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數,共五人,重案組老資格的幾位隊長,也是核心成員。
坐在首座的是二隊的隊長,經過特殊處理器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看身形應該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的視線在房間內繞了一圈,詢問道:“人都齊了?”
“咱們國際重案組的隊長什麼時候齊過?”
他左手邊的男人嗤笑一聲,臉上的狐貍面具在光下泛著幽幽的冷光,“原七隊隊長執行任務可以姑且不論,原一隊那位,嘖,這幾年沒見過人影,也不見出任務,會議也是能推則推,大牌隊長啊!”
“體諒體諒!走關系硬塞進來的,沒什麼本事,別說是s級任務,就是最簡單的a級任務命都能要了他的命。”
“四隊隊長很不服氣啊?要不你和上面提提,把他給撤了?”五隊隊長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猩紅的火光在大堂內撲閃。
四隊面具下的一張臉似乎有片刻的僵硬。
原一隊隊長雖然是個廢物,但是重案組總歸有人私下議論過,說他是上面那位的私生子。
血緣羈絆是個什麼概念,總歸不是外人能隨意置喙的。
再者,前段時間重案組重新洗牌,除了新加入的一批新人有躋身一隊成為隊長的,原一隊隊長早就被踢出七隊之外。
只是上面放寬了權限,額外又給那位開了個八隊,因為是剛成立的隊伍,八隊里的成員寥寥無幾,還都是各大強隊淘汰的廢物,不足以掀起什麼浪花。
四隊隊長再開口,變了副態度,“我就事論事,重案組八隊同氣連枝,五隊你可不要坑我!”
五隊的隊長聳肩,眼看著還要再說些什麼,正坐在主座的男人拍了下桌面。
紅木桌子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所有人都把視線轉移過去。
“說兩件事情。”二隊隊長的聲線平穩,不帶一絲個人情感,“a市那邊傳來消息,葉九答應人體實驗,但在此之前他要去一趟緬甸,我們這邊需要派出兩隊去緬甸接他。”
兩隊,接一個人。
會議室的氛圍有些唏噓。
五隊隊長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噗嗤——”發出一聲摩擦的聲響,“只是一個葉九,實驗室里的殘次品,二隊你太緊張了。”而且兩個隊伍去緬甸接葉九,實在是大材小用。
“不僅是葉九。”
二隊隊長拿過一側的遙控器,輕輕一點。
會議室的燈光暗了一個度,緊跟著,大屏幕上投影出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黑皮,大胡子,一身的腱子肉。
“馬修,籍貫是m國,但父母都是緬甸人,著名連/環/殺/人事件‘食人花’的老大,喜歡喝奶茶,m國最早的車神。近兩年,國際組織一直在想辦法抓捕他以及他的同伙安迷修。”
“前兩天,安迷修在緬甸落網,當地政府確認,馬修本人也在緬甸,因此向國際重案組發來消息希望得到支援,一起引出馬修,讓人認罪伏法。”
‘食人花’案件是國際上最為轟動的連/環/殺/人案件,其性質惡劣程度一度造成各地恐慌,經久不息。
再加上馬修為人高調,根本不懼國際任何組織,甚至在被緝拿期間多次出入奶茶店內買奶茶。
他手底下的小弟同樣也是一群亡命之徒。
三隊隊長看了眼手上的材料,“‘食人花’參與者共九人,除馬修和安迷修外,其他七人中,有兩人因綁架周家外孫陸予安被就地正法,其他五人都已執行槍斃處決。
”
也就是說,如今剩下的兩位,則是‘食人花’案件中最為棘手的兩位。
國際組織曾多次嘗試逮捕馬修,但對方憑借著高智商以及超強的車技多次從圍堵中逃竄。
值得一提的是,不僅是國際組織多次被挑釁又拿他沒辦法,連重案組在馬修這邊也沒討到什麼便宜。
在場的幾隊隊長表情十分嚴肅。
“不出意外的話,”三隊隊長繼續道:“馬修會通過賽車營救安迷修。我們要做的就是創造足夠的條件守株待兔,然后,一擊必殺。”
“可我記得咱們組織沒有賽車大佬吧。”
普通人眼里,賽車只是一項競賽項目。
然而放在這群亡命之徒手上,偷/運/文物,劫/獄,都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四隊隊長眉梢微蹙,“是不是要再合計一下,以免出了差錯?”
“一個禮拜后緬甸會有一場賽車比賽,屆時國內外幾乎所有的賽車高手都會參加,這次四隊五隊去執行任務,你們可以去里面找三位賽車高手配合一起行動確保萬無一失。”
——
a市一中,大會堂。
由于錢滿一直不來上課,此刻的大會堂內,除了三個班的同學一直在等人,還有不少本校的學生特地從大會堂經過。
所有人都在猜測傅枝是在道歉,勸胡磊回來上課無果,甚至惹怒了錢滿,讓補課這事徹底吹了。
人云亦云三人成虎。
很快,一班的同學就把這個消息傳給了錢雯蕊,正當錢雯蕊要去到辦公室指責傅枝時,迎面就對上了拿著教案往大會堂走的胡磊。
錢雯蕊腳步一頓,就見胡磊目不斜視的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