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煙解釋道,正好經過一家鐵板魷魚特別的香,她指了指小聲的和他說,“像這種油炸的我就不會喜歡吃。”
“怕得癌癥?”
“怕拉稀。”陸煙這會兒就想起了以前讀大學時候的事情,有一次他們就是什麼都吃各種油炸的從小吃街頭一路吃到了最后面那一家,回去以后四個人是上吐下瀉,由于吃的東西太多了壓根不知道是哪一家出了問題。
但他們很清楚那天晚上吃的最多的就是各種油炸。
于是后來那些油炸的東西他們就都不太敢吃了。
那天她和習敏兩個人可是吐到連黃疸水都出來了,嘴里可是苦了兩天時間,去醫院連著掛水掛了三天,這代價相當慘重。
顧銘錦笑著拉著她的手就快步離開了油炸的那幾家店門口,“那我們去吃一點不是油炸的。”
“前面有家小餛飩。”陸煙指著前面紅色的招牌,順便就把被他拉著的手抽了回來,若無其事的說,“那家小餛飩特別好吃,希望還是原來的味道,我也有好多年沒來了。”
“去試試。”
顧銘錦長得帥,還很高大,在這夜市里他就是最醒目的那一個,這一路走過去有好多人回頭看他,那些年輕的姑娘看見他就感覺看見了愛情,明明都看見他跟著一個女人走了,卻還是忍不住躁動的小手舉起手機追上去一路狂拍。
“你很受歡迎啊。”陸煙笑道。
顧銘錦毫不謙虛地說:“確實,我長得是挺帥。”
聽到他這麼自戀的話,陸煙忍不住嘔了一聲。
當然是開玩笑的。
顧銘錦隨手輕拍了她后腦勺一下,“難道不是?”
“是是是,但一般帥哥被人夸帥都是謙虛的說沒有沒有,像你這麼自信的還真不多。”
“那些會謙虛的是因為沒有真的特別帥,他們說沒有沒有也是一種明確的自我認知,我就不一樣了,我是真帥。”
顧銘錦說這話的時候感覺下巴都往上抬了抬,他就是這麼自信。
陸煙哈哈一笑,心情又好了一點。
就在他們兩個人在吃著小餛飩的時候。
曾遠在他們以前的房子門口敲門,他打電話陸煙不接,發信息也不回。
就只能來家里找他,結果敲了半個多小時的門,鄰居受不了了才開門出來說:“你們不是搬家了嗎?”
鄰居并不知道他們離婚,但是知道前幾天他們搬了家,現在這麼一看,八卦的鄰居瞬間就知道了什麼。
“她搬家沒告訴你?”鄰居問道。
“搬家?什麼時候搬家的?”
“一個多星期了吧,具體我也不記得了。”
“她搬去哪里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打電話問問?”
“我打電話她也不接……陳姐,要不你幫我打一下電話?問她現在在哪。”
鄰居笑得有些為難,他們兩夫妻給她的感覺都還挺恩愛的呀,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她可不想卷入別人的事情里,“我沒她電話呀,你多打打吧,可能忙沒聽見呢,我先去看我家孩子啦。”
鄰居說完話就笑著關了門,曾遠站在門外都還聽得見她在里面大聲的和她家老公說,“隔壁屋肯定離婚了。”
曾遠拿起手機來翻,他和陸煙之間有很多共同的朋友,他正想通過他們共同的朋友去聯系陸煙,就有一個老同學發來了一張照片。
“這女的不是你老婆嗎?”
曾遠看著那照片里的那女人確實是陸煙沒錯,而她旁邊的男人正是那個野男人。
那家小餛飩店,他記得,以前陸煙也帶他去吃過,說很好吃,他對餛飩沒有特別喜好,所以吃起來也就那樣,但每次陸煙都特別開心,他也就陪著吃。
所以現在,陸煙是帶那個男人去吃她喜歡吃的東西,就像曾經對他一樣?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他當初選擇離婚是多麼的莽撞,他們經營了五年的婚姻就這樣沒了,從今以后陸煙會和那個男人做所有曾經和他做過的事情。
一想到這里,他的心里就很不好受。
他給那個朋友發消息問:“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是今天嗎?”
“應該是剛才吧,這些年我都潛伏在我們學院的群里,每年都有很多學弟學妹進群,這是他們發在群里的,說是在夜市看見了大帥哥,大帥哥就拍了個側臉我也認不出是誰,但很明顯這不是你,可旁邊這女的我知道是陸煙,你們倆沒出什麼問題吧?”
曾遠沒有回答這些問題,收起手機馬上就往美食街的方向去,他也知道他現在沒有任何理由,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在美食街里找東西吃的兩個人,這會兒都已經吃飽了。
最后一站就是吃甜品,在路邊攤,一人一碗綠豆海帶糖水。
“你今天不用上班的?”
“我那個班可上可不上。”顧銘錦回答到,上了班還怎麼泡妞?
“我過段時間就會忙起來了。”陸煙說。
“要干什麼大項目?”
“我想在創立一個女裝品牌,之前弄的品牌都是情侶裝,親子裝,可現在……我好像對這方面沒有靈感了,這幾天都畫不出東西來,我想嘗試一下做女裝,或許會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