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禮舒心了,微信沒有點贊功能,他點不了贊,光明正大的回復:【這個月獎金翻倍。】
很好,觀察到苗頭的其他員工不甘示弱:
【從未見過如此偉大的愛情!】
【老婆問我為什麼跪著看手機,因為我被這樣神仙的愛情感動哭了嗚嗚嗚!】
【小女友愛的好卑微,她一定是把對您的感情刻在了骨血里才會把所有真心都給您!】
*
陸初婉的胳膊被打上了石膏,沾著血的臉剛被護士用酒精棉簽擦干凈。
傷筋動骨一百天,陸初婉從儀器室出來的時候,陰沉著一張臉,又難免有些心有余悸。
和傅枝長得很像的那個男人想殺了她。
但沒成功,他好像本身就帶了點什麼病,動手之前就吐血昏迷了,還是和他長很像的另一個男人扛走了他,只是臨走前,卸了她的胳膊。
陸初婉覺得就和做夢一樣,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無視法律對她動手!
她脖子上被人掐的青紫一片,回過神之后,找了家店面打了120。
此刻驚恐的心情平復下來,陸初婉心里又燃燒起了灼灼的烈火。
傅枝找人害她了!
她蛇蝎心腸,是篤定了她奈何不了她,所以在給她難堪嗎?!
陸初婉面色沉得可以滴墨,心里的怒火中燒根本找不到宣泄口,她跟護士借了電話,打通了陸老太太手機,語氣都拔高了一個度。
“奶奶,傅枝偷我藥丸,我可以當她歲數小,一時做錯事情,因為嫉妒我不顧及你的死活,但是我只是要走正當的法律途徑保護自己,她憑什麼要找她幾個親戚來害我,甚至打斷了我彈琴的手?”
【傅枝是傅朝的女兒1】
這時候的陸老太太還在打牌,聽到孫女的話,手里的白板就直摔到桌子上。
陸初婉學習鋼琴,是她花了不少錢,逼著她從小練習,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氣質,眼看著和rm公司合作,要出曲目,鍍一層金邊,替陸家爭光了,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陸老太太沒心思打牌了,沉著臉色站起來,“怎麼回事?什麼親戚?”
傅枝不是孤兒嗎?能有什麼親戚,難不成還是之前的趙家人?
“就是兩個混混,”陸初婉拿著銀行卡繳費,右手打了石膏,很影響整體的顏值,她不愿意出病房,坐在沙發上氣到想哭,“不學無術,穿的就很普通,一點道理也不講,還掐我脖子。”
這件事情的性質太惡劣了,陸老太太抿著唇,她讓劉嫂把人送走,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問孫女:“是一中的醫院對吧?我馬上讓你媽媽來找你。”
她掛了電話,敲著桌面。
白瑤從花室回來,正要關心老太太一句,陸老太太深吸一口氣,壓下了怒氣道:“婉婉被打了,你什麼都別問,快先去醫院看她。”
夭壽了!
白瑤臉色都白了,第一反應就是陸予墨這個小賤男,她拎起衣架子上的衣服,匆匆忙忙的往醫院跑。
陸老太太顧不得這麼多,她給陸景清和許薇打電話,這兩個人約麼在忙陸予深的事情,一時間也沒接電話。
陸老太太吩咐劉嫂,“電話你繼續打,我去考場那邊找傅枝。”
她找了家里的司機,一路上,臉色陰沉。
她一直都覺得傅枝有暴力傾向,就像上次周婷婷的事情,為什麼趙警察說現場有關于傅枝的指紋和學生證,即便后面解釋清楚了,也是老太太心里的一根刺。
現在這根刺扎到了她孫女的身上。
傅枝不在學校,但劉主任剛從學校出來。
他和總監考在說話,毫無意外的,兩個人談的是傅枝的考試成績。
不出意外又是一個滿分。
劉主任很驕傲,兩個人在校門口分開,陸老太太迎了上去,“劉主任,正好遇見你了,我也省的再跑一趟了,麻煩你給傅枝辦個退學手續。”
看見陸老太太,劉主任一愣,拿著水杯的手緊了緊,“您說什麼呢?”
心里卻是忍不住開始腦補——
咋呢?傅枝這個小沒良心的要跳槽去二中打壓報復他們一中了嗎?
“她偷盜,買兇殺人,你不提前開除她,屆時學校的聲譽會受損。”陸老太太的語氣極其的淡漠。
如果是以前,劉主任可能會信傅枝偷盜。
但他最近才看見過傅枝手里大筆的財富,差不多能把整個陸家買下來。
劉主任下意識道:“她偷銀行了啊?”
這小癟犢子,不會被武裝力量給打死了吧?
學校對傅枝各種不良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事情陸老太太心里有數。
陸老太太說:“偷了我大孫女的藥,那藥很值錢。”
頓了下,“你盡快把退學申請給她辦好,不要讓她連累我大孫女的聲譽。”
劉主任很懵逼,想問老太太是不是瘋了。
但陸老太太上了車,這時候,劉嫂的電話打過來,說是陸景清接到消息已經趕去醫院了。
*
一中醫院。
白瑤深吸了一口氣,胸口劇烈的起伏,她看著女兒打了石膏的右手,氣的嘴里的咒罵脫口而出。
陸初婉和傅枝這種鄉下來的可不一樣,她從小就知道討人歡心,別說打了,就是幾句重話,白瑤說了,晚上都輾轉反側,心疼的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