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單純的像行尸走肉般的活著,人生的意義也戛然而止。
心里苦澀,她的兄長背負比她更沉重的壓力。卻反過來逗她開心,許久開口,“我挺喜歡的。”
程邵安的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拿出來是徐成的來電。他走出病房才按了接通鍵。
“老板,你和唐溫一起出現在機場的照片被娛樂記者爆出來了,要處理嗎?”徐成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
“打個招呼,撤掉。這種小事以后不要問我的意見。”
“周小姐那邊,我要解釋一下嗎?”徐成再次詢問。
程邵安語氣寡淡,“向她解釋什麼?”
“我擔心周家的態度。萬一周小姐回家抱怨,那你會.......”
徐成出于周全考量,但他的話被打斷。
銳利的話通過電流聲傳了過來,“周家只認利益不認人,至于周商商的心情,周家不會在意。”
徐成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再次責怪自己又猜錯老板的心意。
他不免有些挫敗。
可是前幾天不還讓自己去購買最新款的相機送給周小姐嗎?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老板的心可比海底針還要深!
----
周商商讀書那會,心情煩躁時,就會戴著耳機一個人夜跑操場。一圈又一圈,直至大汗淋漓,郁結之氣也隨之消散。
而今那種空曠的地方難找,她也不喜歡去健身房,在屋內安靜耐心地做完半小時瑜伽,心方靜下來。
覺得有必要向程邵安打一通電話。至于通話的內容,她也并非是向對方撒潑打滾、不依不饒地要個解釋。
她不是個矯情的人,也不擅長撒嬌。只是婚姻需要些互相信任,她給程邵安一個機會。
即便只是簡單的、有來有往地說聲“吃了嗎?吃的什麼?”就足以心安。
平平淡淡才是真。當然他倘若解釋和唐溫的關系,她也樂于當個聽眾。
但電話中只有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她有些泄氣,心里五味雜陳。但打電話是她的自由,不接電話是他的自由。
她還能管的了他上天入地?
周商商將手機隨意的扔在沙發上,眼不見心不煩。打開電腦開始修底片,修的每一處都和可愛的人民幣有關。
沉浸在工作中,轉眼幾小時過去,已經深夜。
她起身伸伸懶腰,望向窗外,沒什麼星星,深空寂靜。
而從始至終程邵安的回電毫無動靜。作為一個需要實時掌握多方動態的商人,他就是單純地不回她的消息。
明晃晃的可惡行為,但她不和他一般見識。
結婚的對象之間單有愛情是鏡花水月一場空,應該為財富、為權力而結婚。剛巧,她和程邵安屬于后者。
程邵安看著周商商打來的兩個電話,第一次掐斷,第二次直接靜音。他沒義務去向她說明這次來澳洲的原因,至于他帶誰來更是他的自由。
“哥,你怎麼不接電話?”
“騷擾電話。”他話語一頓,“小恬,我明日就要回國,公司還有重要的事情等著我。”
程恬知道兄長很忙,也不敢挽留。只是神情落寞,“嗯。”
“等過一段時間,安排你回國如何?”
“再說吧。”程恬之所以不愿意回國,是因為她始終沒辦法不在意周圍人的眼光,或許沒有人會議論她,但她心里過不去這道坎。
“那讓唐溫在這里多陪你兩天。
”
“好。”
----
第二天周商商穿了件深棕色有質感的休閑羊絨西服,搭配著微寬黑色的毛呢褲子,一雙低跟皮靴。整個人透露出自信與從容不迫的態度。
她不愿因為一個男人將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團糟,即便內里一片混沌,外表也要光鮮亮麗。
周商商接了杯熱水,坐在工位上,打開電腦處理些工作上的內容。她也耐心等著郵件通知,今天會公布去桑坦尼亞的攝影師名單。
方方又湊了過來,貼近周商商耳側說悄悄話。
“林曉峰又被揍了,那個鼻青臉腫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下手很重。”
“什麼情況?說來聽聽。”周商商來了興趣。
“不清楚,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他不會說的。”方方撇撇嘴。
這場戲只看了一半,讓人抓心撓肝的。
姜姜、劉恪和她的三人小群里這時候發來消息。
“八卦最近揪著程邵安不放了!”劉恪來也。
“????”姜姜疑惑。
劉恪說:“程邵安風評被害,竟然被當做0。”
周商商意識到情況不對,也就她胡說八道造謠程邵安是0。
“詳細點說說。”商商來也。
“我也要聽八卦。”姜姜來也。
劉恪繼續發送,“昨天在厲晃的酒吧,有幾個圈里人在聊天,說起程邵安。然后有個男人聽到程邵安的名字,騷里騷氣的湊上去,問人家程邵安有沒有男朋友。”
“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如此抓馬。”姜姜來也。
劉恪發了個沒完的表情包。
“南臨恰好在其中,眼神可犀利,程邵安什麼時候成0?他覺得這個男人在挑事情,暴揍了他一頓,然后扔給他幾張紅票票。”
“然后呢?”姜姜追問。
“被打的男人不服氣,報警。后面南臨說他造好友的黃謠,侵犯名譽權。最后就是雙方都有錯,但那個男人被打的有些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