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樓上,是她吧?”陸衍行停在溫敬斯身邊,隨著他的目光找到了祝璞玉的身影。
看到和祝璞玉說話的那女人時,陸衍行的目光沉了幾分。
溫敬斯收回視線,“你知道祝璞玉那麼多事,你大嫂跟你說的?”
陸衍行微笑,答非所問:“祝璞玉是纏定你了,你要是不想繼續被她當槍使,趁早解決一下那段視頻,免得像當年一樣,鬧到你家老爺子那里——”
“她不會輕易把視頻發出去。”溫敬斯這句話說得很篤定。
陸衍行醍醐灌頂,微笑:“也是,發出去了,就沒有理由糾纏你了。”
他好奇:“聽你這意思,是要放任她繼續?”
【第005回 做給他看】
三天后,江岸會所。
祝璞玉拿到溫敬斯行程后,立刻跟尤杏趕了過來。
進來一樓沒多久,就在吧臺附近的那桌前看見了溫敬斯的身影。
他身邊坐著的,是他平時玩得好的幾個兄弟。
溫敬斯穿著一身高定西裝坐在那里,和周圍嘈雜的環境格格不入,像尊冰山。
如果不是親自感受過他的體溫的話,祝璞玉還真的會以為他的內里和表面一樣冷。
呵,男人。
祝璞玉和尤杏坐到了吧臺,這位置剛好和溫敬斯斜對著。
尤杏往那邊看了一眼,“愿愿,怎麼搞?”
祝璞玉晃著酒杯,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看著斜對面的男人。
溫敬斯似乎是感知到有人看他,抬眸往這邊看過來,祝璞玉的視線剛好和他撞到一起。
祝璞玉朝他露出一個勾人的笑。
溫敬斯的眼神淡漠平靜,像看完全不認識的人一樣。
短短幾秒,他便不再看了。
尤杏咂舌,“愿,你確定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是你的幻覺?”
不是說差點搞了麼,溫敬斯這表現……
尤杏開始擔心:“今晚咋搞?有希望麼?”
祝璞玉的手指敲打著桌面,紅色的指甲在昏暗的光線下鬼魅又性感。
她在尤杏擔憂的目光中起身,“隔山打牛,等著看好戲吧。”
——
渠與宋放下酒杯,好奇地朝溫敬斯努努嘴,“敬斯,你真對祝家那個千金有興趣?”
溫敬斯抿了一口酒,余光恰好瞟見穿著紅裙坐到旁邊桌上的那道艷麗身影。
陳南呈接過渠與宋的話:“聯姻的新聞都傳出去了,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渠與宋:“祝家那千金長得是不錯,但聽說沒什麼腦子,玩玩還行,要是……”
話說到一半,渠與宋忽然被對面桌上的女人吸引了注意力。
渠與宋:“我的獵物出現了。”
陳南呈:“哪里?”
渠與宋朝對面那桌挑眉:“活的妖精,頭發絲都在勾引我,我去了。”
陸衍行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溫敬斯。
他姿態淡漠,連一個眼神都沒給。
沒多久,渠與宋已經停在祝璞玉面前和她說笑搭訕了。
陸衍行盯著那邊看了一會兒,壓低聲音湊近溫敬斯:“這是做給你看呢。”
——
渠與宋端著酒坐到祝璞玉面前,“一個人?”
祝璞玉:“是呢。”
渠與宋:“一起玩?”
祝璞玉:“好啊。”
祝璞玉欣然接受了渠與宋的邀請,兩人起身往舞池的方向走。
路過溫敬斯那一桌時,祝璞玉的視線刻意勾著他不放。
等溫敬斯看過來時,祝璞玉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看似無辜,實則勾人。
走到舞池前,渠與宋馬上攬住了祝璞玉的腰,這腰比他想象中還要軟。
真是尤物。
渠與宋有點上頭。
進入舞池開始跳舞之后,祝璞玉臉上始終掛著明艷的笑,看似投入,但注意力卻一直在不遠處的男人身上。
當溫敬斯的視線投過來時,祝璞玉更加賣力地扭著腰舞動,她一只手搭在渠與宋的肩膀上,側目朝溫敬斯看過去,隔著幾米的距離和他對視。
溫敬斯端著酒杯凝著她,臉上看不出表情。
祝璞玉又往渠與宋懷里靠了一下,手指點著他的胸肌開始畫圈。
她的目光始終停在溫敬斯身上,明明是在對另一個男人親密,卻直勾勾看著他。
看到溫敬斯放下酒杯起身的那一刻,祝璞玉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她推開眼前的男人,嬌滴滴地說:“不好意思,我去個洗手間哦。”
【第006回 回祝家】
祝璞玉在二樓的露臺找到了溫敬斯。
溫敬斯將煙送到嘴邊,剛剛摸出打火機。
祝璞玉款款走到溫敬斯面前,從他手中拿走打火機,手指似有若無地擦過他的指尖。
紅色的指甲輕巧劃動,打火機的光線襯出了男人下顎的棱角,火光倒映在他深沉的眼底,危險又性感。
面對祝璞玉的主動討好,溫敬斯無動于衷。
他不肯低頭,祝璞玉只好踮起腳尖,為他點燃了這支煙,“溫先生怎麼一個人跑到這里抽煙啊,該不會是看到我和別的男人跳舞吃醋了吧?”
下一秒,下巴被男人的手擒住。
溫敬斯此時正叼著煙,繚繞的煙霧彌散在二人之間,曖昧升騰。
露臺入口的位置,忽然閃過了一道人影。
祝璞玉只短暫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臉上的笑容更為燦爛。
性感撩人,勾引意味十足。
這姿態和那天晚上敬酒時如出一轍。
溫敬斯的視線落在她的嘴唇上,命令:“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