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這是志在必得了。
顧宴期那邊又逼叨了一句,“花天價買一條線索,你能確定z神有我們要的‘幽蘭’嗎?”
而且外界傳‘幽蘭’的長相就是普通的藍色小花,顧宴期很難相信它能活死人肉白骨。
厲南禮正想說什麼,余光一瞥,看見坐在客廳里低頭喝茶的傅枝,窗外的陽光模糊了她的輪廓,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是輕點在沙發上的手,看上去有些煩躁。
厲南禮直接掛了電話。
與此同時,傅枝收到了一條加密號碼的短信,“顧宴期那邊,z神的單子被炒到了九千萬,八大組織蠢蠢欲動,妖妖,賣了z神吧,不義之財來之不易!你真的不考慮接單嗎?”
“不接。”
干脆利索的兩字發出去,傅枝見厲南禮拉開了房門,收了手機,隨后從書包里拿出了一盒藥,語氣很淡:“這次針灸之后,你就可以回京靜養了。”
【新的商機】
傅枝語速挺慢的,有種慵懶和散漫。
“呵。”
片刻,厲南禮輕聲笑了下,他坐在她面前的木凳上,傅枝耳邊掠過酥麻的音,男人喉結滾動,刻意壓低了聲線,給本就好聽的嗓音又添了幾分濃烈的磁性。
漆黑的瞳仁直勾勾地看著面前的小姑娘。
“可是我好難受啊,”
他說著話,舌尖頂了下牙槽,解了顆袖扣,自然的把胳膊遞到了傅枝面前,“我覺得我的病還沒有好,枝枝再給我把把脈好不好?”
傅枝清晰的感覺到男人極具侵略性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他又把胳膊往前遞了遞,啞著聲:“嗯?”
傅枝:“……”
有什麼好“嗯”的。
再把脈,你不還是快要痊愈了?
不過想到兩個人短暫的“網戀”情意,勉為其難地點頭,把手搭上去。
靠的近了,傅枝能聞到他很淡的薄荷味道,夾雜著煙草香,一路侵入肺腑。
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鎖骨側,揮散不去。
傅枝不動聲色地側了下身子。
厲南禮垂眸,桃花眼微瞇,屋內的燈光模糊了他的面部輪廓。
捏了捏指腹,忍住了摸向小姑娘鎖骨紅痣的沖動,動作間,帶著幾分異樣的美感和曖昧。
傅枝不抬頭都能感覺到那股灼熱的視線,抬頭,一本正經的:“小禮,你不要一直盯著小姑看,好嗎?”
“不能看的嗎?”
男人漂亮的桃花眼里出現了類似于茫然的表情:“可是枝枝長得好看。”
“我知道。”傅枝說,“但小姑希望你能有所節制。”
這次,厲南禮回答的很快,“我對枝枝,沒有節制。”
傅枝被看的不自在了,皺了下眉,“小禮,沒有哪個小輩會這樣盯著長輩看的,這種行為很不禮貌,你——”
話到一半,聽見手機軟件的提示音,“支付寶到賬——五百萬元。”
傅枝瞥了眼消息。
轉賬人:厲南禮。
轉賬提示:包月。
嗯,這是個商機。
傅枝拿著長輩的身份,繼續道:“其實這也并不算什麼大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小姑可以理解。”
厲南禮把手機放回,動作間,傅枝抬手去勾茶幾上的水杯,他指腹不經意觸碰到小姑娘手腕上的青色脈絡。
怔了下,捻了捻指腹上的溫度。
室內安靜了半晌。
傅枝喝過水,低頭給小侄子把脈。
觸手,脈象極其的紊亂。
換句話說就是,原本已經得到壓制的病情再一次卷土重來。
“厲南禮。”
三個字,嗓音清冷,無波無瀾。
偏偏厲南禮就在小姑娘的語氣里,聽見了一種很危險的味道,他“嗯?”了一聲。
很自然的表情,傅枝一時也拿不準了,“為什麼你的病情會加重?”
“他們都想我死,只有枝枝才想我活。”
他漂亮的桃花眼里蕩出了瀲滟的水霧,一直盯著她看。
其實在聽到小侄子找顧宴期下單的時候,傅枝也有想過大義滅親。
但聽到小侄子這多災多難的日子,還是嘆了句,“小禮,你人緣真差。”
等著被安慰的厲南禮:“……”
厲南禮欲言又止:“枝枝,你也被追殺過。”
“我知道,我爸爸說,他們是在嫉妒我的優秀。”
厲南禮:?
【開狗廠(給秋秋上盟主加更)】
毫無疑問,厲南禮這樣的身體狀況,是沒辦法回京,只能在a市接受治療的。
傅枝大概還想在飲食上叮囑他一些什麼,只不過,沒等開口,伴隨著支付寶提示音的響起,隨之而來的則是一直嗡嗡不停的微信提示音。
傅枝打開來看了一眼。
全是陸予墨發來的消息:
“你在做什麼?”
“和誰在一起?”
“啥時候能回家?”
“不回消息是在外面養狗了?”
“都這個時間點了還不回,你是開了個狗廠吧?”
傅枝:“……”
傅枝就沒想過她大哥的話還能多成這樣。
喋喋不休,一點也不安靜。
她抿了抿唇,把手機扔到了沙發上,看著厲南禮,想到他要的‘幽蘭’,頓了下:“如果你很需要……”
厲南禮的電話忽然響了,是顧宴期,那邊聲音有幾分激動,“有可靠消息說國外在拍賣‘幽蘭’,時間就定在12月底。”
他的表情沒什麼波動,只是放在腿側緊握的手指卻彰顯了男人心里的不平靜。
傅枝想了想,沒再說話。
再加上她的微信消息剛消息片刻,又開始響了。
還是陸予墨,可能是傅枝總不回復,他刷99+刷的有些疲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