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蘇,“要不怎麼說是膽小如鼠?還得看小爺的!”
說完林蘇昂首闊步,氣勢洶洶的往前走,一副王者氣派,直接朝著破舊的鐵門一踹。
咚一聲,鐵門抖了三下,林蘇抱著腳躥起來,“嗷,疼!”
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戰績二點五。
糯寶無語,這門有這麼硬嗎?
伸出小短手上前,就遭到了正在金雞獨立抱腳狂跳的林蘇阻止,“別,這門踹不開……”
伴隨著啪嗒一聲,兩扇銹跡斑斑的大門歪歪斜斜的打開了。
林蘇驚得都忘記跳腳了,“你怎麼弄開的!”
糯寶,“就這樣推開的呀!”
伸手使勁一推,右邊那扇歪歪斜斜的大門直接倒了。
“很難嗎?”
糯寶和顧長贏的目光都落在抱腳嚎的林蘇身上。
林蘇立刻把腳放下,忍著痛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不難,我裝的!”
背過去的臉疼的齜牙咧嘴,內心不斷安慰自己:頭可斷,血可漏,我的尊嚴不能灑。
顧長贏空洞又深邃的黑眸一直盯著林蘇那只企圖平靜的腳,陷入沉思。
糯寶跟上去,十分真誠,“你裝的也太好了,腳還一瘸一拐的,和我五哥演戲一樣厲害,你也不是那麼廢物嘛!”
林蘇內心潰不可擋:嗚嗚,老子難過,但老子不能說!
陰涼的教堂后花園似乎溫度都比外面低出好多,甚至有些透骨的寒涼。
草木衰敗,地上青苔濕意遍布。
糯寶仰頭看著樹木,“這樹好像活著,好像又死了!”
似乎這里所有的植物都這樣。
一直往前走,那種透骨的寒涼之意越發明顯,無形中生出一種詭異又陰邪的味道。
顧長贏身體的警惕響起,放慢了步伐。
穿過長廊,走進廢棄的大教堂。
林蘇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這里不像是被廢棄的地方!”
四周東西很陳舊,但卻沒一點灰塵,似乎有人常住。
“新聞上不是說幾年前這教堂搬空拍賣以后就廢棄了嗎?”
顧長贏,“秘族就是看中了它的荒涼和廢棄。這附近人少,荒廢多年意味著不會引起人類注意。”
三人摸摸搜搜,卻始終沒有發現陳吉或者秘族任何的蹤影。
林蘇站在教堂中央的主桌后,偷偷抬起腳,啞聲嚎了一聲,臉皺成一團。
看到顧長贏轉身過來,林蘇又恢復了人模人樣的淡定,假裝在翻找什麼。
心虛中右腳不小心踩到了什麼,“唰~”
顧長贏聽力極佳,一躍過來。
林蘇心虛,“我可什麼都沒干!”
他就歇歇腳而已!
顧長贏俯身,看到主桌下出現一個密道,又深又長,似乎還有回聲。
跑過來的糯寶和林蘇同時俯身,糯寶,“好大的洞!”
林蘇不自然的干咳一聲,順勢裝了一波,“咳,我早就知道這地方有鬼,果然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
說完發現兩人早一前一后的下去了。
“唉,你們等等我!”林蘇說了兩個字又刻意壓低了聲音,避免打草驚蛇。
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根木棍,掂量了一下,感覺十分趁手,也下了密道。
糯寶想過這密道會很大,可沒想到會這麼大,簡直貫穿了整個大教堂,四通八達的,儼然一個地下大商場。
“呼!”三人還沒走多遠,從地面傳來一種渾厚幽遠的呼吸聲,像是一種連通著地面的龐然大物。
很遙遠又像是無處不在。
糯寶扭頭,用眼神詢問顧長贏和林蘇是否聽見了。
盤旋在半空中的小白拍著翅膀,剛張開烏鴉嘴,就被顧長贏伸手一抓。
也不知從哪里翻出來的草莓創可貼,直接把它鳥嘴貼上了塞進自己的衛衣口袋里。
手動閉麥!
小白被按著懷里,瞪著金黃的鳥眼:本鳥是男的,你給老子貼粉色草莓?
林蘇用手指了指前面,再做了一個走路的動作,問是否繼續前進?
糯寶點點頭,打算走最前面保護他們。
顧長贏長手長腳的快所有人一步,伸手攔住糯寶走最前面。
約莫走了十幾米都相安無事,突然空氣里傳來一聲尖銳又猥瑣的怪異響聲,“噗!”
短暫但是引人注目……
糯寶扭頭,顧長贏也扭頭,雙人的目光停留在捂著屁股的林蘇身上。
林蘇尷尬無比,這屁雖然不臭,可在安靜到極致的環境里發出顯得尤為突出。
林蘇,“人有三急,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們信嗎?”
話還沒說完,忽然地面翻裂出一條粗壯的長尾,上面布滿灰土和厚厚的鱗甲。
鱗甲呈現倒三角,中間厚兩邊薄,有些像是放大版的穿山甲鱗片。
足有三四米的長尾,橫掃向三人。
糯寶看到巨尾掃過來,小短腿抬起一腳把林蘇踹飛過去。
等巨尾掃過來時,糯寶和顧長贏早已各自閃開。
林蘇砸在墻上,暈頭轉向的,幾乎站不穩。
緊接著,巨尾立刻呼揚甩來,發動二次攻擊。
顧長贏從后背抽出自己的古刀來。
糯寶從小花包里翻出自己迷你的紫晶錘。
林蘇看了一眼玩具錘,嗯哼了一聲,“就這?還不如我這陳年老棍!”
下一秒,糯寶的紫晶迷你大錘放大數倍,“開打!”
顧長贏飛身一躍,古刀已經劈向巨尾。
林蘇看了看兩人的武器,再看了看自己寒酸又不正經的,慘遭打臉,“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