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枝的動作頓住了,想了下,轉了個方向,開了副駕駛的門,“那走吧。”
草莓搖搖冰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配合司法機關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責任和義務。
警長:“……”
車門被‘啪’的一聲關上。
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馬修被在場的警察解開,用手銬銬住,不遠處,有收到消息第一時間涌上前的記者,麥的方向對準了馬修的豬頭臉,“馬修,請問你能想到你今天會被警方逮捕嗎?”
“馬修,請問你作為‘食人花’的主謀,為什麼敢堂而皇之的在長寧街出現?”
“請問,你是否后悔過今天的抉擇?”
“……”
馬修:“……”
他悔啊,他恨啊。
他不該在今天出現,也不該在今天搶別人的奶茶,更不該在搶了之后嘬了別人的奶茶。
華國女人太可怕了。
還好他前三十年的人生虐殺的都是男人。
難過,痛苦。
現在的感覺就是后悔,特別的后悔。
馬修張了張嘴,緊緊握著身邊副警長的手。
“干什麼?!”副警長橫眉冷對,掏出警棍,“我警告你,別耍小聰明!你跑不掉了!”
“不跑不跑!”馬修哽咽,握緊了副警長的手,“求求你,保護我,別把我交給剛剛那個反社會人格。”
副警長:“……”
唉,這小可憐。
“副警長,副警長您能詳細說一下治服罪犯馬修的英雄的信息嗎?她是為什麼會幫警局一起抓捕馬修呢?她是重案組的人員嗎?”
“一個女孩子勇敢到這個地步,是否因為她的家人曾經就是‘食人花’案件的受害者?”
記者跟上前,嘴里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的詢問。
警長帶著傅枝去了警局。
副局長把人交給了其他警察,應付記者,“英雄的個人信息暫且不方便詳細透露。
她之所以會幫忙是因為……咳,是因為她早已對馬修的行為不滿!她是為了保護弱勢群體,自然要挺身而出!”
再多的話副局長也編不下去了,和記者潦草的說了幾句也做到了車子上跑路。
余下一群重案組的隊員,這些人都是不接受任何采訪的,甚至任務結束后,他們第一時間就坐到了賽車上。
車子快速地駛離案發現場。
五隊坐在副駕駛上,他身后,還有這次一起來的六隊和七隊。
因為要臨時召開一個小會議,所以一行人坐到了一輛車上。
“會賽車,武力值也很高,現在唯一不確定的就是傅枝到底是不是那天的黑客。”五隊從重案組里調出了傅枝的檔案,詢問其他幾個人的意見,“她是華國人啊,才十七歲,還在個小地方念書,出來了不也就是給小破公司打工嗎?沒前途的,讓她去重案組怎麼樣?”
“可以。”率先支持的是四隊,他恨欣賞傅枝的賽車水平,“重案組的工資很高啊,如果不是當什麼厲氏傅氏的董事會里的股東,比隨便在華國那些公司打工強。”
頓了下,“人招來了,想辦法讓她去咱們上五隊,別讓那個啃老八隊隊長占了便宜,說到八隊我就煩。”
六隊江寧北:“……”
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是股東?
說不準人家還是個總裁呢?
還有,你煩你別招人家去你隊伍里啊!你挺又當又立啊!
四個人里,七隊地位最低,沒太多主見,風往那邊吹就往哪邊倒,“我支持。”
于是五隊就把視線落在了六隊身上,“六隊,你怎麼不說話,是覺得我的意見不成熟?”
江寧北:“……”
這都被你發現了?
“你挺成熟的,”江寧北訕訕,“我怕傅枝不成熟。”
四隊迷之自信,“那不能夠,只要我去邀請,她肯定能來。”
【讓一隊來談】
中午十一點半。
傅枝被帶到了警局。
警局這邊的態度挺好,主要就是要讓傅枝交代一下事情的起因經過和結果。
警長給傅枝點了一杯奶茶,送來的很快,他把奶茶推過去,“所以你是在撞車之后,就直接拿出了滅火器準備敲他腦瓜子是嗎?”
傅枝:“不是,我是被迫的。”
“可是剛剛副警長在車上給馬修的筆錄記了下來,他說你是看見了被他灑在副駕駛座位上的草莓搖搖冰就開始對他拳打腳踢大打出手,他試圖給你道歉,刷盤子打工賠錢你都沒有停止施/暴?”
傅枝嘬了口草莓芋泥奶茶,心情得到了片刻的緩解:“他覺得我施/暴,但你可以仔細看看我因為掄滅火器被嘞紅的手,不比他受的傷輕。再者,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什麼呢?”
警長:“……”
伸到他面前的食指又白又嫩,又細又長,怎麼看,都看不見所謂的紅痕。
反倒是馬修,這會兒還在重病監護室里進行生死搶救。
算了,反正馬修是個殺人狂魔,挨打也活該。
警長問到最后兩個問題,“當地的記者想要采訪一下你的英雄事跡,你看你這邊方便嗎?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交通局那邊下達通知,說前幾天有一輛銀色的跑車闖了紅燈,是要扣錢扣分的,車主是你嗎?”
傅枝:“!!!”
“方便采訪。至于你說的銀色跑車,你有監控證明它闖紅燈嗎?我是覺得,沒有監控為證,還是不要隨便就惦記車主兜里那點小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