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寶,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回來的路上給你卜了兩卦,都說你沒災沒難,順利得很。”
幾個哥哥也圍了過來
糯寶指了指顧長贏,“是大白受傷了,我們不小心遇到了秘族,就這個!”
糯寶從小花包里摸出如月被炸飛的古銅面具來。
二叔看到面具,臉色一沉,一把搶了過去,手不住的哆嗦,“如月!
你碰到神明會的人了?”
嚇得說話都流利了。
糯寶點點頭,“對啊,我們還把他打跑了!”
顧長贏空洞的眼神里帶著一絲探究,似乎是覺得有些異常。
五哥接過面具打量,“二叔,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別說神明會的人,就圣淵咱們不也見過嗎?”
林蘇,“你們還見過那個號稱神明會一把手的圣淵?”
五哥,“嗯,當時我們大哥還差點死于他手,要不是長風老人,估計我們都得交代在那。
我記得,當時長風老人使了一招‘化水為龍’那一戰可不是特效能拍出來的……”
糯寶有些好奇,“我師父還救過大哥呢?”
二哥點頭,“咱爸以前就和長風老人認識,我記得我小時候有幾年,長風老人經常找他下棋去。
不知道后來為什麼,長風老人就很少出山了,甚至是斷了聯系。
直到后來爸把你托付給他,每年又有一封書信和一些照片往來。”
糯寶有些疑惑,“師父怎麼沒跟我說過……”
她從來不知道,師父和家里還有這麼深的交情。
林蘇聽到化水為龍,忽然想到那個夜里出現的一滴水,難道當時師公就想使這招,但他為什麼又沒使,故意讓圣淵跑了?
正要開口,就聽到管家大叔進來,“二爺,莊園外來了玄宗門的人。
說是糯寶小姐他們偷了鎮門法寶霹靂波波球,前來討要個說法……”
糯寶嗖的一下把腦袋埋在桌子下裝鴕鳥,林蘇不甘示弱直接趴桌子上了:不關我事!
顧長贏,“……”
還有這種操作?
來不及反應的顧長贏對上白二叔和白家哥幾個追問的眼神,只好裝瞎。
只好奉行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裝瞎……
二叔沒辦法,只能先讓管家去把玄門宗的人接到會客廳。
會客廳里,烏泱泱坐了十幾個玄宗門的人,老老少少。
白二叔看到這一群:這麼多人!
本能的挺直了背想逃。
玄門宗的長老看到白二叔,立刻沖上前。
抱住白二叔一頓哭訴,“白二爺,你可算來了,你可要為我玄門宗負責啊!”
一邊嚎一邊邦邦拍著白二叔的后背哭天喊地。
白二叔想掙扎又掙扎不動,腳趾都差點把鞋底摳破了:救大命!
玄宗門的長老老淚縱橫的說著這顆霹靂波波球如何珍貴,他完全沒臉回去和同門交代。
白二叔社恐了半天,終于鼓足勇氣說了一句,“賠……”
玄宗門長老的老淚立刻收住,松開白二叔,“白二爺你說什麼?”
就在白二叔努力在打腹稿組織語言的時候,糯寶忽然帶著顧長贏和林蘇沖了進來,“放開我二叔,東西是我偷的!”
后邊緊跟著是幾個換了衣服的白家五兄弟,先后走進來,排成一排。
社恐的白二叔立刻躥到自家人身后,躲著。
內心終于微微松了一口氣:呼!
“我二叔的意思是,我們白家賠!”
白桑沉換了工作服,穿了一身張揚的酒紅色襯衣配白西褲,全然沒了剛來之前的狼狽,整的跟走紅毯似的。
白桑衡繼而開口,“南宮長老放心,我們打開白家問天一號庫,南宮長老看上什麼盡管說?”
在場的玄門宗人聽到,立刻竊喜起來,“是那個傳說中占據整個華夏大半的寶庫天問一號?”
南宮長老立刻點頭,“那自然是好,自然是好。
我其實也只是想要個交代,畢竟貴千金偷拿我們寶物也是為了抵御外敵,情有可原。”
談判條件滿意,玄門宗的人自然松了口。
畢竟在整個華夏中,抵御秘族的資金大半都來源于白家。
白氏莊園里。幾輛直升機排排落下。
二叔給白桑衡一個眼色,白桑衡立刻收到,“老四,老六,你們兩個負責招待剩下的貴客。”
剩下躍躍欲試的玄門宗人不干了,“我們怎麼不能去?”
“就是,我還等著開開眼吶!”
白桑衡出聲,“見諒,直升機裝不下這麼多人。”
這明顯是個借口,白家還缺這點直升機的油錢?
只不過是玄門宗那些弟子不夠格罷了!
直升機呼啦啦起飛,一個小時后。
南區一座特殊島嶼內,似乎是一個訓練基地類型的島嶼。
島上四周似乎被一層特殊結界籠罩著,無人機盤旋了好一會,才有特殊通道進入。
所有人都穿著同一樣式的工裝服,衣服上有白家的特殊符號,穿戴科技感滿滿。
就連島嶼圍墻都是一種特殊新型材料制作,像是玄鐵又像是隕石一類的東西。
墻體中間還穿插著各種大大小小的新型武器。
糯寶看到還有普通槍炮類型,“不是說這些普通武器對秘族沒用嗎?”
白桑衡有些語重心長,“糯寶你要知道,有時候要防的不只是秘族,還有人心。
白家財產遍地,收羅囊括華夏大半奇珍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