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他不允許別人辱罵傅枝卻還敢放傅枝出去比試。
這是料定了傅枝穩贏不輸啊!
她還真的沒給鄭渠投擲的機會!
鄭渠開始脫襯衫了。
他臉色沉得可以滴墨。
梅拉怎麼能允許別的女人來看她男人的身體,急得臉紅:“傅小姐,你打我們的飛鏢是什麼意思?!”
“有規則說不能打飛對手的飛鏢了?”
頓了下,傅枝道:“先前我提醒過你了,但你堅持我和他一起投擲。”
是,她承認是她提出來的,但是——
“夠了!”鄭渠瞪了梅拉一眼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褲帶和西服褲子以及內褲。
目光狠辣的看向傅枝,“繼續!”
他不信他連一個女人都贏不了!
【傅枝真全能大佬4】
傅枝無視了鄭渠癲狂的目光,“嗯”了一聲,隨手又拿出了一支飛鏢。
隨后,語氣不緊不慢道:“小鄭總,努努力,我一個小女生輸了不要緊,你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被人說不行,傳出去多不好聽。”
眾人:“……”
女人,你知道你是在玩火嗎?!
你沒看見鄭渠整張臉都黑了嗎?!
傅枝看見了。
但是事實證明,有些時候,光臉黑是沒有用的。
一分鐘過去,鄭渠的飛鏢被打落,他解開了皮帶。
兩分鐘過去,鄭渠的飛鏢還是被打落,他翻出了西裝褲里的一張避/孕/套。
三分鐘過去,鄭渠無法,脫了西裝褲。
厲南禮眉心一跳,從座位上起身,向前走了兩步。
自此,鄭渠身上空落落涼嗖嗖的只剩下一個內褲。
“呦~”
現場有嘴賤的男人沒忍住,對著鄭渠不可描述的部位吹了聲口哨,“資本很足啊,渠少!”
“渠少牛逼!”
“哈哈哈哈,渠少,繼續脫!咱輸人不輸陣!不慫的好吧!”
“你雖然飛鏢玩的菜,但你敢作敢當,讓這個女人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說這話的,都是酒喝多了,玩的比較瘋的。
還有顧宴期,直接彩虹屁狂吹傅枝,按著身邊的一男的,指著傅枝道:“看見那小姑娘沒有?全能大佬傅枝,根本無所畏懼的!鄭渠再牛怎麼樣,還不是得脫!我早說了,信傅枝,得永生!”
男人:“哦。”她是大佬你又不是,你嘚瑟個毛啊!
顧宴期歡喜的不行,但梅拉這群思想上沒有出現任何滑鐵盧的,氣的都要給傅枝整個人撕碎了!
她張了張嘴,“這件事情,依我之見,雙方過招,點到即止,傅小姐你說呢?”
“我說?”
傅枝看都沒看鄭渠一眼,語氣平淡:“我不是讓了他三支飛鏢?”
梅拉急了,“就不能算了嗎?”
世家公子,即便沒有京城那邊的少爺尊貴,懂禮,可也是喊著金湯匙長大的,裸/奔成什麼樣子?
“小嬸嬸,你就當……就當照顧一下我們行嗎?”
“不行。”
傅枝回的干脆利落,“雙方比試,菜是原罪。”
傅枝還想側頭和鄭渠說點什麼,這時候,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腦袋。
然后下一秒,她整個人被厲南禮拎到懷里。
“小姑娘,你這是要往哪看呢?”
隨著這句話,她整個人撞了厲南禮滿懷,撲面而來的都是男人身上帶著侵略性的香水味。
男人一只手摟著她的腰,一只手按著她毛茸茸的腦袋,把人圈在懷里,確保她看不見鄭渠,陰翳的眸子閃了下,彎腰,湊到小姑娘耳邊:“喜歡回去給你看我的。”
頓了下,像是怕她不滿足,又加了句,“摸一摸也行。
”
傅枝:“……你太客氣了。”
“應該的。”厲南禮語氣淡淡。
而后,目光下移,掃過鄭渠,嗤了聲,點評:“本錢不足就別遮了,躲在女人背后茍著算什麼男人,脫吧,侄子?”
眾人:“……”
他們怎麼從來沒發現厲南禮嘴毒起來這麼毒的。
鄭渠捏了捏拳頭,呼吸不暢,咬牙,“小叔叔不也是靠著女人?”
他的目光,陰沉又濃郁,落在傅枝的身上。
“我和你可不一樣,醫生說我胃不好,只能吃軟飯。”
厲南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若是你也能找個本事的女伴,吃到軟飯,我也會真心佩服。”
鄭渠的惱怒越來越甚。
良久,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點點頭,說了句:“很好。”
他是動不起厲南禮,但他還動不起一格傅枝了?
傅枝就乞求吧。
厲南禮千萬別拋棄她,不然的話——
呵呵。
想著,鄭渠冷笑一聲,直接把內褲一扯。
“哇——!”
現場傳來了一陣激烈的尖叫聲,幾乎要把整個樓都喊塌了。
“渠少,愛了愛了!”
“我不干凈了!”
“等下,渠少要跑幾圈來著?他不會真叫傅枝爸爸吧?”
比起男人們這邊的嘰嘰喳喳,女人們這邊就淡定的多了。
一個個偏過頭,也不敢舉著手機拍照。
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
都從彼此眼里看見了對傅枝的敬佩。
這樣光天化日之下給鄭家的人難堪,她就不怕死在緬甸這片地嗎?
傅枝死沒死不清楚,但鄭渠不是什麼善茬。
約定了半個小時的飛鏢比賽。
這才過去了二十分鐘。
傅枝的手里剩下了七只飛鏢,而鄭渠手里,還有十只飛鏢。
按照游戲規則,只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投擲,并成功獵殺玄魚,對方則必須脫掉一件衣服,直到計時結束,最后獵殺玄魚少的人,才會裸/奔。
“現在定輸贏,為時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