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侄子這麼多,第五個實屬于多余了!
糯寶愧疚少了一點,甚至還生出一點點期待,“那以后需要每天都嚇嚇二叔嗎?”
白二叔突然往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眾人。
嗖的溜之大吉!
雖然表面上,白家幾兄弟覺得倒霉蛋老四不用救。
可等吃了晚飯,幾兄弟還是鬼鬼祟祟的去書房召開了個家庭會議。
白桑衡擺弄著他算命的道具,旁邊的老五白桑沉半坐在書桌上,還不忘擺個最出片的姿勢。
“雖然說按照四哥的倒霉屬性很可能弄死整個敵人團伙。
可萬一對方不講武德,先一步弄死他怎麼辦?”
白桑與俯身在地上擺弄著各種武器,“我回來雖然他們是蒙面把我送出來的,但我走之前悄悄在老四身上裝了微型感應器。
另一半感應器在我臟衣服里,不管他們把老四轉移到哪,都能接收到。
我休息一晚,就帶老黑他們去救人!”
說著往包里塞了幾個微型炸彈。
“咱們得抓緊啊,老四這次似乎有血光之災?”白桑衡看著桌子上的三枚銅錢,激動連連。
剩下的幾兄弟聽到這個,頓時松了一口氣。
白桑沉起身,“血光之災啊,那沒事了!”
幾個兄弟也淡定的看了一眼,“那洗洗睡了!”
不約而同的朝著書房門口走去。
就連蹲在地上收拾武器的白桑與也默默把微型手榴彈再次拿出來。
白桑衡,“喂,你們什麼意思?”
白桑安無奈,“二哥,眾所周知,你這白神棍,有點玄學天賦,但不多。
正經事上算卦占卜從不準,不正經的事上一算一個準。
你要是算出四哥倒霉,他肯定很安全,至少和家里一樣安全。
”
白桑與起身拍了拍自家二哥的肩膀,鄭重的點點頭,似乎是在符合老六的意思。
白桑衡看著一個兩個離開的背影,惱羞成怒,“你們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天賦……”
白桑沉只當沒聽見,伸手去開書房門,“誰最后進來的,沒順手關門!”
“不對,我關了啊?”
白桑衡從椅子上坐起來,幾兄弟都想到了什麼。
白桑安,“糯寶不會偷偷自己去找四哥了吧?
難怪糯寶今晚早早就嚷著困,去睡覺了!”
白桑沉和白桑衡迅速跑向糯寶的臥室,情急之下,白桑衡的拖鞋都飛了出去。
白桑與則是沖向了自己的臥室尋找臟衣服。
溫馨的房間里,白桑沉開門沖進去,看到趴在枕頭上的小身影熟睡立刻又退了出去。
“噓,噓!”
“糯寶在睡覺!”白桑沉壓低了聲音。
白桑與提著自己的臟衣服抖動了一下,“東西還在口袋里!剛才應該是誰沒把門關嚴吧!”
幾兄弟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
白桑衡面如豬肝,一直似乎憋著氣,“老五,既然沒事……可以把腳挪開了吧!”
白桑沉后知后覺的猛然一退……
白桑衡躥起來捂著腳壓低了聲音干嚎了一聲,“嗷,只有我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一瘸一拐的跳著去撿跑丟的拖鞋。
房間里的糯寶悄悄的睜眼,直到外面沒什麼動靜了,麻溜的爬起來。
舉起脖子上一枚特殊的哨子,鼓著腮幫子吹了兩聲,什麼聲音都沒有,但片刻,一只雪白色的烏鴉就落在陽臺外。
“九尾,準備出發!”
糯寶穿上鞋子,把小花包往身上一挎,九尾從床底迅速鉆出,一躍入包。
糯寶推開陽臺玻璃門,爬上陽臺旁邊的管道,嗖的一下,縱享絲滑,從三樓直接滑到了地面。
“小白,帶路!”
小白盤旋在半空中,選了一條最僻靜的路,一人一鳥一貓翻墻而去。
此刻白家口中的倒霉蛋白桑辭正在一座古老的豪華地下室悠哉悠哉吃飯。
叉子上比手指還粗的土豆被白桑辭揮舞飛了出去,舉著叉子怒氣沖沖的質問,“我就想問你們這踏馬能叫土豆絲?
這簡直就是對土豆的不尊重!
手被豬給啃了,能切這麼粗的絲?”
對面四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小子當來這旅游呢?
吃飯點菜還東嫌西嫌的!到底誰才是人質?”
旁邊的大方臉黑袍人推了推旁邊的兄弟,“閉嘴吧。
老大說了,只要他能老老實實的呆著,別說土豆絲,就是人肉絲也得給他切。
你忘記因為這倒霉蛋,咱們損失好幾個兄弟,已經連續換兩個窩點了?
大莊的腦袋還在上個窩點里埋著呢,還有小余的那胳膊那腿…… ”
大眼仔黑袍人默默扯下自己的黑袍,指了指自己的衣服,鞋子,故意扯出內褲一角,壓低了聲音,“看到了沒有,咱穿的什麼,奈克!”
說完一把拉上黑袍,信誓旦旦的上前,“你小子,最好給我老實點……”
一腳踩上落地的土豆,徑直滑了出去,直接撞上了白桑辭手里的叉子。
“呃!”叉子正中胸口。
人質和綁架犯雙方都懵了,白桑辭,“兄弟,這也能碰瓷?”
說著迅速收回自己的手,“我什麼都沒做啊!”
看到叉子還插在大眼仔的胸口。
嗖的伸手一把,鮮血噗嗤噴濺而出,聽到大眼仔的一聲慘叫。
白桑辭慌了神,十分順手的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