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兒,真巧,你怎麼在這?”
糯寶,“我還想問師父你怎麼在這?
你上次為什麼要騙了陳叔的酒就跑路啊?”
長風老人,“唉,我可沒跑路啊,我就是圖省事沒走大門而已。”
他是堅決不會在徒弟面前掉面子的。
死鴨子嘴硬,“什麼騙酒,這做師父的替徒弟收點酬勞不是天經地義嗎?”
糯寶盯,“師父父,你又騙人酒了?”
長風老人眉頭一挑,得意,“把又和騙都去掉,師父自己個掏腰包買的。
珍品佳釀,八萬八一瓶限量發售。
要不是我老頭子腿腳快,都搶不到!”
糯寶趁其洋洋得意,突然伸手一把搶過來,舉著垃圾桶上方,“哼,肯定是用我壓歲錢買的吧。”
長風老人立刻擺手,想沖過來又不敢,“有話好說,別扔,別。
在你眼里師父是這種人嗎?
你每頓要吃是三只雞八碗大米飯,夜里還要加十個肉包。
別說你一年五萬塊的壓歲錢,就連師父棺材本都搭進去幾輩子了。”
長風老人嘗試一步一步靠近,打算奪回自己的心頭酒。
糯寶鼻孔重重的哼唧了一聲,“哼!二叔都說了,家里每年打的壓歲錢是五百萬不是五萬塊!”
長風老人驚愕,“你二叔這斷句高手還能給你講明白這個?”
第30章 逆徒,逆徒啊……
隨即嬉皮笑臉,決定以夸贊攻破徒弟心理防線,“糯寶,為師很欣慰啊。
以前從一數到一百都數不明白,現在都知道五百萬比五萬塊多了?”
糯寶看破,“師父我是年紀小,不是長得傻,五百萬后面跟著好多零,比五萬多很多!”
長風老人不以為然,“不就多兩個零嘛,還你,還你!”
說著摸出一百塊,舉著給糯寶看,企圖忽悠,“看到沒有,欠你兩個零,還你了!”
糯寶左手舉著自己的棉花糖,握著酒瓶的右手往垃圾桶上一磕,伴隨著咔嚓一聲,酒瓶碎裂,濃厚醇香的酒味四散。
長風老人哇的一聲干嚎出來,“逆徒,逆徒啊!我的酒!”
糯寶幸災樂禍的露出小白牙,“這瓶子的聲音真好聽!”
長風老人眼睛一瞟,說時遲那時快,嗖的一個游行閃到糯寶面前,手腕一翻,直接把糯寶的棉花糖一把全給薅下來,攥成一團,全塞自己嘴里了。
糯寶看著自己光禿禿的簽子,再看了看師父得意的嘴臉,“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人心的險惡!”
忍著齁甜把嘴里的棉花糖全咽下去了。
糯寶委屈巴巴,“壞師父,我的小綿羊!”
長風老人成功扳回一局,“這就叫姜還是老的辣。”
糯寶突然哼哼唧唧的扔了簽子,沖過來拉住長風老人的胳膊,開始奶聲奶氣的喊,“有人拐騙小孩幾(小孩子)了!”
“救救命啊!”
糯寶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掛著可憐,“嗚嗚,哥哥,我要回家。”
周圍人立刻圍了上來,“我靠,這老東西是人販子。”
長風老人連忙擺手,“你可別亂說,我是她師父,怎麼成拐騙了!”
“呵,師父,你怎麼不編個好點的理由說是她祖宗?”有個男人打量了一眼長風老人的裝扮。
“看他就不是個好東西!報警!”
有人立刻分析,“這小朋友穿的衣服是高奢定制,一件要十幾萬。
你看這老頭全身加起來不超過一百。
肯定是人販子拐人大款的女兒,像電視劇里那種,別讓他跑了,報警。
”
長風老頭氣的鼻孔直哼哼,要理論理論,“唉你這小丫頭什麼眼神?
我這怎麼不是高奢了?
自己手工做的怎麼就不算定制?”
指著自己那件洗的發白,針線粗糙到狗都嫌的中式外衣,“糯寶你說,我這不算定制嗎?”
糯寶仰著腦袋,可憐巴巴,“嗚嗚,我棉花糖被這怪老頭搶了!”
眾人一聽,拐騙孩子還搶人棉花糖,這個老不正經,“報警必須報警!”
眾人烏泱泱的把一老一小圍住,直到警車把兩人帶走了。
正在簽售會的白桑沉接到電話的時候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我妹妹被拐騙?
確定?
那人販子沒事吧?”
白桑沉有些懷疑是糯寶大錘掄的太過火把人販子腦袋錘爆了,所以警察才聯系家屬的。
放下手里的簽字筆,“我妹妹被人販子帶走了,我得先去警察局。
沒簽名的下周給你們重新舉行簽售會。”
白桑沉狂奔而去,蘇餅餅一聽,急了,“什麼,有人搶先一步劫了小萌寶?”
拿出吃奶的力氣追了出去,留下圍觀的粉絲。
“白影帝有妹妹?是剛才舉著棉花糖跑的比火箭還快的那個小奶包嗎?”
一時間,白影帝親妹因太萌而被拐的熱搜登上第一。
一兩個小時的時間,播放量就達到了上千萬。
網友甲乙丙:“嗚嗚,這也太萌了吧,那麼短的腿為什麼能跑這麼快?”
星星不眨眼,“搞笑,白影帝在后面追活像一出苦情劇!”
熱搜中里的兩大主角此刻正在警察局。
糯寶坐在凳子上,晃悠著小短腿,吃著警察姐姐給她新買的棉花糖,悠哉悠哉。
警察拿著筆錄讓白桑沉和長風老人簽字。
趁著長風老人去教訓糯寶的時候,警察小聲問白桑沉,“小孩子還小,雖然你們工作忙,但也不能把孩子交托給這麼不靠譜的老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