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絮絮叨叨的說了五六分鐘。
吳齊:“……”
你這不是要坐車,你這是慈禧太后搬寢宮啊!
這母女倆怎麼回事,難道聽不出他故意客套嗎?
而且他是在擠兌陸景清混到鳶時別墅,妄想和別墅主人談論居住的事情,傅枝這麼沒骨氣嗎?
還坐他的車,白日夢做不做啊?
吳齊請人上車也不是,不請也不對。
傅枝這不是擺明了刁難他?
于是從車上下來,走到陸景清身邊,解釋:“陸老弟,大哥剛剛想起來,不能讓你和我們一起走了。主要是大哥車里的人多,你體諒一下,還有,正好你們都在,大哥想問問,你家傅枝的親事定了嗎?我有個兒子,各方面都挺不錯的,大哥這邊有意,想和你親上加親。”
這事白渺和陸老太太說過,吳齊說的兒子當然是白渺嘴里的大兒子,小兒子他才舍不得留給傅枝。
他只是試探陸景清和許薇。
畢竟許薇看上去傻乎乎的,特別好騙。
讓傅枝和他大兒子在一起,一來,傅枝家里能治好陸予安這個啞巴,手里肯定有好藥,這個藥,他大兒子也需要,二來就是他大兒子是個傻得,歐陽家那邊要是知道傅枝嫁給了一個傻子,應該也是樂見其成的。
他甚至難得對許薇笑的真心,“不知道弟妹能不能滿足我這個夢想。”
他想著,許薇就是不能及時答應,也不好當場拒絕。
沒曾想,許薇直接炸毛了,一只手氣到掐緊了陸景清的脖子,“夢想和癡心妄想還是有區別的!吳大哥,我今天想罵人,就不罵你了,你好自為之吧!”
她女兒才多大啊?還有吳齊他兒子,之前還教唆手底下的同學打黑球,給她兒子都打的倒地不起了。
她只是不愿意說出來顯得小家巴子氣,但是他想把一個人品有問題的男生塞給他們枝枝,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許薇和陸景清都不同意這門親事。
更不要提背著傅枝的葉九。
哦,他一把屎一把尿喂到五六歲的妹妹,就吳家還想娶?
葉九毫不客氣,“吳先生不愧是生意人,小腦發達的把大腦的地兒都占了,我勸你不要在這打我妹妹的主意,不然別怪我拿你胎盤蕩秋千。”
“還有,告訴吳之衡,有句話我一直想說,他長得真像我鄰居奶奶家葬禮上的那只紙狗。”
“我永遠是對的,吳之衡他爸永遠過世了,老子天天用佛經給他爸超度。”
吳齊:“???”
吳齊氣到臉紅脖子粗,“你——!無知小兒,口出狂言,不知天——”
“你別跟我這咬文嚼字,你話這麼多不如做你兒子墳頭慢慢說。”
葉九顛了一下快要掉下去的傅枝,去往祖安的豪車一路狂飆,“要麼管好你的嘴,要麼藏住你的兒。心眼多的和馬蜂窩一樣,滾上車去,問問你媽什麼叫做人的基本素質。”
吳齊:“???”
就你有素質?就你懂素質?
葉九冷笑一聲:“別試圖在我和我妹妹這蹦鼻子上臉,我告訴你,狗咬我一口,我不僅會咬回去,我還要咬十口咬死這條狗。”
吳齊咬牙,準備反罵,屆時,陸景清不疾不徐道:“吳先生這麼大一個生意人,不會和一個孩子過不去吧?”
還孩子?
他這都多大了?!
二十多歲了,整個就是個巨嬰!
“好,陸景清,你不同意這個婚事你大可以直說,何必讓你兒子……算了,既然你決定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你別后悔!”
陸景清:“吳大哥放心,潑出去的水,我連盆都不會要。”
很好。
吳齊氣急,拉開車門,徑直座了進去,吩咐司機,“開快點,直接去鳶時別墅。”
他要趕在陸景清一行人之前去到別墅,讓別墅的主人答應他的請求,并趕走陸景清一家。
還不知道吳齊想法的葉九給人擠兌走,一巴掌拍到傅枝小腿上,罵她:“丑顏禍水!”
傅枝:“???”
“你編瞎話良心真的不會痛對嗎?”
葉九非但不痛,甚至變本加厲又掐了一下傅枝的小腿,“沉死了,這得有200斤了吧你?”
傅枝:“……”
精致女生傅枝是聽不得葉九亂編排的。
但是沉死了……
行吧,她最近的伙食好像確實不錯。
傅枝一面否認葉九,一面小心翼翼地把鏡子拿出來照了下。
也還好,臉頰那長了點肉,好在不是特別明顯。
傅枝松了口氣,正所謂秀色可餐,她看見自己這張臉,覺得晚上還能多吃半碗米飯。
但許薇和陸景清愁得慌啊。
女鵝太好看,女鵝曾經的父母手上還有專利,近兩年賣了錢,女鵝被不是小男生偷偷覬覦啊。
許薇覺得這樣不行的,得從根源上問題,于是她轉頭,和傅枝說,“枝枝,媽媽有件事情一直沒有告訴你。”
傅枝抬頭看她。
在女兒清淡的目光下,許薇硬著頭皮道:“女生和男生說話太多是會懷孕的!”
傅枝:“???”
傅枝面無表情的看著許薇:“我今年十七歲了。”
再往前推個十四年,傅枝說不準能當個安分守己老實本分的小啞巴。
現在——
葉九感慨,“遲來的戀愛教育比草還卑賤。”
許薇:“……雖遲但到了解一下QAQ。”
許薇想騙傅枝是絕對騙不了的,她委屈的趴下陸景清肩膀上,“我也不是不開明的家長,我只是覺得高中時期談戀愛影響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