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渠少的跑車竟然還不如厲總他女伴的豪華……”
“說到底,鄭家還是小家族,厲氏隨便一個分支,年收入都不比鄭家少的。”
“……”
鄭渠抿了下唇。
心底懊惱,早知道他隨便提一輛別的跑車,也不要提傅氏的二代跑車。
都是紫色的跑車,都是一個公司旗下的,但是由于更新換代,差別可大了去了!
鄭渠不由得都在想,傅枝為什麼會提來一輛他都舍不得買的跑車?
是厲南禮特地讓她提來在所有人面前側面炫耀厲氏財力的嗎?
還是說,傅枝和傅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厲南禮準備和傅枝聯姻,籠絡傅氏了?
可不該啊,他從來沒聽說過關于傅枝的只言片語。
鄭渠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從車子里拿出來了好幾個粉色的情/趣手銬。
厲南禮睨了眼鄭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覺得,既然厲總帶女伴來了,咱們今晚就玩個大的唄。”
鄭渠拿著粉色的手銬,給厲南禮車蓋上扔了一個,其它的分給了別的少爺們,“咱們的右手烤一下女伴的左手,就這條路到秋凌山上,誰先跑過去誰贏,怎麼樣?”
在場有人遲疑,“秋凌山地形很復雜,沒有醫療隊和隨時準備營救的直升飛機在,和女伴把手銬銬上跑秋凌山,危險系數太大了吧?”
“不大,”說話的是莊墨,看上去平時就沒少玩這種小游戲,“賽車比賽玩的本身就是個刺激,如果你身邊的女伴懂事,不亂喊亂叫亂動,你自己控制車速別逞能,跑完秋凌山是不會發生任何意外的。”
“而且我可以以一個大型比賽從沒輸過比賽的專業賽車手的身份告訴你,在秋凌山出現墜崖的概率是很低的。
”
傅枝看了眼從沒輸過的莊墨。
顧宴期思索一番,搖頭,“你也說了,得女伴懂事聽話,誰能保證在高速行駛的過程中身邊的女伴無所畏懼,不會做出失格行為?”
莊墨冷嗤一聲:“那就要看各位的臨場應變能力了,要是大家都像顧少說的這麼畏手畏腳,我看這場比賽也不要比了!”
“莊墨,”鄭渠拉了他一把,提醒,“厲總既然答應了就不會毀約,顧少說的不做數,你別太多慮。”
莊墨一聽,沒再說了,不知道是什麼態度。
夜里的風挺大。
厲南禮把手銬拿在手里,眉梢輕輕一挑,“那比唄。”整得還挺情趣。
他說著,拉開了紫色跑車的駕駛座的車門。
彎腰,坐了進去,然后鎖上車門。
徒留一臉茫然的顧宴期站在車外。
厲南禮不管顧宴期的委屈,把粉色的手銬靠在手腕上,繼而看向傅枝,瞎他媽亂扯:“比賽規則,需要把手拷在一起,我努力爭取過,說你不喜歡,想拒絕鄭渠,讓你自由點,坐在車里好好看看風景,但是說到底,人微言輕。”
他最后四個字,字節咬的特別的重。
傅枝低頭去看。
男人腕骨凸出的手上突兀的被一個粉色的手銬銬上,粉色和白色混雜,有種說不出的曖/昧。
偏偏他的表情淡然又慵懶,桃花眼里一貫的帶著幾分疏離,看上去,像是被迫。
車窗外,有擔任裁判的財閥少爺敲了敲車窗,抬起胳膊晃了下,示意傅枝不要破壞規則。
傅枝抬手,拿過另一端的手銬,在厲南禮有些炙熱的目光下,烤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和厲南禮不同,少女的手腕更加纖細,瑩白里透著淡淡的粉色。
和他拷在一起的這只手,很漂亮。
帶著點讓人想要摧毀的美感。
特別的欲。
就一只手,就漂亮成了這個樣子。
外面的裁判還要往里看,似乎也發現了和厲南禮拷在一起的手,都能去當手模了。
厲南禮抬手,把傅枝身上的西裝拉了拉,蓋住了這只手,而后,車窗下降了一個縫隙,外面的裁判抬頭看他,他開口,聲音低沉,就說了一個字,“滾。”
看什麼看?
是你女朋友嗎?還死盯著看?
裁判:“……”
兇什麼兇,他就看看,不摸還不行嗎?
車窗緩緩上升。
大抵是今晚的氣氛到位,又有粉色的小手銬在這邊撐著,裁判隨便說了兩句話,其它車里車外,都有年輕的男女接吻。
熱情高漲。
厲南禮偏頭,看向車外激情相擁的男女。
傅枝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厲南禮開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他們這行為,可能有助于奪得賽車比賽的第一名。”
傅枝明白了:“可能是你在賽車方面不太行,所以才會盲目迷信他們的行為會帶來好運,推薦有空多看看賽車方面相關書籍,提升自信,破除封建迷信。”
厲南禮:“……”
在開車這方面,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被質疑不行。
所以在傅枝提出要不她開車,厲南禮茍到副駕駛的時候,厲南禮的臉色都黑了。
他俯身替傅枝系好了安全帶。
隨后,在裁判那聲“預備——”喊響的時候。
厲南禮的左手搭在了方向盤上。
“砰——”的一聲槍響。
紫色的跑車如離弦的箭一般,“嗡——”的一聲,就躥了出去。
即便是傅枝,一時間都沒做好準備。
傅朝之前就說過,觀察男孩子要觀察三個要素:手表,鞋,還有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