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深徑直向前走去,淡漠的聲音在空曠的樓道上是如此的清晰:“不是。”
聽到答案的戚白白松了一口氣。這種地方太過于黑暗可怖,她一點兒都不想待在這里。
季臨深走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他站在那里,幽深的目光看向她。眼底,似乎有一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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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毀她的容
“你……不進去嗎?”戚白白微低著頭,眼神悄悄的往上瞄,語氣小心謹慎。
季臨深仍然是一副冷漠的口吻:“你進去。”
戚白白內心突然升起了不安,有什麼東西似乎要被沖破腦海。
她打開門,里面的東西讓她一怔,隨即,浮現在眼里的是恐懼。
一把把擦的干凈錚亮的手術刀放在兩米長的托盤上,羅列的整整齊齊,泛著銀光。
里面一張床上的銀色鐵鏈刺目。
她不敢進去了,她違背了季臨深的話。
“進去。”見她不動,季臨深加重了語氣。
戚白白躊躇著,她膽子不算大,像這樣的場景她忍不住多想。
季臨深看著她這幅樣子,心底是忍不住冷冷的想著:“怪不得自己將她和棠棠分的那麼清楚呢,要是棠棠,直接跑進去玩了。”
季臨深沒有耐心等她進去了,他一想到這樣的女人頂著棠棠的臉他就窩火。
“把她帶進去。”
只見戚白白身后不知何時出現了兩個身形魁梧的保鏢,壓著戚白白,欲將她帶進房間
“你們要干什麼?季臨深!我不想進去!”戚白白掙扎著,只是一個人力氣怎麼能必過兩個人的呢?更何況本來就有力氣的懸殊。
她被帶進了房間,鎖在了大大的手術臺上。
手腳上冰冷的觸感都讓她心驚肉跳。
她轉頭看向了門口的季臨深,季臨深這次望著她,她竟然看到了他……
戚白白不可思議,季臨深怎麼會恨她?!他恨她嗎?戚白白有些苦澀,她是在什麼地方做錯了嗎?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恨她。
她眼睜睜的看季臨深離開了。
這時,她突然明白,剛剛季臨深說的不是是什麼意思了,不是他們兩個要住在這里,而是她一個。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麼。
她被鎖在了這里。
她在這里過了一夜。
這一夜,戚白白沒有睡著,處在一夜的心驚膽戰之中。
房間里密不透光,戚白白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她只覺得時間是如此的漫長。
她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想不通,季臨深為何會恨她。
她不知道躺在這里多久了,肚子空空的,昨天的婚禮上她沒有吃東西,一直到現在,她有些難受了。
忽然,門開了。
來人直接開了燈,剛剛黑暗的室內,現在亮如白晝。戚白白被刺的閉上了眼睛。
她聽到了腳步聲往她這邊走來,越來越近了。
她心里是無盡的害怕。
是季臨深嗎?
她轉頭,睜開眼睛,是一片白色,這是一個醫生。
“喲,看著你這張臉我都有些下不去手了”醫生看著戚白白,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溢出,帶著些許調笑。
戚白白心咯噔一聲,強裝鎮定的問道:“你要干什麼?”
如果忽略她音色的顫抖的話,宮野倒還能覺得她裝的挺像的。
“你別一副敵意的樣子對著我,你自己干了什麼事你不知道嗎?我欠季臨深一個人情,他讓我過來給你整容”
季臨深的本意是讓宮野毀了戚白白的容,是想在她臉上找不到顧棠晚的影子。
沐纖辭來了
但宮野本來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兒。
他是欠他一個人情,但是他來了,怎麼做還不是按他的想法來?
季臨深想要戚白白沒有顧棠晚的影子罷了,他整個容也差不多。
“整容?!”戚白白的心像是陷入了零下幾十度的冰窖里,拔涼拔涼的。視覺聽覺已經全部恢復了,甚至她的感官比以前更加靈敏了。
“昂”宮野歪了歪頭,目光平淡的看著她。
接著,宮野走到了旁邊的架子上,看著托盤上的一把把各種形態的刀,慢悠悠的用手拂過,像是一個高姿態的觀賞者,動作優雅。
但戚白白不這麼覺得,他的一舉一動都牽扯到她恐懼的內心。
偏偏宮野就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每一把刀都要認真觀察許久。
冷汗一滴一滴順著臉頰滑落,背后也因害怕而冷汗連連,戚白白感覺她的渾身都要濕透了,她陷入了無限的恐懼之中。
戚白白已經沒有時間觀念了,從來到這里開始,她就感覺她在度日如年。
戚白白不知道這樣持續了多久,知道宮野再次站到她身旁。
宮野悠悠的嘆了口氣“哎,小變態這里竟然沒有麻藥”
他眼里并沒有可惜,戚白白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緒。
宮野開始了,戚白白感受到了臉上冰涼的觸感。她的心里一陣顫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看著宮野的眼睛里帶著乞求。
宮野低下頭,看著戚白白:“噓,你忍著點兒啊,我答應了他的”