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靠著我的關系回去,這勢必會惹惱她,她作為高級講師,隨便一個理由就能刁難你,我是怕,你在學校吃虧。”
說到這里,他又裝作不經意的提點道:“也不知道新來的許校長為人如何,我也不能給你打包票把傅枝擠兌走,唉。”
“要是金融系的學生們聯合,質疑和他們一屆的學生當高級教授,要求罷免傅枝,或許你就不用受這個苦了……”
“……”
陸初婉的哭聲停了。
陸初婉目瞪口呆了。
都是千年的白蓮花,誰還不了解誰是什麼意思。
江縱這明擺著讓她聯合學校里的學生排擠傅枝啊!
說真的,幾次三番被傅枝用雷霆手段整治要說不恨,是假的,要說不怕,那也是假的!
陸初婉這人吶,毛病多,也夠綠茶婊白蓮花,但她有一點好,危機意識強。
你給她打服了,打怕了,她肯定能消停一段時間不敢蹦跶。
這會兒她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去招惹傅枝的。
偏偏江縱好像和傅枝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逼著她去招惹。
她又慫又怕的,江縱一下就看出來了,心里冷笑一聲,面上卻如春風化雨般繼續道:“不過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出謀劃策也是多管閑事,你們年輕人,自己有主見,哪需要別人扶持。”
“……”
這話里話外就是在暗示陸初婉,學校的事他不參合,那娛樂圈的事他也不會再幫著陸初婉。
“小江總你誤會了!”
陸初婉臉色一白,心里緊張,最后還是決定在前途和得罪傅枝之間選擇前者,“你對我的知遇之恩,我沒齒難忘!傅枝害我差點被開除,就這一點她就不配為人師!我相信,金融系的同學也不愿意讓她做老師的!”
——
陸初婉這事鬧大了,但好在有人控制,沒傳到網上去,抹黑清大。
何銘一行人收到了消息,聚在Fz研究院里。
“為什麼啊?”杜旻吃著盒飯,一臉的不解道:“為什麼她會給清大的一群小學生代課啊?她怎麼有的耐心啊?”
“當初給我們講課就非打即罵,一個月三十天恨不得休假三十一天,不合理的!她肯定不會去做高級講師的!”又有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開口說道。
“我高考那年可考了748分,給她當學生的時候,申請報告里個人優勢那就寫了七八個個人專利和國際知名論文,比這群菜雞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她為什麼要去給菜雞講課卻不理我啊?”
“這下可高興死那群學生了吧?高考失利連七百分都沒上,卻靠著好運氣遇到了這種老師,隨便跟著她混兩個研究都夠給他們履歷上添磚加瓦了!”
檸檬圍繞著整個研究室。
這里哪怕隨便單拎出來一個人,都是博士級別手里握著專利的大佬。
此刻卻一個個低著頭,委屈巴巴地吃著盒飯。
杜旻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清大給她的年薪是不是八位數起步的。”
何銘:“……”
知道傅枝工資只是七位數地何銘默默扒了一口飯,安撫眾人道:“你們啊,也不用這麼喪!傅老師到了歲數,正是叛逆期,肯定和同齡人更有共同話題,等她見識了外面這群人的愚蠢,就知道咱們有多好,自然會回來代課!”
“你說的是好聽,”其中一個教授嘆了口氣道:“可我這心里就是難受,不知道自己比那群學生差哪。
”
可能就差在你學習好,專利多吧。
說著說著,話又引到了清大今年新來的校長那兒,“也不知道是個什麼人物,能不能把我也安排在清大教書,好和傅枝老師天天見面。”
研究院里這群人呢,在外官職最高的就是何銘了,坐過清大的副校長。
別看校長副校長只差一個字,但這身份,可是天差地別。
都不知道得多硬的關系和業績才能坐到那個位置上。
何銘透漏口風道:“據說早些年在小村莊當過老師,是國家秘密科研人員,姓許。你們要是想的話,過幾天我帶你們去學校,跟著他那說說,給你們也安排成傅枝同事。”
——
另一邊。
許薇和陸景清到地方后,兩個人沒有著急去見女兒,而是給許父許母兩個人打了個電話。
陸景清在京城這邊買了別墅,意思是給老兩口都接過來居住。
奈何許薇這電話始終打不通,陸景清關心道,“怎麼說,電話那邊又是信號不好?”
“是啊,也不知道爸媽去哪里撿礦泉水瓶去了!電話就是打不通!”許薇嘆了口氣,抱怨道:“我老早就讓他們不要撿垃圾,回家歇息,他們也不聽,這麼大個城市,他們不在家,我們一時半刻也找不到人啊!”
找不到父母沒關系,“給他們發個短信,你不是想看看枝枝的感情情況嗎?我帶你悄悄去看看?”
【見家長】
什麼歲數做什麼樣的事情,作為十八歲孩子的媽,傅枝參加完高考后,學業有成,事業更不必說,在許薇看來,甜甜的戀愛也是時候提上日程。
尤其她還在陸予墨嘴里打聽出來,傅枝和厲南禮真有過那麼一段。
“其實我還是不建議這麼小就戀愛,”跟著許薇一起上車找傅枝的陸景清試圖給許薇洗腦,“何況厲南禮大了咱們枝枝五六歲,百年過去,他先走一步,難道要枝枝給他再守五六年的活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