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就說他的信仰怎麼這麼眼熟。”
陸予墨說:“我家也有一個一樣的徽章!”
宋放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看差了吧?”
“不可能,我和我爸天天拿這玩意兒開啤酒瓶蓋。”
然后陸予墨懟了下身邊的葉九,“是這個吧?挺像吧?話說咱家那個開瓶蓋的是哪里來的?”
“那個啊,家里的瓶起子不是丟了,傅枝隨手從書包里翻出來借給你們開瓶蓋的吧。”
*
蒼狼大致說了兩句,他不太會在這種人多的場合侃侃而談。
歐陽雅在一側給他遞了杯水過去,“你別介意,傅枝是這個學校的異類,雖然學習成績還不錯,不過人一直沒什麼禮貌,挺拽的。”
蒼狼搖搖頭,示意他不會和一個連黑客聯盟是什麼都不懂的智障兒童計較。
就是惋惜。
好好一個漂亮小姑娘,可惜是個傻子。
陸予墨總覺得這個徽章不太對勁,直到傅枝拿著一個黑色的,類似于邀請函的信封回來,裝到書包里,他把剛剛發生的都說了一遍,才問她,“咱們家開瓶蓋那玩意兒哪來的?”
傅枝:“我做的。就防火防水的一手工藝品,你喜歡我還有一抽屜的。”
陸予墨:“……”
也罷,應該是搞錯了。
他妹妹怎麼會和黑客聯盟扯上關系。
幾個人趁著學術問題討論的過程中說了兩句話,等到年飛元再次上臺要講課件的時候,手里的鼠標不等移動,只聽見音響里傳來“鐺鐺鐺——”的幾聲。
——電腦,壞掉了。
整個大會館似乎都是學生們傳來的喳喳聲。
年飛元急到又用鼠標點了點電腦,可是不好使。
傅枝聽見坐在她后排的老師急切,“這怎麼就壞掉了啊?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給修理工打個電話問問?”
“咱學校這個設備確實有點老了,不經折騰!”
“這電腦兩天前不就壞過一次嗎?還是劉主任自掏腰包找人修理好的,今天怎麼又壞了,維修師傅不行啊!”
那你怎麼不說,小劉只掏了十塊錢維修。
買個SVIP一個月還20呢,兩天可以了,還指望著10塊錢包年嗎?
傅枝摸出手機,繼續追抗/日神劇,手撕鬼子。
年飛元似乎在和劉主任溝通,劉主任往臺下看了眼,沒等說話,這時候,歐陽雅道:“蒼狼,要不你去幫忙給看看吧,靠他們,還不知道學生什麼時候能上課呢。”
【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屏幕黑如土】
歐陽雅想著這種小地方也找不到什麼維修高手,讓蒼狼去維修雖然掉價,那也比大家都等在這里大眼瞪小眼不能上課強。
當然,最重要的則是她也想讓傅枝看清楚了黑客聯盟的實力,別一天到晚拽的和二五八萬一樣。
蒼狼給了歐陽雅一個面子,彎腰檢查了一下電腦。
“有人在電腦上打游戲了吧?”蒼狼道:“電腦款式太老,超負荷運作導致卡機,黑屏的話,看樣子應該是下載游戲軟件的時候遭到了病毒攻擊。”
他分析的挺到位的。
劉主任頻繁點頭,“確實確實,有沒有辦法修好?”
“十分鐘。”
蒼狼自信又無畏,拿出他手提包里的手機,和主機連上后,指尖快速地敲出了一連串的代碼。
臺下有男生吹了聲口哨。
“帥啊這大佬!那個十分鐘,我整個人都酥了!”
“互聯網的魅力太大了,黑客真的好牛逼!”
“排名前十的高手能不牛嗎?真希望再壞一臺電腦,學不學習的無所謂,主要就是想看大佬敲代碼。
”
……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起先,學生們的彩虹屁吹了又吹。
八分鐘后,看著蒼狼的表情由自信變到疑惑,再到緊張,學生們莫名心跳加速。
大佬行不行啊到底。
他們都已經夸累了。
處在風暴中央的蒼狼不行,他額頭帶著幾分細密的汗漬。
病毒他能清理,卡機的問題他也能解決。
可現在最困難的是,他太掉以輕心了,剛剛敲代碼攻擊病毒的時候沒注意到,主機上還一層不知道被誰設計好的木馬防火墻,在感受到他的攻擊后,木馬防火墻第一時間攻擊了他。
他在選擇回擊的過程中不知道觸發了主機電腦上的什麼程序,最后導致這個電腦似乎更崩潰了……
要是平時,這肯定會激發他的戰意。
可現在,他剛說過‘十分鐘’,完事十分鐘好不了不是打自己的臉?
劉主任這個沒有眼力見兒的玩意兒還催了起來,“那啥,能行嗎?十分鐘能解決嗎?最好還是不要因為電腦的問題壓堂啊,我看咱們的學生都挺尿頻尿急尿不盡的。”
蒼狼:“……”
別催了,我他媽都想尿.遁了!
歐陽雅很放心蒼狼,“小問題而已。劉主任手里應該也沒什麼比蒼狼還要專業的技術人員了吧?如果蒼狼修不好,那還有誰能來修好機器?”
年飛元點頭符合:“不錯不錯!別說是a市放眼國際也沒啥人能贏蒼狼!”
蒼狼太難了。
原雇主替他吹下的牛逼太難了。
他努力平靜,隨后嘗試性地又敲了幾個代碼進去企圖直接攻克主機里的木馬防火墻,原本黑屏的電腦“唰——”的一下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