,她對我還有記憶嗎?”
雖說自己不是個人精,但是社會摸爬滾打,這時候就得亮出自己曾經當年當群演演死尸的那點演技了。
這話在點子上,賀嵐卿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理虧。
“那我昨晚看見你鬼鬼祟祟從后山出來,又該如何做解釋?”賀如佩看見自家哥哥氣勢下來了,便緊追著問了起來,她一臉自信,想看溫南桑怎麼解釋。
“表妹,我昨晚一直在房中睡覺,壓根就沒出去過,你怎麼會看見我在后山呢?莫不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心中有鬼,看見什麼不干凈的東西了吧?”
溫南桑早就想好怎麼對答如流了,只是剛剛那話有些咒自己,希望當她沒說過。
“你!你!你!”賀如佩氣的話都說不清,直言要砍了她。
溫南桑默默掏出賀家令牌說道:“我再怎麼也是洛城賀家的大小姐,你們就這麼弄死我恐怕不僅對舅舅不好交代,被外人知道你們也會被安上殺害族親的罪名吧。”
賀嵐卿聽后有些害怕,命人放下刀,溫南桑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誰料,這賀如佩竟然直接趁她不注意將她手中的令牌,一把奪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氣憤地說道:“什麼破令牌,指不定是假的呢?你這個冒牌貨!”
賀嵐卿立馬撿起令牌,趕緊拉開賀如佩,他深知自己妹妹從小被寵壞了,自傲地很,這下可被溫南桑激怒了,他命人將溫南桑先關起來,先不說是真是假,先將她關起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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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云公子
溫南桑被五花大綁的關在了柴房,真是讓人覺得分外冷清。
她也沒有想到這個賀如佩這麼不可理喻,簡直跟個瘋婆子一樣,自己也剛剛有點后悔,不該跟她逞一時之能,忍一時之恨方才能成大器。
只不過心里就是對她早晨所說的話心里很是不痛快,看她那落井下石的嘴臉,溫南桑真想給她兩大嘴巴子。
柴房的門被人狠狠地踢開,賀如佩拿著鞭子站在門口,溫南桑被這突如其來的光照的睜不開眼。
賀如佩二話不說抄起鞭子就往溫南桑身上抽了起來,一鞭子打的溫南桑身上皮開肉綻,溫南桑也是個倔強的人,打了好幾鞭子都不帶吭聲的。
“就你這個冒牌貨竟然還敢得罪我!我不打死你,也要把你弄得生不如死!”說著,賀如佩又是一鞭子下來。
溫南桑疼的滿頭是汗,額前的頭發都已經被汗浸濕了,身上都是一道道血痕,她也覺得自己真是倒了血霉,怎麼遇上這麼個神經病。
“如佩!你在干什麼?”賀嵐卿趕來立馬奪過賀如佩手中的鞭子。
“佩佩,是真是假還不知道呢,這不是已經把她關起來了嗎?過兩天爹就回來了,到時候不就知道了嗎?”賀嵐卿連哄帶拉的終于將賀如佩帶走了。
躲在一旁角落里的那個小姑娘跑了出來,跑到溫南桑的身邊,問候道:“大小姐?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